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天後你們必須回家來。”
滬森點點頭,說:“媽,我知道了。”
晚上吃過飯,滬森洗好澡,開了檯燈,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發呆,聽見王媽在樓下叫:“少爺,劉小姐來了。”
急促的腳步聲,淑慧一陣風似的捲進滬森的房間,門也沒有敲。她化著深厚的妝容,身上混合著沐浴露和香水的氣味,見滬森躺著不理她,戴著咖啡色皮手套的手在床沿邊不滿的滑動著。
“你倒是問了沒有?”淑慧倚靠下來,把挺翹的臀部對著滬森,她穿著一件白底紅花的旗袍,袖口和領子上縫合了狐狸毛,在昏暗的燈光下泛著青白色的光,漸漸暈開一圈模糊的光影,包裹著在她那在不安騷動的身體。
“你急著去回覆他嗎?”滬森幽幽的問。
“明知故問,我現在就要去見他,聽你的口氣想必是沒戲了,害我白跑一趟。”淑慧放下二郎腿,掏出小鏡子往臉上撲了撲粉,抬腳欲走。
“你給我站住!”冷不丁的,滬森呵斥道。
“幹什麼!都被你嚇死了!”淑慧瞪圓了眼睛,可她的目光落到滬森臉上時,心裡不禁發虛,他一反往常的懦弱模樣,眼裡佈滿猙獰的血絲,用一種近乎恐怖的表情和她相對。
“神經病,我走了!”
淑慧往前走,滬森一躍而起,竄到她的面前,反鎖上房間的門。
“你想幹什麼!”淑慧叫起來,她感到有些害怕。
“你說孤男寡女的能幹什麼!劉淑慧,許你和別的男人廝混,今天也讓我玩玩,別忘了,你現在是我的女人!”滬森一把將淑慧推到床上,著手脫掉身上的睡衣。
淑慧下意識的往床頭躲,指著滬森驚恐的說道:“周滬森,你,你瘋了嗎,你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麼,我是劉家的二小姐,不是你能隨意輕薄的!”
“二小姐?”滬森拍掉她豎起的手指,勾著她的下巴,說:““你倒是叫啊,叫的所有的人都知道,劉家的二小姐是個被男人玩膩掉的爛貨!”
“你瞧不起我?那你去毀掉婚約好了。”淑慧的眼裡噙著淚水。
“毀掉婚約?”滬森冷笑了兩聲,“豈不是太便宜你們劉家了,那我周滬森什麼都沒有了,什麼都沒有了!我什麼都沒有了!”
他重複著這句話,瘋狂的扯掉淑慧旗袍上的扣子,在淑慧苦苦的哀求聲中,把扭曲的變了形的臉埋在她潔白的胸脯裡。
不顧一切的撞擊,盲目怨恨的索求,滬森急促的呼吸聲在她耳邊刺耳的迴響,淑慧別過沒有表情的臉,落下豆大的淚珠。
“凌菲!”滬森拽著淑慧的頭髮,大叫一聲,癱軟在她的身上。
末了,滬森把旗袍扔過來,說道:“下次把你跟皮特在床上的功夫都使出來,給我熱情點,裝純情給誰看。”
淑慧木納的坐起來,穿上旗袍,始終沒有說一句話,顧不上頭髮的蓬亂,呆滯的走到房門口。
“你可以去看你的男人了,我也要去看我的女人。”滬森點上一根菸,低著頭搶食般的抽。
死一般的沉寂,隨後是高跟鞋敲打在木樓梯上的聲音,吱呀吱呀的叮咚響,像心臟遲緩的沉重跳動。他朝天花板吐出一個菸圈,匍匐而上的煙霧,不堪重負的散開來,把滬森封罩在其中,嗆的他眼角溼潤。
關注官方qq公眾號“” (id:love),最新章節搶鮮閱讀,最新資訊隨時掌握
此情可待成追憶(1)
“梓慕,長白山的雪山和我們家那裡的雪山差別好大,真美。”凌菲和梓慕坐在木屋前的門檻上,望著連綿起伏的雪山和綢緞般的碧藍湖泊感嘆道。她貪婪的吸了一口氣,異鄉的空氣中夾雜著巧克力般的香甜味,在她的眼裡,除了生活了二十多年的那座城市,世上的其它地方都是人間仙境。
“哪裡有差別?我看都差不多。”
“那你為何要來?”凌菲揶揄他。
梓慕摟緊凌菲,摸了摸她冰涼的手,說:“小紅帽快進屋吧,狼外婆要來了。”
“討厭,跟你說話你老沒有正經。”
“我哪裡不正經了?”梓慕脫下棉衣披在凌菲身上,這個傻丫頭。
“梓慕,什麼時候去澳洲?”凌菲又問了一遍。
梓慕看了看不遠處在奔跑的幾個孩子,說:“等參加完你哥哥的婚禮,我們就去好不好。我們生一堆的孩子,到時候我去公司上班,你就在家裡帶小孩,陪他們玩,教他們畫畫,然後等我下班,我們一起去吃飯。”
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