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提出蒙上眼睛幫我擦身的要求以後,他居然紅著臉拒絕了,明明是節操沒下限的一個人,如今又保守起來了。這樣怎麼做人保姆?
葉容凱竟然一字一頓地說:“要我當保姆可以!但我只給我老婆當保姆!”
簡直欺人太甚,用口水噴我還不夠,還重重咬我耳垂,正好此時月色朦朧,整個房間全是曖昧的月光,這廝每次作案,怎麼都是天時地利人和!
再這樣每天對我進行肢體騷擾,我的身體也會無恥起來的!
幸運的是,晚飯不是葉容凱端進來的。是一個臨近中年的大嬸。
“喬小姐,餓了嗎?”大嬸放下盤子,坐在我旁邊問道。
我搖搖頭,只說了一句:“麻煩嬸嬸了。”
“叫我陳媽吧,”她笑了:“少爺怕你等急了,就讓我把先炒好的菜端上來,他還有一碗湯沒有熬好。要過會兒。喬小姐在這的一天我真是輕鬆了,都沒下過廚房,飯菜都是少爺親自做給您的。”
“這麼說,他平時都不自己下廚?”我問。
“嗯,少爺平時要處理的事兒很多,這些瑣碎的家事都是我再替少爺操持著。”
“不食人間煙火的少爺做派。”我藉機鄙視了葉容凱一下。
“我好像聽到有人再罵我!”葉容凱端著一碗湯出現在門口。
我哼了一聲:“我還就怕你聽不到我罵你呢。”
葉容凱把湯放在床頭櫃上,拉起我的手,飛快地吻了一下,死不要臉地說:“連罵人都特別動聽。”
陳媽笑了起來,大概對他的耍寶行為已經習慣,倒沒有什麼大反應。
我啐了他一口:“邊裡去。”
這次他倒是也別識相,知難而退地說:“那讓陳媽餵你,我還有一些幫裡的小事兒沒處理,吃完飯讓陳媽給你擦擦身。”
我喝著黑木耳紅棗烏雞湯,十分滿足,心情大好地回了他一個笑臉:“去吧。”
“會想我嗎?”他居然走到門口了,還殺回來問這麼一句不著邊際的話。
這個問題問倒了我,我有認認真真地想過一個人嗎?我只有再胃疼生理痛的時候,想過一個人,一個不該想的人。那種想的滋味比胃疼生理痛有過之無不及。
我錯愕地搖搖頭。
他的眼裡閃過陣陣失落,顰起秀氣的眉毛,斬釘截鐵地說:“算了,你想不想我無所謂。我會想你,這你要知道!你少讓我擔心,只是讓我單純地想你,我就滿足了。”
不知道是不是受他說想我的這個詛咒影響,反正我的食慾是下降了。這廝一定故意的!
“喬小姐,我幫你擦身子吧。”陳媽把碗筷收拾到一邊。
我客氣地說:“那就麻煩您了。”
“不麻煩,不麻煩,”陳媽看著我有些疑惑:“您是那天喝醉酒的那位吧?剛才看背影沒認出來。”
“葉容凱這樣的,喝醉酒帶回家的女人應該不少吧?”不至於我這麼悲催,獨獨被記住了吧。
陳媽搖搖頭表示不贊同我的話:“少爺雖然外表看起來放浪形骸,實則非常潔身自好,他也是有相當的潔癖。當時你吐了他一床的穢物,他正衝你發火。你們倆還打起來了呢。”
“於是他就是因為我吐了他的床,所以把我強了?”如果是這個原因,我死得好冤枉。
“你是說少爺強|奸你嗎?沒有這回事啊,那晚我一直整理床單到很晚。”陳媽解釋說。
我一頭霧水,列出鐵證:“那我全身□怎麼回事?”
“因為你全身酒氣,實在燻人,少爺讓我幫你換的。”
我囧,有點不相信,試探性質地問:“那……那一灘血也是烏龍麼?”
陳媽掩著嘴唇笑了起來:“我就知道少爺絕對寧願讓你誤會也不會告訴你的。那晚我替你換了被單,我就要去睡了。結果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你和少爺又打了起來,你揮了少爺一拳,少爺那會兒還流了一灘鼻血。大概覺得丟面子,少爺第一次那麼凶地把我轟出去,讓我睡去,別管閒事。我想著這是倆年輕人的事兒,我老年人就也不多管了。”
蒼天啊,這是什麼真相!原來那晚那一灘火紅紅的血跡,是我破了葉容凱的結果。
簡直罪過!
作者有話要說:作者面對jj的伺服器已經無話可說。。。。。只求不霸王。。。。。。
☆、17。誰的洗漱誰伺候
陳媽給我擦了身子以後,身體也乾爽了許多。可我卻覺得比剛才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