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顏墨被悅菱猛的推開,他只是怔了一下,又伸出了手,條件反射地想要抱住她。她現在就在他的眼前,他的理智已經崩潰,他只知道自己比沒有見到她更加難受,從身體到靈魂都因為相隔咫尺卻沒有融合而痛苦萬分。
可是悅菱擋住了他的手。
“瑜顏墨,我要聽解釋。”她壓下心頭湧起的激動和情感,用最最正常的聲音問他。
嘭的一聲,她重新被瑜顏墨壓在了牆上。
“這裡就是解釋!”此刻的瑜顏墨,根本沒有辦法和她順暢的交談,他只能用他的堅硬去回答她。
“不!”悅菱避開他火熱的吻,“瑜顏墨,難道你感興趣的就只有我的身體?難道三年了,你一句話都沒有要對我說的?”
“你要聽什麼?”瑜顏墨伸出手,捏住了她的下頜,把她的臉強行扳了過來,重重地吻了一下,然後才喘著氣離開,“你是不是想聽我說,我這三年來,沒有碰過任何其他的女人,只能靠著夢到你去解決需要,如果你要聽的是這種話,那麼我告訴你,就是這樣!”
“你瘋了嗎?”悅菱無法想象為什麼男人的腦子裡除了那種事還是那種事,她雖然也想念他的懷抱,常常回味躺在他手臂中幸福的感覺,可是她覺得靈魂上的溝通要比身體還要重要一點。
她現在需要安全感,需要和他促膝交談。她理想中的重逢,是他們依偎在一起,相互講述這三年來的經歷。
她相信瑜顏墨會告訴她一個合理的解釋,關於他為什麼要娶別的女人。她可以諒解他的,因為他以為她死了,而寶寶又需要新的媽咪照顧,她都可以諒解的。
只要她現在回來,他會義無反顧地回到她的身邊,承認她依然是寶寶唯一的媽咪,是他唯一的妻子,她都會原諒他的,不會去管雅太后說些什麼。
可是,她要的不是現在這樣,不是一句話都沒有,他就要撕掉她的衣服,把她從頭到腳都粉碎一遍。
這樣的重逢,讓她感覺不到他的尊重。
“你這三年又是怎麼渡過的?”突然之間,瑜顏墨問出了她想要聽的話,可是語氣和意味,卻完全不是她所期待的。
她能看到他眼裡燃燒著妒忌的火焰,帶著一種幾近扭曲的嘲諷:“你該不會是有了很多男人,多到連我長什麼樣都不記得了吧?”
“你在胡說些什麼!”悅菱驚呼道,她真不敢相信,瑜顏墨居然能說出這種話。
可是瑜顏墨把她牢牢壓在牆上,他熾熱的呼吸碰觸著她的臉頰。
“如果不是那樣,你為什麼整整三年都不回來?你身為母親,居然可以拋下自己年幼的孩子,難道不是因為在外面另結姻緣?”
“說!”他一邊說出這種羞辱的語言,一邊撫摸著她的身體,“外面的男人是什麼樣的?你是不是也給他生了孩子?”
悅菱睜大了震驚的眼。
她確實是要來告訴瑜顏墨這三年她都是怎麼渡過的。可是他用這種方式來問她,帶著滿滿地不信任和羞辱,只讓她感到難過和憤怒。尤其是現在,她能明顯的感覺到,他在這樣羞辱她的同時,依然想要立刻侵佔她。
“你有什麼資格問我!”她終於忍無可忍了,對著他叫喊起來,“你一個已經挽著別的女人進教堂的男人!你有什麼資格過問我的事!”
媽媽說的對,瑜顏墨就是這樣的男人。
他根本就不是因為愛她才會變得這樣,他根本就是這樣的男人,只是恰好她是他所需要的而已。
她就不該想著好好的來和他說話,他滿腦子除了那種事,根本就沒想過其它的問題。比如王家的女兒接下來要怎麼辦?還有他對於她,對於她的家族都欠缺一個交代。
可是瑜顏墨想得多簡單啊,他只是想要她,要了她以後,其它的事都不重要。他根本就不知道她這三年,在孤島上,過得有多苦多擔驚受怕,如果沒有京的庇護,或許她真的會有很多男人,還會生下許多混血兒。
就在這時,門突然被叩響了。
瑜顏墨的眼神頓時變得兇惡起來,他正要開口問,悅菱突然趁此機會推開了他,她一下子衝到門前,開啟了門。
門外的女人一看到她,頓時愣了愣。
然而,她很快又笑起來,她繞開悅菱,走了進來。
悅菱見她手裡端著托盤,上面有一杯咖啡,而她的穿著又是職業裙裝,猜想她是瑜顏墨的秘書。
她看向瑜顏墨。
只見他從秘書進來開始,就轉過了身,徑直踏上前方的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