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不然你們吃什麼啊?”季蘭笑著反問道。
香兒說道:“我們這一出聲,兔子都嚇跑了,怎麼尋它?”
“再往前走走看看,肯定有的。你看這兔子這麼個肥碩,這裡水草好,肯定還有的。”季蘭滿滿當當說道。
再向前走了些路,果真又發現兩隻,而且個比剛才這個還要大,看來這裡的水草真是肥壯的,吃得這些兔子像滾球般。
季蘭不消多費力氣,便又得到了。
一行人決定到河邊生火來烤了這兔子,一是取些水,二是方便這些兔子清洗,三是好看看地形。
到了河邊,選定了位置,季蘭便下去清洗兔子,香兒去拾木材,我則取了水便觀察起地形。
這水橫山流淌,這地勢向上看不出具體,但可以看出,越往上這地勢越是陡峭。
不大會兒大家都準備妥當,生火烤兔。人手一隻,那火生的也是旺盛,那兔肉剛架在上面,皮便燻得皺起結了成面子。
“你怎麼都不轉轉,這兔子待會兒就要成了黑白兩面人了。快,轉轉。”香兒笑著對玧說道。
我轉動一下,可是手本就靈活不起,顯得很是笨拙。季蘭見狀笑道:“小子,你比我還差勁啊。是這樣的。”說著,邊比劃給我看。
我學著,將那木棒高高舉起位於火光之上,可要是再保持這個高度持續轉動,就有些了難度。結果手沒拿穩,那兔子差點掉進火中。
“你還是在旁邊歇會兒吧。我來烤。”
“好吧。”我將手中的木棒遞給香兒,香兒便一手持一個在那靈活轉動。
“你這小子怎麼這樣,待會兒又是我的難吃。不行。”季蘭不服氣道。
“季大哥,要不,你的也給我吧,不過可能要等上一會。等我手中好了,再給你烤,如何?”
“你們兩個小夫妻,年齡不大倒會欺人啊?”季蘭道。
“其實兩個已經夠了,要不等香兒烤好了,給你個。你那隻就架在火上,待會兒用樹葉包了帶走,路上誰餓了再吃吧。”
“好吧,我聽你的小子。”季蘭說著笑了,他將那手中的兔子就架在火上,雙手騰出來在一旁玩弄木材。
香兒見狀有些氣惱,她道:“你們兩個大男人,真是壞死了。”說著,眼睛看向玧,心裡滿是歡喜。
不多時,香味欲濃,兩隻兔子便烤好了。
“拿著。”香兒無奈說著,給了只兔子季蘭,季蘭笑嘻嘻接住,上來就咬了一口,太燙了,疼得他叫嚷道:“怎麼這麼燙,你也不說聲。”
季蘭這般,惹得我兩笑了。
“還是我自己來吧。”我對香兒說道,自己便撕下來吃。香兒見玧這樣,也就自己弄自己吃了。
一頓飯畢,精力也恢復了些,又坐歇了會,看太陽已經過了正午有些偏西了。
“我們繼續走吧,看今天天黑之前能不能出了這個山。”季蘭提議道。
“好吧。”“好吧。”
一路向上,樹林雖密些,但是比起那山路到走的好些,直線上行,大約過了一個時辰走出那林子,往上是一片荒蕪,峭壁岩石一覽無遺。太陽也剌剌的照著這塊山牆,顯得有些刺眼了。
“看向上面有個斷崖,可能那就是了。”香兒叫道。
“可能還遠些吧,那亭臺樓宇還沒見個影子,我們可能才走了一半的路。”我說道。
香兒聽聽也有道理,她點點頭。
“我們還是先上了上面那個崖面再說吧,擱在這裡不是辦法啊。”季蘭說道。
往上行,路顯得越發陡峭,那石面也是滑的透徹,只要稍微閃失,便會摔落。即便是季蘭一身輕功,他也走得很是小心。往上十來米,那山簡直就直了,整個人不得已緊緊貼著山面。每個人只能看好自己,根本不好去拉下他人。
“啊。”香兒疼痛叫了聲。
我和季蘭望去,香兒手上流血了,想必是被石頭滑了,那血很快染紅雪白的手,接著流到石上。
香兒根本抽不出另一隻手來止血,只好吃痛任由血流。
“香兒堅持住,馬上就到上面了。”我打氣道。
香兒點點頭道:“我沒事。”
季蘭也道:“別說話了,留著精力爬過去吧。”
三人不再言語,更是小心腳下手下的岩石,很快我的手也被尖銳的岩石拉出一道血口。幸好不深。我沒發出聲,只是繼續更小心每一步。
這樣提心吊膽,不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