賊話到此停頓,勾引某女自動上勾。
“他怎麼了?!”駱晶晶果然中計,一顆心提到嗓子眼。
“慘吶……他臉這裡、這裡,這裡都被小狼崽抓花了,吶血流的……嘖嘖,都讓人心疼……”嶽人柏一邊流露哀神一邊用手指在臉上劃來劃去,指著蒼狼臉上的紅色印跡。
“嘖——”駱晶晶倒抽一口氣,從他比劃中亦數清共有七處傷痕。心緊縮,疼了、抽了,迫不及待詢問:“傷口深不深?有沒有抹藥?!”
“深,深見骨!路青正幫他處理。”嶽人柏這孫子只講蒼狼受傷,對駱烈絕口不提。
駱晶晶心緊縮,被他害得小心肝緊張快跳,向後退了一大步。深見骨……老天,兒子下手竟如此狠毒?!!!
嶽人柏摸下巴瞅著她受驚心疼的模樣直想大笑三聲“哈哈”,小綿羊的感情下的挺快,半個多月的功夫已擔心成這般,若再相處下去必定難捨難分~~~大野狼呀大野狼,傻傻的還在跟自身的粗大神經較勁,離清清楚楚還遠的很咧~~~
前廳,蒼狼、駱烈對立大眼瞪小眼,臉上均掛彩,一道接著一道,殷紅紅、刺目目。抓掐雖停,但暗湧仍存,只為一個物件——駱晶晶。
火花於二人臉面間“霹靂啪啦”爆響,炸得滿廳堂都是火藥味,嗆鼻竄肺。
“堡主你老實點,別迸火星,臉轉過來我給你上藥。”路青為駱烈抹好藥後捏住蒼狼下巴,將他的臉板正,食指挖扣|乳白色藥膏抹上他傷口。
嘖……心下暗嘖,蒼狼蹙眉,面部肌肉抽了下。確實如嶽人柏所說,傷口深見骨。
駱烈瞪著生父不肯放棄,這次真把他氣著了,氣得只差一點點便暈死。摧毀鑰匙,虧他想得出來!
少年落坐於一旁打量氣呼呼的小狼崽,越看笑容越大。呵呵,太有趣,“三匹狼”的地盤都不“太平”。
蒼狼猩紅的鷹目迴歸本色,深深閉起。嘴唇緊抿,嘴角下垂,怒意彰顯。
半響,路青將他臉上的傷口均勻塗滿藥膏才扣起藥瓶小塞,並道:“一天找我抹兩次,三日後藥到傷除,不會留下任何疤痕。”
蒼狼張開雙目,與駱烈同時瞅著他冷哼神色稍顯僵硬。臉上抹滿白藥膏,白花花,似塗了麵粉。
見事暫定少年起身,腮邊泛起兩隻酒窩,對蒼狼道:“蒼爺,我家主子的事就拜託你了,我先告辭。”
“等等!”蒼狼豈會這麼容易放他走,立刻喝止,“待我看完信你再走,給我坐著!”奶奶的,為保險起見先看再說,若有過分、不合理的直接打回票,免得惹事上身、自尋煩惱。
“嗯嗯,是!”少年點頭如搗蒜,偏偏頭露出一抹可愛笑容。
蒼狼從路青手裡接過牛皮信封拆啟,只看了千年幾個字面色急轉而下。
出於好奇,路青湊過腦袋,也是看了前幾字就變臉。不同於蒼狼,他變得是憋笑的欠扁臉。
駱烈眉揚高,從二人不同的表情中已可猜出信中所講為何。
自知稍候要來的是什麼,少年躡手躡腳、毛下貓,踮著腳尖一點點朝廳口移動,準備出去後立刻狂奔。
“穆林!”果不其然,蒼狼看完信登時獅吼,豁然轉頭看向少年所在位置。“叮叮叮叮叮”,空了。疾火竄,朝廳口看去,只見少年正一隻腳邁出門檻。“穆林!抱箱子回去,這活兒老子不幹——”媽的,還趕跑!氣急敗壞,一腳踢上箱子,講箱子筆直朝他踢去。
“哇啊啊——”少年抱頭拔腿便跑,跑得及時,躲開箱砸。
“砰、啪”箱重落地,受強震,箱蓋開啟,裡頭的帳薄“嘩啦啦”摔出來不少。
少年豈會聽命,不回頭、不收腳,一溜煙跑得不見人影。
“穆林!媽的,你小子有種就別再踏進我‘狼堡’一步!否則老子剝了你的皮——”蒼狼氣煞,三下兩下講手中信與信封撕得粉碎,憤然扔向空中。碎紙片如雪花般翩翩而落,漫天飛舞,灑落於地加快寒冬到來。
瞅著摔出來的帳薄,駱烈彎腰撿起一本翻看,翻了幾頁嘴角抽動,看不出是怒還是想笑。
“咦?”路青疑聲,翻著翻著停下,盡忠職守捧著帳薄遞到主子跟前。“堡主請看”。
“蒼狼憤憤抄過一行行閱讀,幾頁後抓狂暴吼:“王八蛋墨狼,老子這輩子跟你沒完——”
沒完——沒完——最後兩個字在“狼堡”中形成長久不散的迴音。
“狼堡”隱秘牆根下,駱烈雙手環胸開門見山,虎目眯去三分之一。“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