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蔡霖主動指給他看,“那天我就是在那裡看到太子的。”
“哦。”歐陽鏗點頭,卻並沒有細問,反而對水裡有什麼魚,好不好吃這樣的是很感興趣,一直問長問短。
蔡霖見他一副很不的親自釣魚的模樣,忍不住笑了,“你要是想試試,我們可以回去拿釣竿。”
“好啊。”歐陽鏗很高興。
蔡霖便跟他回去拿釣竿,晏九跟著來到水邊,為他們擺上棋秤、茶具,伺候的十分周到。兩人下竿後就在岸邊喝茶、下棋,有限的等著魚上鉤。
已是深秋,風很涼,蔡霖穿著歐陽鏗送給他的裘衣,一張小臉仍在風中越來越白。兩人一盤棋還沒下完,到有兩條魚上了鉤。歐陽鏗開心的拉起來,交給晏九去把魚摘下,隨即轉頭道:“文宣,我們回去吧。”
蔡霖沒有異議,便於他回房間。屋子裡溫暖的多,蔡霖脫下裘衣,換上夾袍,沒有一回臉上便有了血色。歐陽鏗很高興,親自上灶烹魚。蔡霖驚訝的站在旁邊看著,不由得嘖嘖稱奇。
歐陽鏗動作麻利的把他們釣上來的魚剔鱗去鰓,一條做糖醋魚,一條做酸菜魚片湯,然後讓晏九在弄幾個菜,熱氣騰騰的端上了桌。
歐陽鏗已經事先吩咐過,讓晏九和其他護衛都在廂房裡吃飯,他自己合蔡霖在堂屋裡用膳,沒有別的人在眼前晃來晃去,就像是他們兩人在這裡生活,這讓蔡霖漸漸有了家的感覺,心情也輕鬆了些,臉上慢慢有了笑容。
歐陽鏗很高興,吃完飯後又接著與他聊天。屋裡沒有軟榻一類的傢什,只有堅硬的粗木椅子和方凳,坐久了不免腰痠背痛,歐陽鏗索性拉著他上床,靠在柔軟的錦墊上閒聊。
屋外早已黑盡,房間裡燈火通明,更顯溫暖。蔡霖睡了一下午,這時精神不錯,便開心的與他談天說地。歐陽鏗以前與蔡炫一起走過不少地方,而蔡霖多年來四處流浪,走過的地方比他們還要多,兩個人談起各地的風土人情、奇聞異事,感覺十分投機,不是笑出聲來。
歐陽鏗見他對自己不在戒備,便試探著伸手摟住他的肩。以前他就經常這麼做,蔡霖並未在意,笑著與他說起西北小吃的美味,從拉麵到涼皮,越說越垂涎欲滴,“那個涼皮啊,弄點小黃瓜切成絲,再到兩滴香醋,如果再有一點芝麻醬,那真是人間美味。。。。。。”
歐陽鏗看著他像個孩子班隊廉價的市井小吃津津樂道,不由得想起了當年與蔡炫再也實力挨個光顧小吃攤子的美好時光,那張早已失去的笑臉於眼前的容顏重疊在一起,
對他有著無比的吸引力。他不由自主地俯下頭去,吻住那張沒有血色的唇,著迷地品嚐著其中的甘美。他身上特有的檀香味忽然變濃,迎頭罩下,讓蔡霖的聲音戛然而止。溫柔的親吻不帶一絲侵略性,反而充滿憐愛,疼惜,讓人無法抗拒。蔡霖的頭腦裡一片空白,等打偶回過神來,衣服已全被解開。
歐陽銼用錦被將自己和他緊緊包裹,然後欽欽貼豬他單薄的胸口,溫暖有力的手緩緩地滑了下去。
等到蔡霖終於想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從所未有的刺激已經如重錘般撞上他的心,讓他意亂神迷。歐陽銼在情事上經驗豐富,比歐陽括不知高明 多少,只幾下手勢就躺蔡霖丟盔棄甲,潰不成軍。
蔡霖忍住想要衝口而出的呻吟,努力想要推開他馬克歐陽銼壓的很技巧,既不會讓他難過卻有令他動彈不得。他吻著蔡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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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用上早朝,歐陽鏗仍然慣性的一早醒來。他覺得精神特別舒爽,心情十分愉快,這是十幾年來不曾有過的感覺。
蔡霖睡得很沉,昨夜的情事令他精疲力盡。歐陽鏗放縱了自己壓抑已久的慾望,幾度索求,歷久彌堅,但他甚有經驗,每每會在蔡霖快要承受不住時控制自己,只溫柔而熱情地親吻撫摸,等他緩過來。恢復神志後再繼續。蔡霖在極致的快樂中幾經沉浮,直到下半夜,歐陽鏗才終於罷手,擁著他沉沉入睡。
看著懷中人熟睡的容顏,歐陽鏗覺得很滿足,心裡有種早就失去的踏實感。他安靜地躺在床上,聽著外面的雞鳴聲。在黎明的微光中,雄雞報曉,此起彼伏,報告者新的一天已經來臨。他輕輕將胳膊伸出,披衣出門。
霜寒露重,令他忍不住顫慄了一下,趕緊穿上夾袍,繫好釦子,拴緊腰帶。他緩步走入院中,馬上有個護衛從暗處奔出,來到他身邊。
歐陽鏗低低地問:“怎麼樣?有無異常?”
“沒有。”那人輕聲稟報,“整夜都很平靜,四周無人潛伏窺視,也沒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