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高興,所以也就有些笑容,而她這所有的心理與反應,都被林平之估的清清楚楚,當然了,這也因為林平之依靠從前世得來的記憶,對嶽靈珊本來極熟悉,否則也沒那麼容易想到。
嶽靈珊這一笑一說話之間,便被林平之套了進來,待得她轉身想走時,便已發現周圍幾個青城弟子,已經各個對她橫眉冷對,門外趕來的兩個傢伙,那副架勢,顯然也是在阻擋自己的去路,這一下子,她竟似變的和林平之一樣,成了對方的敵人了。
嶽靈珊猶自傻傻的懵然不知,怎麼回事?我什麼也沒作啊?怎麼一下子都把我當敵人了?不就是說了幾句話嗎?我好像也沒說任何特別的東西,更沒說話汙辱了青城派了,怎麼就成這樣了?
可從青城派中人看來,當然是這樣了,你是林家少爺的師姐,雖然以前沒聽說林平之入了哪個門派,現在看來確實是有個門派了,那麼這兩天青城派中人連連吃虧,就算不是你動的手,自也是你的同門,此時狹路相逢,怎能容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餘人彥調戲過她的事情,青城派的人也大都聽說,這時見到這張麻臉,羅人傑高度緊張的神經中,一下子反應了過來,更加覺得她說不定正是林家一夥,要不然怎麼那麼巧就在路上遇到師傅的兒子,這麼一張麻臉,還引的餘人彥調戲她,然後餘人彥第二天就死了,想來她正是林家的朋友,在官道邊假作開店,實為眼線。
不管嶽靈珊能不能理解的了,事情也就是這樣了,青城派眾人雖然沒有立即動手的意思,至少門裡門外jing戒的形勢在此,她若硬要出去,便非打不可了。
嶽靈珊畢竟是武林門派中的弟子,到了這時,雖然沒想明白是林平之在搗鬼,至少也明白了事情的情況,衡量了一下情勢,羅人傑的武功倒還敵不過她,但對方這幾人聯手,卻也極難應付,尤其是她剛才也沒多想便直進了這屋內,雖然他們個個輕功不及她,但現在門裡門外都是人,想要奪門而出卻並不容易,何況她父親嶽不群在她來之前,也是囑咐了她要儘量低調,不要與人衝突的,甚至餘人彥調戲她,她也並沒激烈反應,只是軟磨硬抗。餘滄海是事後知道了才教訓兒子,並不是因為和她衝突了。若是在這兒大殺一場,那可和父親吩咐嚴重不符了。
無可如何,便也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慢慢倒退回來,林平之見她過來,便笑道:“坐。”
坐?坐到哪兒?嶽靈珊不解的看著他,林平之本來是坐在一張靠著屋角的床上,床只有一邊能坐,林平之本來是坐在zhongyang的,他又不想給青城弟子們留位置,這時見嶽靈珊過來,便挪到了一側,對嶽靈珊指著另一側。
嶽靈珊立時有些羞惱,立時衝他輕聲吼道:“喂,喂,你是男人唉,我一個姑娘家,怎能和你坐在一起。”
林平之有些尷尬的低聲笑道:“沒什麼事吧?我坐這一邊,你坐那一邊,那又有什麼要緊。”,確實的,一張床兩人分坐兩頭,中間的距離,就是伸出手去,都夠不著對方。
然後林平之又壓低點聲音說:“我們坐著,他們傻傻的站著受累,等會要是真打起來了,我們可要佔些便宜的。”,這下可是真只有嶽靈珊一個人聽的見了。她雖是年輕女孩,但畢竟習武之人,不像普通人那麼多顧忌。雖然不明不白的到了這步境地,她也只好不明不白的把林平之當成了戰友,她也明白,林平之說的有道理,坐著的人,總比站著的要輕鬆些。
可是這樣一來,她卻更被林平之拖下了水,她不知道剛才青城派中人雖然疑心,所以攔著她的去路,但還沒真確定,如果她隨即說明自己根本和林平之沒關係,青城派中人並不敢在事情不清楚的情況下,就再把別派弟子樹成敵人了,可現在兩人再這麼一說話,林平之一讓位給她坐,那自然再無疑義,都是敵人。
一時間事情又這麼僵持了下來,嶽靈珊和林平之本還是陌生人,並無話說,羅人傑就這麼瞅著他們,一時間動手也不是,不動手也不是,師傅又不在,他們這幾個人本來只是在巡邏,卻發現了林平之的行蹤,一時定下此計,短時間內卻絕不會有同門再來幫手,這時兩人往床沿一坐,林平之右手輕按劍柄,一時間整個的氣氛便很有些不對,嶽靈珊斜靠牆上一個小窗視窗,也是好整以暇,全不在乎的樣子,他們明明像是劣勢,卻又怎麼一副好強勢的樣子的說。
這一下子便好像成了一個陣勢一般,青城派門裡門外六人,個個不敢稍微移動,更沒誰敢脫離出去找其他師兄弟來幫忙。現在為頭的羅人傑尤其緊張,只看的口乾舌苦,頭上冷汗也慢慢的浸出來了。林平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