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子云道:“江大妹子已死,你又何必經常到她的墓上去拜祭?”
“惡扁鵲”十分暴躁、道:“老夫愛去不去,幹你屁事?”
凌鶴道:“老哥哥,姜老說的也沒有什麼不對,人死不能復生,去了就不免傷感。
不知老哥哥怎會和麥前輩一道回來的?“
麥秀說了一切,他也去拜祭江杏,因為過去他也認識江杏。
姜子云道:“少主人,若是葉伯庭趁機擄走了不幸,現在去迫也許還來得及。他這麼作可能想換回他的兒子,老奴這就去追。”
這猜測自然合理,曲能直也要陪他去。但這時院中忽然飄落兩個人,其中一人道:“不必追了!”
麥秀出屋一看,原來是“鬼手丹青”餘大彩和“八臂嫫母”高麗花。
麥秀道:“你們兩人能走在一道,可真是難得。”
曲能直道:“不知何時能吃你們的喜酒?”
高麗花罵道:“‘續命郎中’,你少在這兒嚼舌頭,小心老孃揍你!”
凌鶴抱拳道:“原來是兩位前輩,快請進來。”
餘、高兩人一進屋,忽然發現一個蓬頭垢面、衣衫稀爛,身上鞭痕累累的年輕人搭拉著脖子,侷促在一個角落裡。餘大彩道:“這人是……”
姜子云道:“他就是一代大好葉伯庭的兒子江涵。”
餘、高兩人走近,高麗花托起江涵的下顎一看,道:“原來是這小子!老孃還以為是個叫街要飯的呢!”
曲能直道:“兩位也認識他?”
餘大彩說了在江杏墓上救了梁不凡和石麗人的事。
其實當時“惡扁鵲”也在附近,若不是餘、高兩人現身,緊要關頭他自然會出頭的。
這當是“愛屋及烏”,看在江杏面上。妻子云道:“餘大彩,你剛剛說不必追了,是什麼意思?”
餘大彩道:“我和高大妹子在鎮外遇上一人,看出是葉伯庭,挾了一個女子,但已追趕不上,當時卻不知那女子是誰?”
姜子云道:“葉伯庭還會做出什麼好事,二位為何不迫?”
高麗花道:“當時被他挾著奔行的女子,似在哼著幾歌。你們想想看,要不是自己人,她會哼兒歌?”
這時幾乎所有的人都嘆了口氣,繼而屋中一片死寂。餘、高二人愕然道:“是怎麼回事?”
姜子云含淚道:“那就是老夫的侄女,也是少主人的妻子姜不幸,自少主人失去武功時起,她的心靈受創極劇,已經變得痴呆了。”
餘、高二人連連頓足,高麗花道:“其實當時我們二人如知底細疾追,是可以追上的。”
凌鶴道:“兩位前輩也不必自責、事已至此,只有另行沒法救人了!”
餘大彩道:“凌少俠的武功是如何失去的?”
姜子云道:“還不是蒙面人和葉伯庭聯手,一個正面攻擊,一個暗襲,中了那蒙面人數掌所致。”
高麗花怒吼著道:“不行!我要雲找葉伯庭這個老雜碎,我現在就去!”
曲能直道:“慢著!那‘統一會’中高手如雲,就憑你我,不帝以卵擊石。”
高麗花厲聲道:“姓曲的,你敢瞧不起者娘?”
曲能直急忙問到餘大彩身後,低聲道:“看樣子似乎還會咬人哪!”
高麗花厲聲道:“郎中,你說什麼?”
曲能直道:“我是說大妹子很迷人,一月不見面板白嫩,腰也細了。”
高麗花道:“你少貧嘴,我不和你一般見識。”
麥秀道:“以目前我們的實力,可以前去要人。”
凌鶴道:“麥前輩,我們目前的實力不弱,尤其加上老哥師徒,必要是可以施毒為威脅,對方不無忌憚,但是兩個蒙面人的實力加起來非同不可。”
餘大彩愕然道:“怎麼?又多出一個蒙面人來了?”
曲能直道:“不錯,據估計,其中一個蒙面人可能是麥老大麥遇春,另一個尚未弄清。”
凌鶴道:“奇怪的是,另一個蒙面人的武功路子,頗似原先那個。”
餘大彩道:“兩個蒙面人,哪一個的功力較高些?”
凌鶴想了一下,道:“我和兩個蒙面人都動過手,似乎他們的功力相若。”
姜子云道:“各位請立刻想個辦法把不幸救回來,她是絕對不能再受折磨了!”老淚縱橫,室內的氣氛令人窒息。
這時江涵忽然跪在凌鶴面前道:“凌少俠,在這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