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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重要的東西都無比熟悉,這一細看下方才發現,這張他看了數次的條子卻不一樣了,是虎符,虎符有假!他深吸一口氣,腦子裡一陣眩暈,幾乎站立不穩。

“連惜愛卿也看明白了?”軒轅燁勾起的唇角在燭光中分外可怖,他冷哼一聲,怪聲怪氣的笑道:“拿給那個混賬東西看看,然後告訴他,私自偽造虎符是個什麼重罪。否則,下次就連朕的玉璽,他也敢弄!”

子祈又驚又懼,他一把扯過惜天佑手中的條子,仔細看著,卻越看越怕。不錯,虎符的確不一樣了,怎麼會這樣,是誰?是誰換了他的聖諭?一定有人在害他,私造調兵虎符是殺頭的重罪,他根本承受不起這樣的罪責。一時間,子祈僵跪在地,臉上五官錯位,形同鬼魅。

“父皇、、、”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子祈才略略恢復了神智,伏地叩頭顫聲說道:“兒臣、、、兒臣冤枉、、、這、、、這、、、不是、、、兒子用的那個虎符、、、這、、、這是假的、、、,兒臣不知道,不知道怎麼會變成這樣。”

“你不知道?”軒轅燁‘啪’的一聲拍案起身,勃然大怒:“你居然說你不知道?笑話,你是朕的長子,朕信任你讓你掌了虎符,你卻用朕的虎符又做了一個是吧。你以為朕老得連真假也分不出來了嗎?那好,龍魂!”

突兀的呼喝,使流芳軒裡忽得一暗,一個黑影飄了出來,舉起雙手,手中正好託著兩個一模一樣的虎符。

子沐心下一動,一股無形的殺氣在他身旁一閃而過,等他回頭,卻只看見子堯那張豔麗絕世的俊臉正一瞬不瞬的望著軒轅皇身後的黑影,眸子精亮。

“你可看好了,”軒轅燁氣得臉如金紙,刁狠一笑:“這可是在你的青龍宮裡抄出來的,你還敢說你沒有私造虎符?怎麼,想把真的留下做什麼?想調朕哪裡的兵?”

“皇上息怒、、、”惜天佑兩腳一軟,撲倒在地,他本就是大皇子的母舅,又是帝都的兵馬將軍,出了這等大事情,他難辭其咎。叩頭說道:“請皇上明察,這,這一定是有人陷害。大皇子平日盡心盡力為皇上辦事,怎麼也不可能做出如此膽大妄為的事,皇上、、、皇上、、、”

“父皇、、、”子淵見軒轅燁的臉越來越青,知道如果再不勸住父皇,子祈就會大禍臨頭,他忙跪下聲音打顫:“父皇明察,兒臣也覺得此事怪異,大哥一定不會做這種事的,父皇切不可因為一時之怒而冤枉了大哥。”

月朦朧 山雨欲來(二)

軒轅燁刀子一樣的目光盯了子淵足有移時,冷冰冰說道:“難為你有這份孝心,朕於國家大事,從來是慎獨專斷,幾時不是證據確鑿,又何時聽過小人構陷。歷來子盡孝道,臣盡忠道。他不忠不孝,朕又怎能饒他。”

子沐原本也覺得這樣的事情由著父皇教訓一下也是無所謂,可一聽口氣是要對大哥重處,不由得也是心中一緊,他知道,如果這次父皇盛怒之下要了子祈的命,今後對皇子們將更有所疑。因也膝行一步,跪在地上:“三哥說得也有幾分道理,這種事情一旦傳了出去,有損天家的顏面,還請父皇查實清楚再定罪不遲”。他心中清楚,父皇最看重的就是皇室的顏面,也只有這樣,才能平了天子的怒氣。

白瀲晨與林文博也相繼跪下,真呼皇上三思。軒轅燁鐵青著一張臉,隱在袖袍中的五指早已泛白,他眼中的光華不停閃爍,時而飄過子沐,時而飄過子堯。

“子祈,你認為朕可是冤枉了你?”軒轅燁背對著跪了一地的臣子,突然說道。

子祈咬牙抬頭,從看到兩個虎符開始,他的心就如明鏡似的。一定,一定是誰在害他,說來說去,還不是為了太子之位?沒想到,有人比他還要快的下手了,但沒有證據,他無法說動父皇,今日的罪責,他根本擺脫不了。

“兒臣,兒臣是冤枉的。”他心下一狠,大聲說道:“兒子負責父皇壽辰的防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難免不會有人眼紅,藉此機會栽贓嫁禍也不是不可能的事,還望父皇聖斷!”

“大哥這說的是什麼話”,一直沒有開口的子堯直起身子,他冷哼道:“你的意思是做弟弟們的眼紅你了?還虧了大夥兒為你求情,沒想到卻倒打一耙,虎符一直在你身上從不離身,別人有什麼機會靠近?大哥可不要含血噴人”。

“誰說不會有人靠近?”子祈轉身望向子堯,一絲怨毒的戾氣在眼眸中閃過,他手腳並用往軒轅燁的腳邊爬了過去,恨聲道:“有一種幻術可以短時間內魅惑人的心志,讓其心甘情願聽命,清醒之後卻不記得任何事情。父皇,兒臣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