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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7部分

飛出十數道龍捲,還不等近他身前,就已幻化成一隻只滿身黑色鱗甲的怪蛇,趁著他沒反應過來時,蛇口已緊緊咬在他背後羽翼上,一條蛇咬住一隻羽翼一個不多一個不少,雖然在咬到後幻化出的怪蛇鱗甲有些渙散,好像又要變回原本的黑霧,但靠了一絲絲血紅力量之助,它們最終也還是沒真的散開,只是一味的糾纏住拉茲爾瑟,直到這時候也看出,先前那麼多血其實是沒有白流的。

如果說先前的大陣是無根之水,那有了那麼多鮮血的幫助,它就已能真的發揮出遠超於原本的力量,雖然也只是勉強,但是倒也夠用來對付拉茲爾瑟了,畢竟這傢伙先前可是夠大意的。

黑蛇鎖死拉茲爾瑟的羽翼,地面上也突然豎起六根黑色石柱,每根石柱上也都有許多繁複的花紋,最為顯眼的也還是它們每一根的正面也都有一個不明含義的巨大符號,看得出該是有某種象徵意味,但卻不知它們象徵的到底是什麼。

符號閃爍瑩光,並看不出有何威能,就只是那麼豎在那裡,把其中的拉茲爾瑟團團圍住,感覺到翅膀上傳來的陣痛,再看這些用來封禁的石柱,如果他再不知道對他下手的人是什麼打算,恐怕也就太蠢了。

“該隱,真該死!你竟敢背叛我們!?你難道忘記了你現在所擁有的一切是誰所給你的?權力、金錢、美色、力量,哪一種不是所有人都想要、又沒辦法都能得到的?你可以輕易的擁有這一切,而且只要你願意,也可以一直擁有下去,為什麼,你為什麼要背叛我們?”拉茲爾瑟並未去看在自己頭頂天空正在形成‘雲洞’,他好像根本不在意會有怎樣的攻擊從裡面落下,轟到自己的頭上,只是發出尖銳聲音質問該隱。

該隱倒還是一副平靜表情,只是此時他也早已與雨幽嵐一樣,退到了拉茲爾瑟稍遠些的地方,他雖然實力強大,也可以極為自豪的說自己並不怕拉茲爾瑟,但他卻絕不像他一直所表現的那樣自大,他並不是個白痴。如果明知道對方實力要遠超於自己,還要傻傻的湊上去,那他這個絕世強者恐怕也就太名不符實了。

該隱雖然看上去沒有任何動作,但因為陣法此時是需要他來操控的,所以他的視線根本一刻也未真的離開拉茲爾瑟,“從來就沒有過真正的服從,背叛又從何說起?不要把話說的那麼好聽,只有東方朔和蘇還真才是你們的忠犬,他們才是你們最為忠心的奴才,恐怕也只有他們的背叛才會讓你們哭鼻子,不過這倒也不大可能,畢竟他們可是還沒在你們身上撈到足夠的好處,一時半刻恐怕還不會真的對你們怎麼樣。當然了,如果有需要的時候,我敢保證他們只會做得比我更絕。”

“這裡雖說是被稱為‘遺棄的土地’,可其實這裡卻並不是一個真正沒人在乎的地方,別人且不去說,就是你們不都像是聞著肉味的狗一樣緊盯著這裡?‘人雖然不能選擇自己的出身,但不該不能選擇自己的歸所’,這裡是我出生的地方,我也希望在我閉上眼的那天,這裡依然還是我出生的地方,你們?就是再強大的存在也沒有權力決定我的生死,所有妄圖打這裡主意的人都該死!你們也該死!”

“……”

拉茲爾瑟也不知聽到了該隱的話沒有,因為此時他比起先前也要更忙些,該隱當然不會因為說話耽誤了正事,就是與拉茲爾瑟說話的時候,該隱也一直在控制著大陣變化。

拉茲爾瑟頭頂的那個黑雲孔洞中電光閃動,已有無數電光織成光網當頭罩下,把下面的拉茲爾瑟又纏得更緊了許多,在其羽翼末端甚至於有些羽毛都變成了烏黑色,看起來好不狼狽。

該隱不是個好人,一直以來也不算是,就是此時他明明是以人類的身份與外來侵略者拼鬥,但他也要先坑殺了那麼多能力者和妖族,待留下了足夠多的罵名,他才終於跳出來說出自己的目的,聽他一番話,司徒也終於好給他一個比較中肯的評價。

他不是個好人,但也不是個壞人,也許要是真在好壞之間有個中間色,他該是屬於那一種顏色的。不知為什麼,看著衝拉茲爾瑟誇誇其談的該隱,司徒卻突然有種不妙的感覺,他雖然也只是初見該隱,但他就是能看出現在的該隱是不正常的,或者說他自己也有可能覺察到了些什麼。

大陣在該隱的控制下已在拉茲爾瑟被困時全部開啟,原本在先前已然消失掉的各系力量也再出現。

除了原本就曾出現過的罡風與地火,大地的力量也藉由那六根石柱發揮出來來,同時天空中那個好像漏了個洞的雲層上也灑落如飛爆一般的水流,直灌而下的水流看上去極為聲勢浩大,雖也只是些本該力量柔順的東西,卻有著常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