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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你的想法是不錯,但他們既然以刺殺為目的,卻哪裡能找得到!”

李丘平又往米簿那邊看了看,皺眉道:“這死胖子還真是色膽包天,不知死活!金人方自攪得咱們大宋武林大亂,此時想報復的怕不止是一家兩家那麼簡單。隨便來上幾個厲害的高手,休說他身邊那些親衛,就是宗唐都救不了他!若是聯絡不上來人,若雨,你我二人很難救下此人。”

若雨的話帶出了堅定的意思,“白道上的人或者純是為了洩憤,而君臨幫則肯定是有為而來。借你的一句話,唯求盡力而已!”

花魁的較技已經開始,秦準河畔歡聲雷動。李丘平卻沒有心思觀賞,只是靜靜地思索著一些問題。

君臨幫的目的年前他就知道,那連城是想當皇帝的人!不過造反這事,不是隨便扯塊大旗一揮,就當真會從者雲集的,那還需要許多的局勢變化以及機會。南方之地雖然談不上是繁榮盛世,卻也更不是什麼民怨沸騰,絕對沒有可以一呼百諾的造反基礎。只要大宋安定,連城就永遠沒有機會,他唯一有可能成功的機會,就是宋國與金國開戰,而且這一戰還要有相當的規模。這樣他才有發展的時間和空間。

這些事情李丘平並不太在乎,歷史上在南宋造反的賊寇不在少數。而卻沒有一起是能夠成功的,那是有歷史地特殊原因!連城再強。只怕也逃不出這個圈子。李丘平真正在意的是若雨地態度,君臨幫與她的師門同出一脈,就算有些爭執,但以現實角度來考慮,一榮皆榮一損俱損,卻是可以預見。為什麼她要直接與君臨幫作對呢?

李丘平沉聲道:“若雨,雖然你我目標一致,但有些話我還是想要問清楚。為什麼你要救那金使呢?”

“就知道你會問地了!”李丘平似乎聽到了若雨蘊涵在話語中的嘆息聲。

若雨接著道:“這話換了別人問。若雨是理都懶得理的!你李少俠既然非要問個明白。若雨便答你!在你們所謂名門子弟的眼中,被你們稱為邪派的人,大概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吧!邪派中人則必行邪惡之事。會不會也是你李少俠的真實想法呢!你真道身在正派就一定是好人,邪派中人就不會愛國了嗎!”

李丘平大喜,絲毫不理會若雨言語中地怨氣,能得到她親口的確認,便是受些許悶氣,那也沒什麼了不起的。李丘平道:“我可沒那樣說過,不過問清楚而已,咱們既然要相互配合,自然要了解對方地意圖,這樣才能形成默契嘛!”

若雨不再說話,定定地看著前方,也不知是在看那臺上地表演,還是在思考問題。李丘平欲要再說話,看了看她的樣子,便又忍住了不說。

時已晌午,臺上的較技已經暫告結束,而以五德園地安排,下午並不較技,而是要等要晚上。河邊的觀眾已經漸漸散去,那米簿也準備要離開,而此時卻連刺客的影子都沒有看到。

若雨見米簿已經準備離臺,低聲道:“走,跟上去。”

李丘平於是和若雨,蘇婉及兩個徒弟都遠遠地跟著那米箔。米簿公開了金使身份,那揚剛知府貪婪歸貪婪,卻不是什麼蠢人,早已調了一營官兵在周圍警戒,米簿一離主席臺,立即便被一群官兵圍住,向著揚剛城裡行去。

那些官兵將四周的百姓都驅散了開來,走到一個略為偏僻處,李丘平正在想,若要行刺,這處就應該是最佳地點時,刺客真的來了。

君臨幫顯然下了大本錢,竟然有上百人從隱蔽出冒了出來,毫不理會那群官兵,悍然向米簿的所在處發起衝擊。

若雨一晃身,走向近處,準備在關鍵時候出手。李丘平於是就讓蘇婉帶著兩個徒弟留下,自已也奔上前去,與若雨站到了一起。

來人不欲傷害那些官兵,手中兵刃都只是向著那些兵丁非要害的地方招呼,而官兵們得以從容結陣相迎,竟然堪堪抵住了這群行刺者。

李丘平無暇去看那正面的爭鬥,他早已放開了六識,體察著四周的情況。君臨幫絕不止這點實力,要行刺米簿,這樣的正面衝擊那未免也太蠢了,他們定然還有後手。

李丘平正感心中一動間,一條人影由背面越眾而出,迅雷般直撲米簿所在的那輛馬車。

李丘平和若雨幾乎同時啟動,二人中途分開,若雨直接迎向那新來的高手,而李丘平則奔向米簿的馬車。來人李丘平早已看清,正是許久不見的君臨幫大堂主燕牧然。此時若是同若雨聯手,二人穩勝燕牧然,然而,李丘平卻隱隱感覺到還有另外一個幾不可察的高手埋伏在左近,燕牧然只要是拖得二人數招,此人暴起一擊,則米簿必死無疑!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