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給你嚐嚐。”
“。。。。。。”
軒轅素水緊緊地摟住何噙香:“求你別這樣看我,好不好?”
何噙香悽然一笑:“宮裡什麼都有,陛下來這做什麼。”
“可是我,只有在你身邊,才能心安。”
話還沒說完,便融化在熱吻中,窗外是寒風刺骨,屋內卻溫暖如春。
朝廷上的事情太多,軒轅素水不想說,說了何噙香也不會懂,但是他偶爾能感覺到,這位皇帝陛下的脾氣越來越壞。上次宋慕傾等人叛國一案,就殺了老老少少六百多人,後來又查出不少貪汙軍餉的、報功不實的、誇大傷亡的,頗多株連,每每令軒轅素水氣憤不已。眼見朝堂越來越冷清,大臣們摸摸自己脖子上的腦袋,都覺得不甚安穩了。
這些日子,連御廚的日子也不好過,心驚膽戰地做出第三次午膳之後,軒轅素水又摔了盤子。可心趕快叫小太監清掃了,上前道:“陛下息怒,不知這些東西哪裡不對,奴才好叫他們多用點心。”
軒轅素水沉著臉道:“這些蠢材,乾脆別做了,朕不想吃。”
這種時候還敢說話的,只有跟隨他十多年的大總管可心。“陛下若心煩,不如去武寧公府上走一走。”
軒轅素水蹙眉道:“朕乏了,不想去。”
10。聞喜故相嗔
可心勸道:“萬歲爺龍體要緊,還是傳個太醫看看吧,倘若武寧公知道您這樣,豈不要著急。”
軒轅素水揮揮手允了,小太監們才鬆了口氣,皇上最近心情不好,總是給御廚挑刺,他們也跟著倒了不少黴,稍不如意就是一頓板子。
可心走出寢宮的時候,看見一隻喜鵲飛過天空,心想冬季寒冷,北雁南飛,近來幾乎見不到鳥兒,不知今天會有什麼喜事。緊接著,他又苦笑了一下,萬歲爺不發脾氣就不錯了,還指望什麼喜事。
資格最老的司徒太醫片刻即至,一番望聞問切後,思慮良久方道:“陛下之脈滑而不澀,往來流利,如珠走盤,為血實氣壅之候。”
軒轅素水最不耐煩聽這個,皺了皺眉道:“愛卿說重點就可以了。”
司徒太醫渾身哆嗦,苦著臉道:“微臣見識淺薄,不敢妄斷。”
軒轅素水怒道:“在太醫院當了四十多年院判,連這點小病都不會看麼?難不成朕的太醫都是廢物?留你們何用!”
“聖上饒命,實在是有些棘手。”
軒轅素水撇了撇嘴,道:“從實說吧,朕倒想聽聽,究竟是什麼惡疾,把愛卿嚇成這個樣子。”
司徒太醫小心翼翼地懇求道:“皇上先息怒,恕臣死罪。”
軒轅素水面色一沉,道:“朕不殺你便是,速速說來。若有半句妄語,嚴懲不貸!”
司徒太醫磕了個頭道:“滑而沖和,是榮衛充實之佳兆,少陰動甚,兼有飲食偏嗜,若在婦人,則。。。。。。則。。。。。。娠孕可決。”
軒轅素水疑惑道:“朕又不是婦人,愛卿說這個做什麼?”
“臣罪該萬死。”
軒轅素水對自己的身體狀況再清楚不過,原本沒往那個方向想也就罷了,略一思索,額上竟現出冷汗來。看看腳下磕頭如搗蒜的司徒太醫,他眼中閃過一道寒光,喝道:“來人哪,把這個妖言惑上的庸醫拖出去砍了!”
司徒太醫兀自在苦苦掙扎:“陛下,您答應微臣。。。。。。”
軒轅素水冷笑道:“不錯,朕不殺你,殺愛卿的是殿前侍衛,卻不是朕。黃泉路上,閻羅殿裡,莫要怪錯了人。”
侍衛們剛剛帶走司徒太醫,又聽皇帝說道:“金統領,進來說話。”
“是。”
軒轅素水冷哼道:“武寧公府的西北角有個天牢,你可知道?”
“臣知道。”
“你去,拿這盤點心給武寧公,說是朕送的,他一定不會防備,趁這機會抓住他,關到天牢裡,再把那個破箜篌帶回來給朕。”
金統領遲疑道:“不知武寧公所犯何罪?”
軒轅素水雙眉倒豎:“他犯的罪,是你該問的嗎?”
金統領不敢多嘴,不折不扣地執行了聖旨,時隔多年,這座天牢又一次迎來客人。何噙香對自己的府第並不熟悉,從來不知有這等所在,莫名其妙進了牢房,登時被裡邊陳腐的血腥氣嗆得咳起來。
金統領甚是過意不去,抱拳道:“武寧公恕罪,這都是聖上的旨意,並非下官膽敢冒犯。”
“咳咳,我犯了什麼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