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也才算是稍露出幾分真本事,再不像先前那樣情緒低落,反倒帶了絲絲興奮神色,對於他來說,作為一個強者雖然有數不清的好處,但卻也還是有一個缺點,那就是難得對手。
隨著實力如同坐火箭一般極速提升,司徒確實是不可避免的失了許多樂趣,其中最主要的一個就是,他最近很難感覺到以前驚心動魄的那種刺激,就是先前在‘須臾幻境’中那樣危險,司徒其實也沒怎麼放在心上,在其中一直最多也只是使出了一半力量還不到,勉強也就是熱了熱身,結果就已經結束了,對付妖族大軍更有‘萬妖書’全權代理,也沒司徒的事,他感覺原本時不時的新鮮、刺激感已離自己越來越遠,本想著在‘全球能力者大會’時才有可能碰上像樣的對手,可沒想到‘幸福’總是這麼不期而遇,在司徒沒有任何心理準備的情況下,就已來到他面前。
此時此刻,司徒根本就不去想這裡怎麼會有這樣的強者,而對方又是敵是友,或是怎麼進來城中的,他所想的也只是與對方一較高低。
強者間的氣息感應何其敏銳,司徒這邊只剛一提升氣勢,裡面那不明身份的人就也發力,把屬於自己的氣息有目的的反壓過來,也只是到這個時候司徒才注意到,對方身上的氣息竟是屬於妖族的。
“嘭!嘭!嘭!……”
司徒的每一步都好像是一隻巨錘落下,結實的砸在地面上,從門口到廳中也被他的腳步壓出一道由深深腳印所組成的‘道路’,像是在為人標識,進入到這裡面的方向,雖然這是個顯而易見的事情。
一路通往大廳的距離雖是算不得遠,但司徒也足足走了一會兒,對方的實力確實有些超乎他的意料之外,此時此刻在這裡的也就是他,換了城中任意一個人只怕也早就被壓爬在地上了,就是了然與顧隨緣這兩個深藏不露的傢伙也說不好,畢竟只比較身體的強度,司徒可能還要稍強於他們。
此時司徒身上雖不見大汗淋漓,也不見他有什麼不適,但正是這樣才讓人覺得不安,那股對其進行阻礙的力量不但無形,而且還是無行,根本不知發自何處,也不去要歸往何方,倒與天地間的自然之力有許多相似。
“司徒城主果然名不虛傳,能在當世這麼多大組織與勢力的夾縫中生存下來,並且組建瞭如今這樣大的一份基業,靠的果然也不單單只是運氣,你這實力著實讓人有些想像不到,難怪每次問伯羊老師,他也都讓我自己來看,原來並不是有意隱瞞,只是怕我不會相信罷了。”
“……”
司徒已是了久沒有試過用普通人的速度行走,就是迦多洛雷絲與源義豐他們也不能辦到,但眼前這傢伙卻能夠辦到,而且當司徒見到她時,又是這樣的意外,他確實沒想到,有如此實力的妖族,竟然是個女的!
倒也不是說女妖就一定要弱於男妖,只是礙於先天的條件,女妖想要在高手眾多的妖族中出人頭地,比起男妖確實是要困難了許多,她們所經歷的磨難實在是旁人想像不出的。
當然,如果她們真能從中挺過來,別的不去說,起碼在心性這一項上,就不是旁的男性妖族能夠比得了的。
此時正站在議事廳中的女妖,或者說女人並沒有老實的坐在那裡,反倒站在一幅畫前,司徒進來前,她好像就在那裡賞畫一樣。
議會廳中本也沒有過多的擺設,也只是中間那張桌子與椅子材質稍特別些,司徒也是覺得這裡太過空曠,這才在自己的收藏中找出了幾幅字畫掛了上去。
這些個字畫雖然不是什麼法寶、道具,並不會有什麼威能,但既然是多羅的收藏,想必也一定價值不菲,只是司徒這傢伙本就是個連附庸風雅都不懂的人,這些東西在手中也只能是暴殮天物,倒不如拿出來裝裝門面,司徒這才會在裡面找出幾幅自己看著顏色比較好看的,自從掛在這裡後,也確實很少有人去看,也只是瞭然大師和慕容月柔曾看著幾幅圖露出許多不忍……司徒很自然的就給無視掉了。
“畫不就是掛出來看的?又不能用又不能吃的,如果要是不能拿出來看,還能拿來幹什麼?墊桌角?”司徒可不管這些畫就這麼簡單的掛在這裡,會不會受到什麼損傷,自己怎麼舒心怎麼辦就好了,可沒想到,今天在這裡會碰到一個與瞭然和慕容月柔一樣的人,或者說脾氣相近的妖。
當她感覺到司徒進來時,就已開口,當然也就再不去欣賞牆上的字畫,司徒也得以見到她的廬山真面目。
雖然與司徒身邊的大多數女人比起來,這女人,或者說是女妖的身高並不能算高,最多也只是中等,但也不是真的很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