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克騎兵組成的黑潮突然遭到了可怕的打擊,前進的勢頭立刻被阻住了,處於隊伍前列的哥薩克騎兵們在一瞬間都被掃倒,不斷到下的人馬屍體層層疊疊的竟然壘成了一堵又地堵的高牆,以至於衝在前面的中國坦克為了繼續保持攻擊,不得不從這些“肉牆”上開過去。
面對著突如其來的打擊,黑潮似乎還想要反抗,在前面停下的騎兵們全都倒下之後,後面繼續跟著衝上來的騎兵們不知道前面發生了什麼事,他們只是本能地感覺到戰鬥已經開始,習慣性的繼續向前衝鋒,當他們看清楚出現在面前的是什麼東西的時候,收勢不住的他們已經衝進了由這些噴吐著火舌的鋼鐵怪物組成的佇列裡。
“這不是戰鬥,簡直就是一場大屠殺”擔任第一梯隊指揮官的藍天蔚這樣記述在自己的半履帶指揮車上所看到的景象,“我們的坦克一路開過去,象蝗群掃過莊稼地一樣,用機槍把他們成片成片的掃倒,他們的佇列起了巨大的混亂。人馬都聚集在了一起,進退不得,使我們的坦克可以毫不費力的進行射擊,一些機槍手們說當時他們甚至可以閉著眼睛射擊,而不用擔心打不到敵人,因為敵人的隊伍實在是太密了我們的坦克一路追殺過去。沒有一輛坦克的履帶上不粘有模糊的血肉
當看到一名手執長矛的蘇俄哥薩克騎兵連人帶馬筆直的撞在了一輛豆坦克的車身上,隨即飛了出去,被坦克碾成了肉餅的時候。藍天蔚不由得苦笑了一聲,搖了搖頭。
“你大爺的!”操縱這輛豆一知與車長兼機槍年張宗昌破口大罵了起來而飛奔的坦支敵吸刁奄沒了他的話。
剛剛那位勇敢的蘇俄騎兵將長矛刺在了豆坦克的炮塔上,犀利的矛尖順著觀察縫刺進了炮塔裡。險些劃到了正在專心射擊的張宗昌的眼睛。
張宗昌順手拎起了一把錘子,幾下把斷矛從縫隙當中敲了下去,他順著觀察縫繼續觀看著外面的情況,卻發現剛剛發生在自己坦克身上的事,也正在其它戰車上發生著。
“這幫傢伙還真是不要命啊!”張宗昌冷笑了一聲,開始操縱機槍繼續開火。
藍天蔚在半履帶指揮車上舉著望遠鏡,仔細地觀察著外面的戰況,對於現在呈現在自己面前的慘烈景象,他在心裡感覺十分滿意,並對制定這一作戰計劃和所採用的戰術的首創者欽佩不已。
儘管這些輕型坦克因效能所限,僅能進行;四公里左右縱深的突擊,在範圍內進行切割合圍,但在這一次的反擊作戰中,這樣的短距離突擊所收到的效果已經非常可觀了。
為了這一次的作戰,中國軍隊一次性的集中了勸輛豆坦克參加戰鬥,果然發揮出了巨大的威力,給了對中國軍隊威脅最大的蘇俄騎兵部隊以毀滅性的打擊。
黑潮在繼續向前湧動。此時蘇俄騎兵部隊還在繼續不知死活的向中國坦克部隊發動著衝擊,但卻沒有任何作用,衝在前面的中國坦克已經將哥薩克騎兵的隊伍分割開來,後面緊跟著的坦克則從容不迫的用機槍射出的彈雨梳理著蘇俄騎兵的隊伍,成片的人馬在道道火流中到下,但還是有人接著猛衝上來。繼續成為新的犧牲品。
藍天蔚正用望遠鏡仔細的觀察著眼前的戰況,一名渾身是血的哥薩克騎兵高舉著馬刀,竟然鬼使神差的衝到了藍天蔚的半履帶指揮車旁,衝藍天蔚一刀斬下,藍天蔚吃了一驚,雙腿一屈,坐了下來,整個身子一下子縮排了車內,對方的馬刀沒有砍中藍天蔚,卻狠狠的劍在了半履帶車的裝甲鋼板上,斷成了兩截。
沃斯特洛夫斯基失神地看著自己手中的半截斷刀,停下了所有的動作,任憑已經受傷的戰丐馱著他繼續向前飛奔,直到連人帶馬的被一連串的子彈掃倒在地。
黑朝終於崩潰了,剩下的還活著的人已經被中國坦克所表現出來的可怕戰力嚇破了膽,此時任何口號和激動人心的信念都已經在他們的心中蕩然無存,他們調轉了馬頭,拼命的向後奔逃著,而中國坦克卻不象以前那些大型坦克那樣的停止了攻擊,而是以最快的速度追殺著逃敵。
差不多和哥薩克們風馳電掣的戰馬一樣,這些比以前那些擁有火炮的大型坦克輕巧很多的中國輕型坦克的賓士速度居然並不慢,這些可怕的戰車一邊追趕一邊不斷的用機槍掃射著。
馬兒跑得再快,速度也無法和致命的子彈相比。
潰不成軍的蘇俄騎兵遭到了可怕的追殲,接連不斷的有人從馬上慘叫著摔下來,沒有立刻被子彈打死的人也往往不幸的被衝上來的中國坦克用履帶碾死。
屠殺還在繼續,而藍天蔚知道,同樣的事情,在另外幾個戰場也正同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