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掌櫃拿過那鐲子,打量了好一會兒,才點點頭道,:“好吧,既然你這麼有誠意,這鐲子放在這,你把藥拿走吧”
“謝謝林大叔”奴桑兒接過他遞過來的藥包抱在懷裡,沈默了一會兒,才戀戀不捨的看著被他拿在手裡把玩的鐲子,柔聲道,:“林大叔,這鐲子是我娘送給我的遺物,等我湊夠了那二十文錢,你可不可再把它還給我”
“嗯嗯,我知道了,你去吧” 掌櫃不耐煩的揮揮手,心不在焉的答道。
“嗯” 奴桑兒又滿是不捨看了一眼那鐲子,方低著頭輕步走了出去。
夜色沈寂,一星黯淡的燭火穿透小窗,在沈靜的農家小院裡微微閃爍著淡黃色的火光。
一陣陣濃濃的藥香從茅草屋裡傳了出來。
“這藥聞著真苦,真臭”澤枝掩著鼻子,站的遠遠地,小臉嫌棄的看著自己姐姐手裡端著的那一碗濃黑藥汁。
“噗嗤,這就叫做良藥苦口啊” 奴桑兒被他可愛的表情逗得一樂,抬手捏了捏他肉嘟嘟的小臉,笑著答道。
“可是還是很臭,我永遠都不要喝這種藥!” 澤枝怪叫一聲,朝著奴桑兒伴了一個鬼臉,便調皮的跑了出去。
奴桑兒搖頭一笑,心裡暗罵一句小皮蛋,便坐在了耶律灼的床邊,舀了一勺藥汁,在唇邊輕輕吹了吹,給他餵了進去。
待藥快喂完之際,他方微微睜開了一直緊閉的眼睛,但是眉峰依然鎖的緊緊的,他看著她手中的湯藥,只覺滿口苦澀,臉色頓時更加難看,粗啞著嗓子怒道,:
“你給我喝的什麼東西?”
奴桑兒愣愣,看著他陰沈的面色,有些害怕的小聲道,:“我看你你高燒不退,所以就去抓了退燒的藥給你,你喝了它,病就會好了”
”你會這麼好心?你在這藥裡面下了毒是不是?” 耶律灼顯然不信她的話,銳利燙人的眸子佈滿凌厲的陰霾之意。
“不是,我我沒有”奴桑兒惶惶的搖頭,她開口還想解釋什麼,手中的藥碗卻被他猛然一推,打碎在地上,瓷碗立時落在地上,碎成一地殘片,殘留的一些藥汁蜿蜒著流了一地,她整個人也因為他的用力過大,而被推得摔在地上,碎裂的瓷片割破了她的手心,立時鮮血如注流淌下來。
作家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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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禽獸還是君子?
“不是,我我沒有”奴桑兒惶惶的搖頭,她開口還想解釋什麼,手中的藥碗卻被他猛然一推,打碎在地上,瓷碗立時落在地上,碎成一地殘片,殘留的一些藥汁蜿蜒著流了一地,她整個人也因為他的用力過大,而被推得摔在地上,碎裂的瓷片割破了她的手心,立時鮮血如注流淌下來。
“啊”
她驚叫為定,卻又被他大力拽了起來,他緊緊掐著她的脖子,臉上陰煞之氣漸重,:“憑你也想害我麼,從來害我的人都只有死路一條”
奴桑兒被他掐的說出話來,只能有些艱難的喘息著。
“放開我姐姐,你這個壞蛋,放開我姐姐!”聽到動靜跑來的澤枝,看著眼前這一幕,小臉氣的通紅,他笨拙的朝耶律灼身上撲過去,努力扳著他的胳膊,哭著大叫道,:“放開姐姐,放開!姐姐為了給你抓藥,把娘留給我們的鐲子都賣了,你是壞蛋,壞蛋!”
聞言,耶律灼目光一動,回眸看著澤枝淚水汪汪的眸子,半信半疑的微微鬆開了掐著奴桑兒脖子上的手,但是還未來的及收回的手臂,卻忽而驀然一痛,目光看去,澤枝正張著口狠狠咬在他的手臂上,大大的眼睛裡滿是倔強憤怒!
他看著那雙滿是仇恨的目光,心裡一緊,二話不說的便用另一隻揪著澤枝的衣領,將他小小的身子懸空提了起來。
“咳咳別咳咳別傷害他“奴桑兒看著他暴虐冷酷的眸子裡浮現的隱隱殺氣,清麗的小臉嚇的失了顏色,她一邊咳嗽著,一邊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搖著頭神色驚慌的哀求道,:”求求你別傷害他求求你“
耶律灼看著即使被自己拎在半空中,還不服氣胡亂扭動踢打的澤枝,陰霾的目光忽而掠過一絲波影,他冷哼一聲,將澤枝扔回到地上,
雖然明知道自己可能真的是誤會了他們,但是他的性情也終究是礙不下面子來道歉,只見他翻了個身,也不再理會他們,閉上眼睛,假寐起來。
翌日清晨,陽光溫淡柔和。
耶律灼從床上醒來之時,果然覺得身子輕快了不少,頭也不痛了,摸了摸額頭,滾燙的溫度也已然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