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星大師五指一根根放開,道:“但但現在” 
萬老夫人微笑道:“現在你且瞧我老人家的。” 
緩緩走到水天姬面前,突然一伸手,水天姬那短袍,竟被她一撕兩半,那豐滿而晶瑩的胸膛,立刻在風中顫抖起來。 
水天姬卻仍然動也不動,也不伸手去掩,她正和胡不愁一樣,做了也沒用的事,她是絕不會做的。 
萬老夫人大聲笑道:“胡不愁,你瞧見了麼?水姑娘的胸膛,真是細皮白肉,現在太陽照在上面,簡直像是透明似的,我真不相信世上會有男人瞧著不心動唉!真可惜你眼福不好,竟瞧不見。” 
船艙裡沒有聲音,一點聲音也沒有。 
萬老夫人笑道:“胡不愁,我若是你,可真不願眼見這樣的大美人落入別的男人之手,你不妨閉起眼睛來想一想,若有別的男人的手,摸著她的身子,若有別的男人,壓在她身上你心裡好不好受?” 
水天姬突也大聲笑道:“只可惜這裡沒有別的男人。” 
萬老夫人道:“哦沒有別的男人麼?枷星大師,你是不是男人?” 
水天姬道:“他是老和尚。” 
枷星大師突然大笑道:“老和尚難道就不是男人?” 
萬老夫人拍手笑道:“好孩子,說的好。” 
枷星大師笑道:“我年紀雖大,體力卻並不比少年人差,你不信不妨試試,天竺歡喜禪的滋味,絕對與眾不同。” 
萬老夫人手拍的更響,笑道:“好,好,越說越好了。” 
枷星大師道:“我一生從未見了女人心動,但今天,你..,” 
水天姬神色不變,悠悠笑道:“你不過是說說而已,不會做的。” 
萬老夫人道:“哦!他不會做?喂!你會做麼?” 
伽星大師狂笑道:“我為何不會做?為了那秘笈,我什麼都做得出。” 
萬老夫人笑道:“你縱然不會做,我老人家也可教你,我老人家的經驗可是多了好,你現在先把手放在她的胸膛上。” 
伽星大師大笑道:“好” 
眼見他鳥爪般的手掌伸過來,水天姬再也忍不住失聲驚叫,無論她多強,但她究竟是個女人呀。 
萬老夫人拍掌笑道:“胡不愁,你瞧得見麼現在,我們的水姑娘,身子已發抖了,身上每一寸面板都在輕輕的抖,唉!這樣子可真是令人心動唉!只可惜我不是男人,只好在一旁眼瞧著別人” 
突聽“吱”的一晌,船艙的鐵門已開了。 
水天姬失聲驚呼道:“胡不愁,快回去” 
但胡不愁卻已走了出來。 
陽光,直射在胡不愁身上。 
他的衣衫早巳腐爛了,被風一吹,蝴蝶般片片紛飛。 
他本來渤黑而津壯的身子,此刻已變得蒼白而瘦削,再加上那湖頭亂髮,使得他腦袋看來更大,身子看來更小。 
但他模樣看來卻並不滑稽,仍是那麼有男人氣概。 
尤其是那凝重的,赤紅的臉,那銳利得有如利劍般的目光,別人縱然想笑,但被這目光瞧一眼,便再也笑不出來。 
七年,整整七年,他生活在這暗無天日的銑艙中,此刻驟見陽光,那陽光當真有如針一般刺眼。 
但他眼睛卻連霎也不要,只是筆直的凝注在伽星大師和萬老夫人身上,萬老夫人想要開心的大笑,但被他眼睛一瞧,她竟不由自主後退了幾步。 
霸氣! 
昔日那平和近人的胡不愁,如此身上竟似散發出一種逼人的霸氣,冷森森的直逼人眉睫。 
伽星大師的手,已如凝結般突然停頓在空中,他的笑,也已凝結在臉上,那模樣看來既可笑,又可怕。 
就連水天姬,都已呆住了。 
胡不愁一步步走過來,走得雖慢,卻絕不停頓。 
伽星大師一字字緩緩道:“好,等了七年,總算將你等出來了。” 
胡不愁道:“你高興麼?” 
伽星大師道:“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