治醫生,也順便讓這位小姐休息一下,一般人受不了這裡氣氛的。”
他話才說完,忽然傳來了一陣哭聲,正是花蕾差點被迷地那個房間。而哭聲一傳出,像是驚醒了什麼似地,各個房間都發出了怪聲。
立即,有幾個護士不知從哪個房間裡衝了出來,一間一間的往病房裡望,不過雖然腳步急促,但神色卻很平靜,而且也並沒有採取措施,似乎這一幕司空見慣,根本不值得注意。
“不要怕,經常這樣地。”護士
就和晚上在樹林裡驚起飛鳥一樣,一個人出了聲音,哭狼嚎。”
不過他才說完,就有另一名護士叫他過去,似乎出了點小問題,讓他去幫忙看看。
他道一聲失陪就走了,留下包大同環著還在發抖的花蕾,低聲問她看到了什麼,因為他正和護士說話,卻突然發現她的氣息有異,似乎要靈魂出竅一樣。
花蕾把剛才她的所見說了一遍,包大同頗為意外。
“以前我聽我老爹說過,有的精神病患者是因為病理上的原因而喪失行為能力,但有的,是被某些人所不知的東西所控制,迷了心。中國北方管這種情況稱為‘撞克’了,傳說中作樂的鬼狐仙怪都有,那是要請某些有法力的人驅邪以達到康復的目的。不過現在社會太發達,很多不潔的東西無處容身,很少會有這種情況出現了。難道你看到的是?”
“我剛才被它魘住了。”花蕾握緊了包大同的手,感覺他的手溫暖而有力,安心不少。
“是啊,這證明那東西還真強。不過你居然能靈魂出竅,這可不是一般有靈能的人能做到的。”他溫柔一笑,“相信我吧,花骨朵,你一雙最棒的靈眼,能看到別人看不到的東西。這對我要做的事大有好處,看來我叫你專門修靈眼是正確的。”
“真的嗎?”花蕾一直怕包大同是為發安慰她才這樣說。
包大同很認真的點頭。
—
“那我再看一遍。”花蕾下定決定,“我要知道那不是我的幻覺。”
“你不怕嗎?”
“我有你。”花蕾說著,拉著包大同的手,鼓起勇氣,向那個房間走去。
透過鐵柵欄的窗子,花蕾看到那個精神病患者呆呆的坐在床上,從外表上看,一絲異常也沒有。但正在她有些失望的時候,她的雙目一熱,滿眼看到他又對著她笑。而且那個紅色的女人也出現了,她根本就像一張畫兒,死死貼在那個患者的背上。
“可怕吧?”
包大同和花蕾正看得入神,忽然耳邊有人說話,卻是那個護士,“這個病人好久沒發作了,所以我們脫掉了他的束身衣,結果他把自己的臉抓成這樣,居然撕下了一條條的肉,要不是搶救及時起,我不該在小姐面前說這個。”
“謝謝你,可我也是調查員。”花蕾很認真的說,抬頭看了一眼包大同,意思是,你看到了嗎?
包大同搖了搖頭。
“好吧,調查員小姐,我們先去見醫生好不好呢?”那護士雖然長得五大三粗的,卻非常好脾氣。
花蕾點頭致謝,但在隨他去見醫生時,她強壯著膽子,在每個視窗處看一下。她發現大多數精神病患者是病理性的,但也有好幾個有異常的情況。其中一個人處於離魂狀態,他的魂魄滲出了身體一部分,還有一個人的肩頭蹲著兩團奇怪的東西,更有一個,四肢上都被一根奇怪的鏈子鎖著,有一個非常小的影子,握著這些繩索的一端,像玩提純木偶一樣,操縱著這個病人在房間內又蹦又跳。
第七卷 第二十九章 最大的慈悲
間精神病院有很多奇怪的事,為什麼會這樣?因為大患者都是病理性的、生理性的,很少有那麼多集中出現被惡靈或者邪物操控而喪失意識的情況。
這讓包大同大為驚訝和好奇,雖然有很多情況他看得不如花蕾清楚,也漸漸感覺出事情不對來。不過這裡的醫護人員還是挺正常的,從某種角度來說還是很熱情、很熱心的,因為包大同很快就打聽到了楊天的具體情況。
他今年也是三十四歲,從十五歲被送進來,已經快十二年了。他的父親至今失蹤,沒有找到,現在是社會福利機關在助養他,並幫助他治病。
“但是楊天這個病,我覺得治癒的希望很渺茫,因為他的自我認知能力實在太差了。”白白胖胖的王醫生說,“最好的結果,就是他以後生活上可以稍微能夠自理一點。但是老實的講,我一直找不到他突發性的暴力行為的根源和規律,慚愧。”他五十多歲,略有點神經質的樣子,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