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欲裂,她死死咬住唇,嫣紅的唇瓣漸漸褪去血色,變得蒼白。
程宗揚重重哼了一聲,然後用盡全身力氣,竭力插入。那層脆弱的韌膜根本無法阻擋**的進入,在Gui頭的重壓下,頓時破裂。就在破體的同時,月霜猛得咬緊口中的碎布,身體因為劇痛而戰慄起來。
程宗揚絲毫沒有注意到她的異狀,他把整根**完全捅進那隻緊窄的蜜|穴,在月霜體內感受著她的鮮美和滑嫩。這時的月霜,就像一個冰雪雕成的美女。柔嫩的蜜|穴緊緊夾住**,不時痛楚地抽動著。那種冰涼的感覺,就像她在含著冰塊為自己8888。
恍惚中,程宗揚彷彿又看到紫玫。他搖了搖頭,拋開腦中的幻像,然後一手伸到月霜臀下,將她秘處撐得敞開。
白嫩的蔭唇間,那隻柔嫩的肉洞已經被**撐滿,紅膩的蜜肉包裹著粗大的Rou棒,隨著他的拔出,微微蠕動著,淌出一股殷紅的鮮血。
這會兒生米已經做成熟飯,程宗揚被鮮血刺激了狂性,再顧不得那麼多,棒棒拔出少許,又狠狠地幹了進去。
少女的蜜|穴依然緊狹,但給程宗揚帶來的只有更強烈的快感。他挽住月霜的長髮,狠狠挺動下體,一陣密集的肉體撞擊聲在帳內響起。
月霜身體愈發冰涼,連粉紅的|乳珠也彷彿蒙上一層淡霜,變得發白。程宗揚體內卻是烈焰升騰,充血的**在少女蜜|穴中進出,不斷將熱流帶到她體內。
隨著Rou棒的進出,那隻冰涼的蜜|穴彷彿融化的冰洞,漸漸變得溫暖而富有彈性。月霜的戰慄仍在繼續,但已經從寒毒侵蝕下的顫抖,變成了痛楚的顫抖。
意外的變化,在程宗揚完全不知道的情形下發生。生死根吸納死氣所產生的真陽,一直沒有妥善的傳送方法,即使誤打誤撞,藉由肢體碰觸偶然傳遞,效果也不好,真陽在傳輸過程中散失大半。
但在兩人肢體緊密結合,沒有半點縫隙的狀況下,一絲絲真陽緩緩散出,直接為月霜的肉體所吸收,幾乎沒有任何耗損散失,雖然很微量,效果卻大,如同滾熱的潮水,將經絡中的寒毒一一壓制、化解。
令月霜羞憤的是,這些剋制住寒毒的真陽,是從被這個卑鄙小人用他最可恥的器官送入自己體內。寒毒雖然被暫時壓制,鮮血卻從她嬌嫩的|穴中淌出,流進緊並的腿縫中,沿著雪白的大腿蜿蜒而下。
我要殺了他!殺了他!月霜反覆在心裡說著。
不知過了多久,忽然光線一暗,那根照明的松枝燒到了盡頭。與其同時,程宗揚也急促地喘息起來。他抱住月霜腰臀,小腹緊緊頂住她光潤的雪臀,**在她體內劇烈地跳動起來。
身體中燃燒的火焰彷彿找到一個可以渲洩的出口,瘋狂地朝月霜體內湧去,與此同時,沛然真陽如岩漿爆發,超越先前千百倍的鉅量,瞬間注入膣道的盡頭,直到少女小巧的子宮再無法容納更多Jing液,那些濁白而黏稠的液體混著處子的鮮血從|穴口溢位。
月霜彷彿被滾熱的Jing液燙到,柔嫩的蜜|穴猛然收緊,緊緊夾住**,讓Jing液流入自己體內深處。
火熱的Jing液像潮水一樣湧入子宮,給腹腔帶來一片暖意。蘊藏在Jing液中的大量真陽流入丹田,在裡面飛快地旋轉著,愈發充沛。從兩歲起就凝結在經脈臟腑中的寒毒彷彿烈日下的春雪,迅速融化消失。超過半數的經絡都成為坦途,氣息運轉變得順暢自如。那種感覺,就像一個從小就坐在輪椅中的孩子,突然獲得了飛翔的能力。
程宗揚鬆開手,失去支撐的月霜軟綿綿倒在鋪上。她身體已經沒有起初那麼寒冷,潔白的胴體佈滿瘀青的指痕,宛如霜雪的臀間一片狼藉。緊密的蔭唇被幹得翻開,鮮血與Jing液混雜在一起,凌亂不堪,劇痛與失貞的屈辱,令她悲憤欲絕,但她死死咬住口中的碎布,眼中沒有一滴淚水。
發洩過後的程宗揚,隨著大量真陽離體,陽火散失,一下子整個清醒過來,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自己竟然在軍營裡強行幹了月霜!
如此獸行,不知道王哲那位宗師兼大帥知道後,會不會大展神功,把自己拍成一堆比豆末還碎的齏粉。就算王哲放過自己,還有月霜。像她這樣烈性的女子,如果不砍死自己,這種事怎麼想都覺得不可能。
唯一的方法也許是殺人滅口,但程宗揚想都沒想過。這可是一整支軍團,方圓幾千裡都是他們的地頭,自己剛穿越過來,人生地不熟,逃得再快,還能快過他們的戰馬?如果被他們七米長的重矛方陣圍住……程宗揚胡亂把月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