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小國將瞧他們的國土併入我大雍,諸位,那可是開疆擴土之功呢。”
就這麼一席話,頓時激起了武將的滿腔熱血,戰功最易升官,尤其是滅國之功,怕是要封侯封公的,哪個不想,頓時那些武將一個個上前表態:“臣等支援陛下開海禁。”
李鸞兒勾唇淺笑,都說槍桿子裡出政權,這些武人全部支援的話,文人再嘰歪,德慶帝這海禁之事非開不可。
“好,好。”德慶帝撫掌大笑:“卿等都是忠直之臣。”
王嘉等文臣險些氣倒,心說敢情我們便都是奸臣麼?
“海禁如何開,海關如何設,與外洋如何貿易這等事不管是朕還是卿等都不懂,朕也不會一次便大開海禁,朕想著,先在泉州、廣州等地設上幾個海關關口試上一試,若是可行,再開別的通商口岸。”德慶帝大手一揮,定下基調,立時便有小太監上前:“退朝……”
李鸞兒一見退朝了,起身便往外走,王嘉幾步追了過來:“英武侯,你剛才那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李鸞兒不明白,回頭問了一句。
王嘉撫額:“滅倭國之事,英武侯怕是開玩笑的吧,不過是為了壓著大夥同意開海禁而已。”
李鸞兒搖頭,堅定的說道:“不,我確實那般想的,小小倭國若是真不聽話滅了就是,又有何懼。”
“這……”王嘉滿臉為難:“天下才剛承平不久便輕起戰事不是什麼好兆頭,國雖大,好戰必亡。”
李鸞兒冷笑一聲:“天下雖平,忘戰必危,王相公,這戰事可不是咱們挑的,那倭國幾次三番搶掠我大雍朝,殺我子民,搶我錢糧,王相公自去想想,這倭患起到如今多少年了,少說也有百年了吧,他們都已經搶了咱們百年,這百年不知道殺了我多少百姓,我們忍了百年,如今忍無可忍,直接滅了他們又當如何。”
說完這話,李鸞兒起身便走,王嘉站在當地思量了好久再去追時,李鸞兒已經沒了影子。
又過幾日,這幾日朝堂之上德慶帝和那些官員為著開海關之事扯皮,德慶帝想要建一支海軍,只是戶部那邊總是哭窮,很不樂意拿銀子出來,弄的德慶帝都快愁出白髮了。
這幾日德慶帝每天宣召嚴承悅,君臣兩個商議了一番,德慶帝便用內庫銀子抵押,跟戶部借了一筆銀子用來開設海軍,他的意思是海軍訓練出來之後便去清剿沿海的一些海盜窩,從中得了銀子再還戶部。
這些都是小事,這海軍將領卻是不好尋的,另外,海軍將士要另行招募,這些都是瑣碎的活計,德慶帝便召了李鸞兒問詢,李鸞兒思量半晌跟德慶帝推薦了一人,那人便是水師中的一個將領名祝江的,德慶帝想了半晌才想起這麼一個人來,在他的印象中,這祝江並不出奇,也不明白李鸞兒為何會推薦此人。
想不明白,德慶帝自然便問:“英武侯為何推薦祝江?”
李鸞兒笑了笑大聲道:“唯此人懼內耳。”
德慶帝險些摔倒在地,李鳳兒在旁邊聽著幾乎是要笑倒。L
第五一零章撞見
話說德慶帝想尋一名信得過的海軍將領,問計李鸞兒,李鸞兒薦了一人名祝江,德慶帝不明白為何推薦此人,開口詢問,李鸞兒答曰:“唯此人懼內耳。”
德慶帝聽了險些氣昏了事,怒氣衝衝問:“英武侯這是何意?”
李鸞兒不緊不慢道:“陛下難道沒聽說過一句話麼?”
“什麼話?”明明每次德慶帝問計李鸞兒都會被她氣到,可還是總不信邪的去詢問。
“大多懼內的男人日子都會過的好。”李鸞兒笑著說了一句:“這祝江就非常怕老婆,臣還曾聽說過他的一則笑話,祝江懼內在水軍中是出了名的,那日祝江喝醉了,他的手下就鼓動他在他老婆尋來的時候便揍上一頓,好一振夫岡,祝江見有這麼多人幫著,又有些醉意便應了,就留在軍營沒走,不多時,果然他的老婆尋了來,祝江聽了便帶著手下出了軍營,想叫人瞧瞧他並不怕老婆的,才殺氣騰騰的出來,卻見他老婆皺了眉頭怒問:‘你待如何?’祝江立時洩了氣,忙笑道:‘知夫人來此,特率部下親迎夫人。’”
李鸞兒一句話未完,李鳳兒早已笑的喘不過氣來。
德慶帝是又好氣又好笑:“這等沒骨氣的如何率領海軍。”
李鸞兒搖頭:“祝江文武全才,論智謀武力都不下於人,只因他愛重其妻,才有了懼內之事,況這祝江的夫人也是個人物,此人從不侷限於內宅,心胸開闊,又素明理有節。且也是個有計謀成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