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他灼灼逼人的目光,小手在他胸口上輕輕推拒著,他的目光就像一團烈烈燃燒的火焰,燙熱灼熱,狂野肆虐。讓人忍不住的想要逃離。一想起,昨晚他那般粗魯的奪走自己的貞潔,桑兒的眼底便不由微微潮溼起來。
“不讓我說,那你又在我胸口上亂摸什麼?” 他一把抓住她在自己胸口上推拒的小手,湛黑的眸子裡火光灼灼,唇邊帶著幾分邪佞的笑意,:“難道你又想要了?”
“我我我沒有亂摸”桑兒的臉頰更紅,她只覺得男人的手很燙,燙的她的臉頰都變得燙熱,她掙扎著縮回手,低下頭囁喏著小聲道。
好在他也沒有再堅持,只是看著她緋紅如花的臉頰,目光一動,在她耳邊,霸道而不容抗拒的低沈道,:“耶律灼,我要你永遠記住這個名字,也是你第一個男人的名字”
那人低沈的嗓音似乎還在耳邊迴轉,但是,人卻已經出了客堂,朝裡屋走了去。
奴桑兒低下頭,手指掩著脖頸上被他親吻的地方,目光裡水光湧動,漾起漣漪無數。
一直到傍晚時分,耶律灼都沒有再從那件屋子裡出來,也沒有發出什麼動靜,
奴桑兒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在那小小的木門邊,徘徊了許久,才撞著膽子,走了進去,
一進去,便見那人青絲散亂的躺在床上,雙眸緊閉,眉峰緊鎖,烏黑濃密的睫毛陰沈沈的遮隱而下,俊挺深邃的面容上泛著異樣的潮紅,時而發出幾聲有些痛苦的悶哼呻吟。
奴桑兒不放心的走過去,猶豫了好久,才撞著膽子小聲喚道,:“耶律耶律公子你你怎麼了?不舒服麼?”
耶律灼也不應她,只是眉峰鎖的更緊,低低咳了幾聲。
她看著他俊容上那不尋常的暈紅,咬了咬唇,小心翼翼的探出手,白玉般的手指搭在了他的額頭之上。
好燙!
她手指微微一顫,緩緩縮回了手,目光卻有些為難起來,他這個樣子怕是發起高燒了,要快點找大夫來診治才行,可是他的身份,若是讓人知道了,恐怕會惹來大麻煩的。
“姐姐,他怎麼了?” 澤枝不知道什麼時候也走了進來,大大的眼睛盯著床上的男人問道。
“他發燒了而且燒的很嚴重”
澤枝眼睛立刻一亮,滿是興奮的道,:“那太好了,我這去通知阿平哥哥,讓他帶人來抓他!”
邊說就要朝外跑去,奴桑兒一驚,急忙抓住他的手,將他拉了回來,有些不忍心的看了一眼耶律灼,輕輕道:“ 若是被他們抓去,他一定會沒命的,你忘了娘曾經給我們說過,要心存善念,不可輕易害人麼”
澤枝不服氣的撇了撇嘴,道,:””可是他是契丹人,不是好人“
“並不是每個契丹人都是壞人,就算他有錯也罪不至死我們並不能因為他是契丹人,就讓他枉送性命,這樣與那些強盜土匪有什麼區別呢”奴桑兒看著他似懂非懂的目光,蹲下身,扶著他的肩膀耐心道,:“澤枝,你在這乖乖呆著,不要亂跑,我很快就回來,好不好”
澤枝轉了轉眸子,想了想道,:“好,那我在這等你”
“嗯,澤枝乖,我很快就回來!”
鎮子上的藥材鋪裡。
“桑兒姑娘,這些對你說的受傷導致的高燒不退最是有效,你拿回去用水煎服,一日三次,不出三日,一定藥到病除”
奴桑兒看著櫃檯上的一摞藥包,點了點頭,微微笑道,:“嗯,謝謝老闆,不知道這些藥要多少錢?”
“不貴,一共是三十文錢”
“這麼多”
桑兒低頭從衣袖裡掏出一串銅板,在手中數了數,有些難為情的看著那老闆,小聲道,:“林大叔,只有十文錢了,你可不可先把藥賣給我,我很快就會還給你”
聞言,那掌櫃笑容驀然一收,擺著手道,:“不行,不行,你還是湊夠了錢,才來買藥吧”
說著,就要將藥收回去,奴桑兒趕忙按住他的手,懇求道,:“林大叔,這藥是救命用的,求求你,先賣給我吧,我一定很快會把錢還給你的”
“說了不行,就不行,你還是趕緊去湊錢吧”
那掌櫃滿臉不耐煩的揮著手,神色明顯的不悅起來,他硬生生的拽回藥包就要從新倒回藥櫃裡。
“林大叔,你等一下!”
“你又要幹什麼,走走,別耽誤我做生意!”
“不是的,林大叔,你看這隻鐲子,值不值那二十文錢” 她褪下手中的那隻玉鐲,咬著唇,緩緩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