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給扯開:“不勞大師兄掛心了,大師兄你不會有這個機會的。。。。。。外面冷,你快上車吧。”
方錦繡戀戀不捨上了車。“那麼,就此別過了,我等著你們的好訊息。”他挑著車簾含笑與他們告別。
“大師兄可務必要好起來啊。”虞楠裳目送著他們一行遠去,止不住的難過。雖短短一時的相逢,這位率性灑脫的晉陽君侯讓她倍感親切。
傅晏卻心中警鈴大作:天下姑娘都愛大師兄也罷了,楠裳你是不能的。“行了,他們走了,我們也該打點啟程了。”傅晏拉過虞楠裳道:“大師兄那人,怎麼說呢,可遠觀不可褻玩。就是你和他呆個一天半天還行。呆久了你就知道,他這人脾氣又臭又硬的。。。。。。”
“怎會。定是累的,我看他一副不堪重負的樣子。希望他能好好調養著。”虞楠裳說著,和傅晏轉身回去了。
她心中已然在期待與方錦繡的下一次的相逢。豈知這一別,就是永訣。
在他們分別的同時,遙遠的陳國皇宮中,另一場別離也在上演。
“陛下,皇后娘娘來了。”楊義向皇帝通稟。
自從給傅晏下毒之後,皇后許多日閉門不出。向大成架空了皇帝,把皇帝氣的病情加重之後,皇后倒是頻頻來侍疾,這讓皇帝頗為感念:“快快請梓童進來。”
然而卻等了頗有一會兒才見皇后進來,期間還隱隱聽到外面有爭執之聲。皇后走進來,也是一臉慍色。
“這是怎麼了?”皇帝問楊義。
“稟陛下。”楊義小聲道:“是外面新換的侍衛,一定要檢視娘娘帶來的湯水。。。。。。”
“放肆!”皇帝氣怒之下,一把把倚靠的枕頭狠狠扔出。
“陛下息怒。”皇后把枕頭撿起叫人拿下換新的來:“些許小事,不該惹陛下煩心的。”
“都是,都是朕瞎了眼,蒙了心!”皇帝捶床怒道。
“陛下的病,不能生氣。”皇后忙過去給皇帝捶背撫胸,又揮手對楊義道:“你們都退下吧,本宮與陛下說幾句話。”
楊義思量著倆夫妻許是要一起罵一罵向大成,於是便帶著一干侍奉的人都退下了。
皇后開啟帶來的食盒:“妾親手煮了枇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