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她。
在那一刻,周圍的一切似乎都已經停止。
就好象他只要一停下來,這一切就全都會消失一樣。
那時的她,恐怕也沒有想到,自己會在她身上表出現這種樣子的吧?
她那溫柔和縱容的眼波,似乎又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想不到就是在那一次,她也給他孕育了新的生命。
馬似乎從他的眼神中讀懂了什麼,微微一笑,把他從思潮起伏的狀態中拉了回來。
“給她寫封信吧,我準備了些她能用得上的東西,派專人送給她。”馬說道,“朝鮮那裡的局勢也很穩定,有她在那裡坐鎮,咱們還能放心此些。”
“好。”孫綱感激地看著她,點點頭說道,
“還有俄國那邊,也別忘了寫信。”馬看著他恢復了正常,似乎有些不甘心他這麼“花心”,忍不住又來了一句。
“好,好。”孫綱明白了她的意思,很“不自然”地咧嘴笑了一笑,沒敢再多說什麼。
朝鮮,漢城,景福宮,望月樓。
“聞得佳女,喜不自勝,亦多愧疚,蓋因國事繁忙,負卿之處甚多。然國事舉步唯艱,將來與俄交兵,朝鮮為中國唇齒之邦,恐亦不得免,蓋我二國同我夫妻為一體也,我夫妻各掌一國之國運,而兩國百姓之平安,猶重於兒女之情也。盼此戰之後,我二國得以合為一體,而我夫妻則不必天各一方,難以相聚。天漸轉冷,當注意調理,知漢城現亦有西醫院,聞之甚慰,只不知其醫術如何,現特聘西洋女醫二人,及護士多名,前往卿處照料,則吾心可稍安。見信如面。保重,切切。”
金舜姬反覆一遍又一遍的看著手裡的信,每一次當目光落在了最後幾個字的時候,心中總會有一種難言的惆悵。
每當心中的思念之情難以抑制的時候,她總是會把他最近來的信拿出來,看上幾遍。
她的目光落在了熟睡著的孩子上。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