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男寡女,大晚上共處一室,不合適。”
“守護靈也分男女啊?”梁驚雪望著他離去的背影,故意逗道。
她總覺著這個小遊同清微山莊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這清微山莊也並非表面看起來那麼單純。
次日清晨。
剛從書案上睜開眼睛的李焉識被劉副尉在門外催促的聲音叫醒。
“將軍,有你的訊息。好像是清微山莊來的。”劉副尉抱著一撮灰進來。
他一眼看出這紗布不是莊主慣用,那劉副尉怎麼知道是清微山莊來的?軍紀森嚴,他們是不得看自己信件的。難道,是他讓誰遞的信?是她嗎?
“怎的有心思給我遞訊息?難道她遇到什麼麻煩了?”他接過劉副尉拆下的紗布。
他揉揉眼睛,展開紗布,上頭歪歪扭扭浸染開的幾個字,勉強能夠辨認。
“砍你,剁你,去死。”
劉副尉看著李焉識的臉色忽然沉了下來,拔腿想開溜。
“誰給我一個解釋?”
剛睡醒就被罵了一通,他的內心有點兒受傷。
劉副尉:“我去給您拿早飯。”
他本想發作,可轉念一想,看來她是在清微山莊過得不開心了。要不怎麼好好的罵我呢?罷了,我也有錯。把人家一個小姑娘忽悠瘸了,忽悠到那鬼地方。即便是打了招呼,日子也怕是不好過。
想起少時曾經在清微山莊度過的那幾年,早晨起來偷摸找個地方背書,夜裡人家都睡了,自己還在校場練習,真是苦不堪言。
他不知道的是,他拿的是硬核本,而梁驚雪拿的是恐怖本。
他起身,舒展了一下筋骨。算是這些日子難得的運動了。
再等幾日,等他們走馬上任,自己便可以歇會了。
“怎麼不見仲康?”
“他去接人了。”劉副尉在門口端著早飯正準備敲門,聽到問話,直接進來了。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