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也與竇嬰扯上了關係。
可惜,好景不長,中郎將沒幹幾天,就因為犯法被免職。聽說當時要被砍頭地。竇嬰苦苦相求,並請姑姑竇太后出馬,才使得灌夫免於一死。灌夫犯了什麼罪要被殺頭,因年代久遠劉一手沒有打聽出來,現在也無從考證,反正被免職的灌夫回到長安後一頭扎進竇嬰的家中,成了竇嬰的門客。==馬上,他便打消了這個念頭。老了,老了,還改這些幹什麼,再說姑姑已死,也沒大樹可攀。
正在他準備繼續往下想往事,門推開了,夫人一臉憂愁的走了進來。
“你準備救灌夫?”
竇嬰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田是當朝的丞相,我們現在什麼也不是,何必得罪他呢?”夫人等了一會,見竇嬰還是不說話,又道:
“田的姐姐可是當今地太后!”又道:
“竇太皇太后已死,我們鬥不過人家,不要人沒救到反惹得一身羶。”
“婦道人家,你懂個什麼?”竇嬰站起身,道:“大不了把候位丟了,他們又能把我怎樣!”
“可……”家裡一直都是竇嬰做主,夫人不知該再說些什麼。
“灌夫若死,我絕不獨生!”竇嬰朝外走去,走到門口又回頭道:“你帶著他們,先回鄉下躲一陣!”
他們既是指兒孫們,竇嬰沒有明指他們是誰,夫人也是知道的。
雖然,徐勝利已經把三件事情的來龍去脈理順,並且知道這三件事情說白了就是一件事情,可他坐在車裡還在想著這三件事情。車行三里之前,他只是把三件事情理成了一件事情。車行三里之後,他開始把劉一手講的故事。以及以訛傳訛的秘聞,用電影地方式在腦子裡過,並給所有人物都配上了對白以及獨白,宛如在看一場驚心動魄的大片。
正看到精彩處,竇嬰義無反顧的朝末央宮走去,趙燕突然打斷他的念頭,道:“在想什麼呢?一會皺眉一會傻笑!”
“正在想進入王宮該給王爺說些什麼,你別搗亂。我都快理順所有地想法了!”徐勝利道。
“哦!”趙燕不再說話,笑眯眯的看著徐勝利。
“朱買臣呢?”這時,徐勝利才發現車上只有他們兩個。
“已到王宮外,朱大哥讓我們先在這裡等著,他去找劉安通報。”
“哦!”徐勝利點了點頭,也無心去挑開門簾看劉安的王宮與長安的末央宮比起來有什麼不同,繼續看起大片來。
到了未央宮,站在未央宮大殿外,竇嬰遞上要求召見地文書。搓著手在闕門之外踱來踱去。以前,他還是丞相時,哪有這種事情發生,想什麼時候見皇上便什麼時候見皇上,可如今物是人已非,他只能在闕門下等待,也不知陛下想見他不想。願見他不願。
劉徹正在清涼殿內小歇,捉拿灌夫的事搞得他有些腦袋彆著筋的疼。田是個什麼人,當初一味往朝廷安插他的人,並且要佔考工部是他就心知肚明,可是田後邊有太后撐腰,這事著實讓他為難。放了灌夫,田肯定不依。他不依倒也罷了,可他身後站著太后,況且灌夫那天攪和了婚宴也是事實,罵的話中還牽扯著太后,田告他大不敬一點也不過份。
依田地意殺了灌夫?大不敬這項罪名可大可小,大了是個殺頭地罪,小了也就是個不了了之的罪,若真依田地意,只怕田今後要更加地不可一世。滿朝的文武更會瞅著田的臉色辦事,那樣的話他這個皇帝算什麼?不依?田身後站著太后!
太后,自己的母親,真是一道邁不過的坎。
太監送來要求召見的文書,劉徹眼前似乎露出一道曙光,雖然這道曙光小得完全可以無視,可畢竟是一道曙光。
“見!”劉徹道,等太監出去之後整了整衣冠,儘量展現出皇帝威嚴地一面。還沒等竇嬰進來。他又想到。今天的竇嬰已不是以前的竇嬰。以前的竇嬰背後站著竇太皇太后,他得保持威嚴讓對方明白他不是一個可欺的皇上。今天的竇嬰背後什麼人也沒站。儼然一條可憐蟲,自己再威嚴的對待不是明擺著欺負人家?田能幹出這樣地事,他不能幹出這樣的事,得給人家一絲溫暖。
當竇嬰走進殿裡的時候,劉徹的臉上笑容一片,很和善,和善的就像在說我理解。
“皇上!”竇嬰跪在地上,悠長的叫了一聲,因為激動,裡邊帶著哭音。
“舅……”突然之間,劉徹想不起來按照親屬關係該如何稱呼竇嬰,停了一下後,道:“竇卿家請平身。”
竇嬰顫顫微微的站起身,見劉徹滿面春風,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