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們無關,都是他的兒子在鬧事。”
“還真積極響應。”索拂看著面前的三個人,冷笑。
“他不是我的兒子,不是!”馬德大聲辯解,但是他的聲音無法和身後乘客更高分貝的怒吼抗衡,很快便被淹沒了。
“你的兒子打傷了我的弟弟,你說我該如何處置你這個沒有做好教育工作的父親呢?”索拂眼中露著殘忍,他隨時都可能做出恐怖的事情。“那是您的小兒子嗎?哥哥做了錯事,應該由弟弟一起承擔才對。”
“你對付他就好,千萬不要碰我的兒子。”馬德護著馬義大聲說:“更何況範籬根本不是我的兒子。”
如果手能動,範籬寧可捂起耳朵,什麼也聽不見。這些被強硬塞入耳朵裡的話,比打在身上的鋼管還要疼上千百倍,是靈魂的鞭打,一次又一次,不曾停歇。範籬艱難地開口,大聲說:“他的確不是我的父親,你又何必為難其他人。”
索拂冷笑:“哼,憑什麼你一句話,要我相信。”
“是不是馬德的兒子你可以問我。”母親突然開口,她顯然已經從開始的緊張中鎮定下來:“我可以給出最正確、明確的答案,比任何人說都具有權威性。”
“是嗎?”索拂笑問:“你告訴我,他是不是馬德的兒子?”
18瑞劍號(3)
“不是。”女人眼裡閃過肯定,她又開始做起慫恿的工作,她對她的丈夫小聲說:“上一次隕落街讓他把你的好事砸了,現在不正是個解決的機會嗎?”
“哼,別提隕落街的事了,我損失了幾個億。”馬德怒火很快被女人挑起:“他的確不是我的兒子,為了證明,我願意和你一起對付他。”
“有意思。”索拂顯然對他們之間的關係很感興趣。
“他們像是在商量事情,可我聽不清楚。”李若融豎著耳朵也聽不清他們的話,她希望自己能坐近一點就好了。
“看馬德的表情怎麼還挺憤怒的?”墨智機皺眉道:“該不會是又舊事重提吧?”
話音才落,被打得早已不成人樣的範籬被高大的水手人從靠門口的地上一路拖到宴會廳中央,地上留下一整條拖拽的血印,人們惶恐地四散逃開。範籬甚至還很清楚,艱難地從地板上臺起頭,用襯衣袖口擦去眼睛和額頭上的血,他忽然看見人群裡的羅樂裙嘴角掛著笑,他終於明白,索強的刀是誰給的,為什麼資訊傳遞得如此之快,為什麼索拂會突然出現,原來全因羅樂裙而起。其實,索拂一直沒有離開海盜船,所有的資訊都是羅樂裙傳遞的,索強的刀也是她暗中給的,她用清純的外表輕易地掩蓋了自己的身份。
“真可憐。”羅樂裙帶著笑意,說著虛偽的惋惜和按奈不住的幸災樂禍語氣。
“原來你是海盜。”
“嘿嘿,你才明白呀。你忘記我們家大部分生意都在哪?海上。”羅樂裙看著範籬:“哎,原來只想看看你,沒想到你會搞成這樣。你說你做人多失敗,你老子不認你,母親不認你,弟弟也不認你,你混得連條流浪狗都不如,真是失敗到家了。”
範籬沒有答話,這個問題他也問過自己很多次了,可惜,沒有答案。
“為什麼每個女人都會喜歡你?”羅樂裙笑嘻嘻繼續說:“如果你向我求饒,我倒可以考慮替你保條性命,說實在的,我還真的很喜歡你。”
“可是我從來就不喜歡你。”範籬直接回答她。
“哼,你有喜歡的人嗎?”羅樂裙冷笑。
範籬搖搖頭:“還真沒有。”
“她呢?”羅樂裙一揮手,兩個水手將董芮從外面架了進來,她回身對董芮得意地說:“聽見沒有,我不是他喜歡的型別,你也不是,他喜歡的型別,不知道存不存在。”
“這很正常沒有什麼好奇怪的。”董芮淡淡地說:“不過是三個字而已,羅小姐應該不會在意的。”
“既然如此,我們還真有點同病相憐,那麼就請一起看錶演吧。”羅樂裙讓水手把董芮拖到一邊:“有一件事情你大概不知道,範籬不是馬德的兒子,他是個雜種,他一文不值。索拂哥哥,就讓我們看看馬德如何處置家裡的狗吧。”
“好,給你機會清理門戶。如果清理的不乾淨,我可能會把你們一家清理了。對了,我給你找個幫手,狒狒,幫忙去。”索拂和羅樂裙一起坐進沙發,看馬德表現。
“是。”狒狒從一個海盜手裡接過一隻大鐵皮箱子,他開啟箱子,將一些器材倒在地上。地上的器材大體是一些造型奇怪的鐵器和一些怪異的電子產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