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掙的最少的按月算也是一個月6000元工資,你知道我們當時在銀行開多少嗎?才600元一個月,還不如人家小姐的零頭。”
“啊?就這麼幾個錢完不成任務還得扣錢?都趕不上這會兒的工人工資呢。”這回輪到馬哈哈大笑起來,“丟死人了你們,還銀行的呢。”
(五百一十七)丟死人的工資
“什麼?你說我們幹銀行的連這個時代的工人都不如?”孫綱聽了她的話不由得一愣。
“當然了,就拿紡織廠來說,現在一個普通工人的月工資最低是五個銀元,粗算一下,這時候的一塊銀元的購買力相當於咱們那會兒160塊錢吧,算起來人家一個月工資還800多呢,你還有什麼不服的?”馬小小地“鄙視”了他一下,說道,“何況,一般的工廠給工人的月工資大概在七塊銀元到十塊銀元左右,一個店員每個月也能掙上十塊銀元,五塊銀元也就是個臨時工水平,你們銀行就這檔次還賣身攬存呢,趕緊都收拾收拾去世得了。”
孫綱讓她一句“賣身攬存”說得面紅耳赤,伸手去掩她的嘴巴不讓她再說,她笑著躲開,不再繼續窩囊他了。
孫綱知道她說和都是實情,他和紅髮美女尤吉菲爾去參觀了好多工廠,順便打聽了一下工人們的工資和生活情況,也瞭解了一下經理等管理人員的收入狀況,工人們的普遍工資水平是八塊銀元一個月,經理人員的工資一般為每月二十塊銀元。工人們在廠裡都有職工宿舍,吃住是由工廠負擔的,他們一個月的日常花銷最多也就三塊銀元左右,基本上每一個人都有積蓄,來自偏遠一點的工人每三個月往家裡匯一次錢,鄉村的物價比城市裡還要低,在外務工的人匯回的錢足夠一家老小吃用,現在工人們匯往農村的錢已經成了農村的一項很重要地和比較穩定的收入來源。
“我現在一個月八百塊銀元,是不是有些多了?”孫綱好象想起來了什麼,又問道。
“我早算過了,你的實際工資沒那麼多,這裡面有車馬費和津貼費什麼地。按照級別比大清朝那會兒要少好多呢。當然了,你這樣的給不給你工資都無所謂,你也從來不管這些。”馬滿不在乎的說道,“反正有我吃的就少不了你的,這就行了。”
“老頭子他們都是工資基本不動的主兒,根本不在乎工資地多少了。”孫綱感嘆道。
“你們政府部門的工資的水平其實也就比產業工人和管理人員略高一點,比我們從事商業的可就差遠了。”馬說道,“而且額外的收入相對要少,現在很多省原來還因為官太多在發愁呢,現在因為國家鼓勵商業。又沒了那麼多地苛捐雜稅,這幫人一窩蜂的全湧入了商界,很多地方政府的辦事人員人手都不夠了。”
“我原先還在那裡擔心這個官冗之患,現在看上去是多餘了。”孫綱嘆息了一聲,說道,
“你們現在訂的這個官員錄用和考核制度相當不錯,但民間好多地方還是吵嚷著要恢復科舉,真是不明白。”馬對孫綱說道,“我就納了悶了。現在也不是中狀元就可以當官了,這個當舉人的感覺就那麼好嗎?”
“可不是麼。老頭子們最近因為這事壓力可是挺大的。”孫綱說道,
他已經得到訊息了。前些日子又有人上書議政院和政務院及禮部。要求恢復科舉。更有一幫不知從哪冒出來地白鬍子老頭千里迢迢地到北京來拜見李鴻章。向政務院執政“乞賜舉人”。把李鴻章他們弄得很是尷尬。也不知道他們後來是怎麼把這幫人打發走地。
這件事也提醒了孫綱。中華文明幾千年來積累下來地精華固然數不勝數。然而遺留下來地糟粕也不少。想要統統清除掉。還需要最少一代人地努力才可以。
“對了。你地金美人給你生寶寶了。是個女兒。”馬象是漫不經心地告訴他。其實卻在留意著他地反應。
“啊?這麼快?”孫綱一聽之下不由得驚叫起來。他馬上意識到了自己地失言。臉上立刻紅了起來。
“快你個腦袋!都幾月份了。我看了。你是痛快了以後就什麼也不管了啊。該我們這些女人命苦。”馬不滿地說道。“你在戰場上還能有這雅興。我真是服了你。孫綱地臉色一下子變得落寞起來。
他想起了那天地情景。
“我那時候是覺得自己可能回不來了。”他喃喃地說道,
那是雙城子之戰最為險惡地時候,在那個槍炮聲接連不斷的夜晚,他忍受不了內心恐懼的煎熬,在金舜姬試圖安慰他的時候,他衝動地把她撲倒,在周圍瀰漫著死亡氣息的裝甲列車裡,瘋狂地一次又一次地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