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堡內栓我孃的鐐銬共有幾副?”
“回少堡主,兩副。”路青假模假式恭敬的回答,頷首低垂,掩藏在濟海下的面上浮現壞笑。
“能開啟鐐銬的只有鑰匙嗎?”駱烈手指摩擦衣料,勻速,雙目眯細。
“鐐銬乃特材所制,唯有鑰匙才能開啟,除此之外任何利器均無效。”
“我要剩下的那條,去拿來給我。”這句話說完駱烈的眼睛也眯到極限,眼底掠過殘忍陰光。
在他說第二個字是路青便緩緩抬頭,當說罷也是捕捉到陰光時刻。“好啊~~~”立即應下,無半點遲疑。
“把備用鑰匙給我。”駱烈語氣肯定,伸手至他前面,彷彿早就知曉鑰匙不止一把。
聞言,路青沒了先前乾脆,換上迷糊,搔側臉嘮叨:“備用鑰匙?嘖,讓我想想……放哪兒去了呢?”
“得得得,別想了!”駱烈不耐煩收手打斷他的話,“‘狼堡’有你這種無恥的總管不知是福是禍。”說罷,旋轉便走。不給拉倒,不怕到時生父不自己乖乖的交出來!
“呵呵,多謝少堡主誇獎~~~”路青原地不動,雙手作成喇叭狀將嘴包在中間道謝。
臉上爬滿黑線,駱烈咬牙切齒快步行,身邊養了這麼一隻狐狸真鬧心!難受至極!!!
晚膳後,蒼狼悶在房裡對著墨狼的帳薄深鎖眉頭,一鎖再鎖,鎖至一個鼓包時索性用手指壓按。唇抿,頭痛。
駱晶晶坐在對面小心翼翼瞅著他的表情,他一直埋頭於帳薄間不曾抬頭,甚至連呼吸都淺的可怕,若不是偶爾睫毛煽動真以為他是死物。
白日裡發生的事她聽說了,墨狼丟下個大爛攤子給他,害得他整整一下午都悶在房裡哪兒也沒去,除去看帳薄還是看帳薄。桌上堆得一摞由一摞,似幾座小山。
頭痛死了,蒼狼閉上雙眼用手指猛掐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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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狀,駱晶晶終於剋制不住對他的心疼輕輕站起,提著鐵鏈繞至身後,抬起白淨雙手輕按上太陽|穴。
肌膚相觸,蒼狼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