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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恢復力氣我就要甩他一個耳光,手被按,掙脫又被擒住。他右手腕貼著我手腕,我的左手抵住他胸膛,我嗚咽一聲:“你不要以為裝做認識我我就不恨你……你強吻我……”

一霎那之間的落寞眼神,讓我不忍心繼續責問他為什麼剛才要那樣對我。突然我看到他頸上也有一條銀鏈,我好奇心起抽出來,驚詫,是一把銀色的鑰匙。

我的脖子上正好有一把銀色炫酷的鎖耶!我正想要試一下是不是真那麼巧人海茫茫買個東西也配套,廠家是不是真的那麼質量標準同款產品打磨一致,手機卻突然響了。

縮回爪子我按接聽,只聽希遇一聲吼,我急忙離聽筒一尺遠:“俞傘!今天我看到游泳池有情侶求合體!”

我愣住:“啊?求真相。”

希遇:“我看到,有兩對呢!一對在行動著求合體,一對在靜止著求合體。”

我:“呃……‘求’字是怎麼體現的?”

她:“穿著泳衣在水裡浮來浮去磨來磨去摸來摸去,其中一對,女的在亂叫。

我:“小朋友,這就明顯不是求啦!”

她:“那是啥?”

我:“前|戲!”

希遇:“原來如此!那我猜他們一上水就會去合體!”

放下手機的時候,發現歐弦超級無語地看著我:“你還是老樣子。”

我呵呵乾笑:“呵呵呵呵,歐弦你去不去游泳。”

他說:“你膝蓋上的傷口好了?”

我說:“照遊。”

他卻突然挽起我下衣……如果他是存心要嚇我,那麼他真是很成功……我狠狠一把拽回,說:“色|狼!”坑爹啊!

他再接再厲,指著我膝蓋上的傷口說:“你看,還冒血!”我說:“我愛怎麼樣,好像不太關你的事……”

他指尖撫上我的腳腕,白皙的面板上,那個“X”看起來很炫酷。他的手,火燙的觸感剎那間讓我面紅耳赤,我說:“你……”

他說:“去包紮傷口。”

我說:“包紮傷口也是我自己的事……”

突然,他捏住我肩膀說:“聽著,不管怎樣,我要你。”

……我心中那個驚悚啊……用多少個省略號也不能說盡……

一個星期,我避著歐弦,奇怪的心情,又害怕,又期待。學不進去,我瀏覽網上新聞,澳門方家好多緋聞啊,我看到好多方昕的新聞,方昕方信和方翎原來是家產繼承人啊!方家好有米!還有方昕的八卦——他心上人失蹤了半年,他一直在找她,唉?名字叫石珈,是歐弦的前女友?我嘆:“這女生的生活一定很跌宕啊勁爆……”

“滴滴滴”手機響了,我刷地把它接起來,是上次採訪過的方信!

他說:“今晚有空嗎?”

我說:“我有沒有空,跟你好像沒太大關係。”

他說:“跟歐弦有約會?”

我呵呵乾笑說:“啊,我有點事,下次再說吧!拜拜!”

方信對我的興趣,似乎不只是新聞釋出會上面轉移話題。奇怪,為什麼他要對我這樣一個平凡的人產生興趣?為什麼他叫“俞傘”這個名字的時候,口氣跟歐弦、希遇他們都不同,真奇怪……那澳門的玫瑰薛欣澳怎麼辦?這一切,讓我莫名憂慮。

沒有西鬱陪伴,我只好一個人在街上漫步,走著走著,我走進了一間樂器商店。

真是蒼天無眼,竟然撞到方信。他在試一架三角鋼琴的音,看到我,他露出一個笑:“俞傘,你騙我。你說今晚沒有空。”

看來撒完謊之後真的應該窩家裡別出來。我反應迅速:“我真的有事啊,我要買把樂器。”

他說:“你會什麼樂器?”

我說:“秘密。”實際上我什麼樂器都不會啊啊啊啊!

在他火辣辣的目光下,我巡視了一圈,最後拿起一隻——小號?!

我輕輕地吹響,但是不成調子。我沒吹過這玩意兒。紫鸞笙這種東西平常樂器店裡是沒得賣的。

店主說:“聽你的氣脈,很悠長,但是有點偏柔,也許,你適合吹蕭笛類管樂。”

方信饒有興味地看著我,他慢悠悠坐下來,隨手彈了一隻曲子,我驚訝:“哎?這曲子我聽過!”

方信:“是麼?會它的人不多。”

我突然想起了一段話,從深處的心底翻上來:“小朱雀,這是《克羅埃西亞狂想曲》,在戰火摧殘後的克羅埃西亞斷垣殘壁間,開著一朵小白花,說不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