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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架的機會都幾乎沒有,除了在幼兒園……

生活中好不容易看見個報復社會的,警察和武警圍得比歹徒還多。劉戎再看向周圍,密林裡、山谷內,到處殺聲震天,慘叫四起,處處是血肉橫飛,瘸腿斷臂。

劉戎瞪得有些脹痛的眼珠子,眨了好多次,每次睜開,依然還是眼前的場景。

看來不是噩夢……不接受現實,就得死!

劉戎控制不住呼吸的頻率,胸膛劇烈起伏著。她不停扭頭看向身後正在給劉二簡單處理傷腿的謝瑜,“你快點!都這種時候了,還包什麼?!浪費時間!”手掌由於汗溼打滑,她不得不重新動了動麻木的手指,短劍也握得更緊了,劍身卻在不停發抖。

突然間,一個殺紅眼計程車兵,咆哮著衝破劉戎他們的防線,高舉砍刀,就要朝劉戎劈來。

劉戎呆愣之際,身體本能地一閃,那人沒砍中劉戎,刀尖落下時,劃破了謝瑜右胳膊上的護腕。謝瑜正蹲在地上給劉二包紮傷腿,根本來不及反應,胳膊剎時血流如注。

劉戎的眼睛瞬間睜大了,瘋了似的大喊大叫,拼命將手中短劍刺向來人,哪怕對方吃痛倒地,她還不斷揮劍往他身上砍。那人背上飈出的鮮血,濺了劉戎滿身滿臉,她卻完全感覺不到噁心,直到謝瑜的聲音從旁傳來,“十八公子我沒事……”

她才恍然醒悟,立即丟開手中的盾牌,噗通一下撲跪到謝瑜面前,“都是我的錯……怪我……我剛才……”

劉戎自責不已,結巴得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只知道自己剛才站的位置,是郭搏雄特意安排來保護正在治傷的劉二和謝瑜的。那個位置,被左右的甲士保衛著,位於隊伍最中間。運氣好的話,根本不會遇敵,也不需要什麼打鬥。自己唯一需要做的,就是保護好身邊二人不被流箭波及。

他們一個忙著治療傷員,無暇分身戰鬥;一個行動不便,無能力自保;而自己作為被保護物件中,唯一一個有手有腳,行動方便的人,遇到敵情時,居然自己先閃開了!

劉戎深深地鄙視自己!唾棄自己!“啪”地一巴掌,重重扇歪自己的臉頰,打得腮幫子熱熱的,腦子倒是稍微清醒了些。

謝瑜看樣子很痛,額頭上全是冷汗,這才短短几分鐘而已,他手臂上的衣服,已經被血紅浸溼了一大片,但他仍舊微笑著對劉戎說,“公子不必過於自責。只是在下傷了右手,不便包紮,公子可否幫我?”

劉戎立即抓起他先前放在地上給劉二包腿剩下的紗布,快速麻利地在謝瑜受傷的胳膊處纏繞了幾圈,紮緊繫好。先前就一直緊繃的神經,這會兒突然因為太過緊張,直接就給崩斷了,腦海內居然湧現出三國殺裡華佗的經典臺詞:

“醫者不能自醫啊……”

劉戎頓時滿頭黑線,心想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本來臨行前,別人提醒他,郭搏雄可能靠不住。自己人生地不熟的,也只能臨時起意,抓了謝瑜這個壯丁同行。心想著,哪怕情況再不濟,起碼身邊還有個醫生,好歹死不了。

哪知自己千算萬算,以為撿到根救命稻草,結果不過是抱著個泥菩薩過江,謝瑜連自身都難保!

這就好像玩三國殺身份局,一開場發現己方陣營裡有個華佗,大家都笑嗨了,以為自己贏定了,桃子一頓猛吃,結果對方只盯住華佗一個人狂殺猛砍,團隊瞬間傻眼!

劉戎心裡有愧,抄起短劍,二話不說,砍斷了奴隸手腳鐐銬之間的鐵鏈。

奴隸終於能挺直胸膛。他高抬頭顱,仰天長嘯一聲。聲威震天,如同獅吼。

劉戎看到他鬚髯如戟的毛髮中間,一雙鷹眼,漸漸展露出一股壓抑許久的熊熊烈火。

劉戎沒見過這樣的人,忍不住上身後傾,彷彿面對的,是一頭嗜血的猛獸,僅在彈指一揮間,便會將所見活物通通撕肉拆骨,生吞活剝。

敵方卻不這樣認為。

就在奴隸恢復自由的剎那,幾十個手持長槍計程車兵,齊齊由劉戎他們身後的方向刺來。

劉戎的身後,除了謝瑜和劉二,就再沒有其他人了。僅有的十個盾牌兵,此刻都被郭搏雄安排在兩翼,抵擋住從山坡上奔湧下來的敵人。

前面開路,僅靠郭搏雄一人之力;而身後,是整個陣型的唯一缺口。

此時敵人的來襲,正是看中這個空擋,想要爆劉戎他們小隊的菊花!

第九章 共度難關

他此話一出,周圍的兵卒大多向她投來讚賞的目光,還有些的,是信任。

他們跑了一段,劉戎突然在不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