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
白獵冷冷道:“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張赫道:“我想說的,就是你不應該讓我走到這裡。”
白獵道:“的確不應該,是我低估了你。”
張赫道:“你並不是個笨人,卻幹了笨人才乾的事,你既然知道低估了我,就應該明白做錯事付出的代價。”
白獵當然清楚他指的是什麼事?那就是自己不該參與到夥同皇飛虎報復胖子的這件事中來,這已經不是殺或被殺那麼簡單了,而是你侮辱了我們的尊嚴,這比殺人爆屍還要嚴重,所以現在我們殘酷的報復就來了。
你敬我一尺,我還你一丈,你砍我一刀,我就刺你十夕。
張赫的原則就是這麼簡單,可是這原則堅特起來卻很難,因為那需要用你的血來祭奠。
白獵冷冷答道:“我能有選擇嗎?”
這是句實話,張赫也懂的,江湖中太多事都是身不由己的,可是話一出口白獵自己馬上就後悔了,因為這句話無疑暴lù出他內心的膽怯和脆弱,他已經被張赫這種殺氣所威懾。
果煞,張赫的嘴角邊lù出一絲殘酷的冷笑:“好,既然你之前沒得選擇,那我現在就給你兩個選擇。”
“哦?”白獵的眉頭擰得更重,“哪兩個?”!。
第兩百八十三章 你可以再試
張赫道:“第一個,你自己自裁謝罪,我保證留你全屍,若是裝備爆了,我也可以讓它們完好無損的回到你手上。”
白獵怔怔的望著張赫,他現在才確信張赫是真的瘋了。
因為只有一個瘋子才會產生這種白痴的想法。
“你還沒睡醒?”白獵冷笑著回答。
張赫嘆了口氣:“我就知道你不會選第一個的,因為你這種人看起來精明,其實內心比誰都懦弱。”
白獵臉sè變了變,但卻沒有發作。
因為現在聚義廳四周圍了幾百個玩家在觀戰,幾百雙眼睛都在看著他,這些眼睛中的目光各不相同,有的期盼,有的畏懼,也有的焦急,因為他在主持今天十八連營的大局,他的一言一行都代表著十八連營。
這些玩家已經被張赫屠得夠慘的了,張赫不僅僅是要了他們的命、砍了他們的頭、爆了他們的屍,更多是剝奪了他們的尊嚴和麵子,他們現在盼望平時精明能幹的白頭兒能幫他們挽回這些尊嚴和麵子。
張赫冷冷道:“另一個選擇,你現在就當著你的這些兄弟姐妹的面,在我面前跪下來,磕十八個響頭,扇自己三十六個耳刮子,喊七十二聲爺爺,我就饒你不死。”
白獵再度怔住,隨即仰頭大笑起來。
張赫看著他,平靜的說道:“這並不好笑。”
這確實不好笑,因為這個選擇比直接屠殺還叫人難受,這根本就是存心侮辱,沒有誰能受得了這種侮辱的。
白獵笑得幾乎連眼淚都流出來了,他現在覺得張赫不是瘋了,而是變成智障兒童了。
張赫只是默默的看著他大笑,臉上的面具更顯得冷酷猙獰,因為誰也看不見張赫的真實表情,這一點才是最可怕的。
白獵還在笑,笑得彎腰,笑得伏在案上,他就像聽到了這輩子最好笑的笑話一樣,大笑不停,大笑不止。
突然間,大案“嘩啦”一聲凌空飛出,不偏不倚的朝張赫砸來。
這人果然老謀深算,佯裝大笑,實則暗自出手,這張大案要想傷著張赫,可能在場多數圍觀玩家都不會這麼認為的。
可這張大案偏偏就砸在張赫身上,張赫就像一堵鐵牆,木質做成的大案“啪”的一聲砸得粉碎。
漫天的木屑碎渣亂飛,彷彿外面連綿不停的霧雨mí朦。
mí朦中白獵整個人已飛起,手中強光一閃,眾人隱隱看清了,那是一柄雁翎長刀,長刀前端好象還有個彎彎的大鉤子。
其實有眼光的人一看就知道那並不是真的鉤子,而是因為內功催動多項屬xìng和武學,力量太大、速度極快、方位太怪而造成的視覺差。
這一刀可以說是白獵生平發揮得最為完美的一刀,這一刀不但把握住了最好的時機,也發揮了他全身5轉所有的底蘊。
一個人只有在最危險的生死關頭才會作出如此冒死的一擊。
現在已經生死存亡的危急關頭,張赫若不死,死的就是他。
這道理他明白得很,他自信自己一個5轉高手的全力一擊,放眼整個江湖也沒誰敢小看的。
張赫確實沒有小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