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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強的刀法越來越快,越來也狠,刀和銅管時不時撞擊出火花,乒乒聲不斷,眼看著範籬的銅管上刀痕越來越多,越來越深,受著武器限制,範籬只有捱打躲避的份。

李若融掙扎著想起身幫忙,被墨智機阻止:“別動,我幫他。”墨智機解開李若融的珍珠鏈子,扯斷線,捏著珍珠丟了出去。

索強打得正起勁之時,對周圍毫不在意,他正高舉鋼刀,向著躲無可躲的範籬劈去,腿部突然生疼,接著是手腕、脖子也疼得幾乎讓自己失去重心,結果一刀落空,反讓範籬把自己手腕劃傷。索強大怒,提刀再次衝向範籬,刀起手落斜裡砍下去。這一次範籬不再躲避,迎刀而上,眼見著刀刃即將把自己砍為兩截,索強卻突然不動了,他保持著握刀下砍的姿勢,怒目圓睜,張著大口,脖子處直直刺著一把銅管,原來範籬是想找一個近距離,將銅管飛出去。索強直挺挺倒下去,手還緊緊握著鋼刀。人們見仇敵倒地,先是一片沉默,接著便一陣歡呼雀躍,而範籬看著鼻尖的刀刃劃過,心卻一沉。

“二少爺!”狒狒大吼一聲,跪下。

墨智機悄悄將李如融抱到更靠角落的位置:“事態嚴重了,範籬殺了索拂的弟弟,索拂一定不會善罷甘休。我們現在還沒有進入s城的保護範圍之內,絕對不能讓後面的海盜船知道這裡發生的事情,先得把那個狒狒控制了。”說完,正要向狒狒走去,船卻發生了劇烈地顫抖。

巨大的撞擊幾乎讓所有的人摔倒在地,人們還沒弄明白髮身什麼事情,一大群海盜再次將瑞劍號團團包圍,當人們試圖爬起來的時候,黑壓壓的槍口壓了下來。

狒狒見幫手來了,連哭帶喊地對一名背對大家的年輕人控訴索強被害的經過,幾個年紀大的海盜則圍著索強觀察傷口。其中一年長者對年輕人低聲說:“船長,還有救,先抬到船上治,然後去其他海島上的醫院繼續治療。”

“把我弟弟抬到另一艘船上去,先替他治療,然後直接送就近的海島醫院,都給我小心些,有何差池拿你們示問。”年輕人下完命令,轉身面對宴會廳,果然長得和索強有七八分相似,只是年齡看上去更大一些,表情更加傲慢。安排完畢一切,索拂掃視一圈人群,冷冷開口問道:“誰打傷我弟弟的?”

狒狒指著範籬的鼻子大罵:“就是他,刺傷二當家的!”

索拂看著範籬,冷道:“你膽子不了,竟然敢刺傷我弟弟,你不要命了?”

“這話你該對索強說,拿走財物就好,何必傷人性命。”範籬回答。

“哼,我的領域有我自己的法則。”索拂突然舉槍對著範籬腦袋,他歸依地笑道:“就這麼打死你太沒有意思,我要你痛不欲身。”

索拂為什麼會突然出現?他似乎對裡面發生的情況很瞭解,如果是外頭的海盜通知,趕過來的速度也未免太快,難道他一直在海盜船上,只是沒有上瑞劍?既然如此,水手們為什麼會沒有發現突然拉近距離的海盜船?索強的刀又是誰給的?這些問題範籬一時間無法解釋,但是接下來索拂會怎麼對付自己,卻是能預料得到的。

首先一頓毒打再所難免。範籬的背脊突然受到一記重襲,出手的人力量大得驚人,他無法控制平衡,下意識地跪在地上,一瞬間,他看見周圍人群中無數雙恐懼的眼睛,接著他感覺到砸在背上的不是拳頭,而是鋼管類的強硬物件。當他的背還沒有完全適應第一記重襲的時候,接二連三的重創猶如雨點般砸落下來,瞬間將他完全壓制在離地面半尺不到的距離之間。範籬感到額頭、周身,到處流淌著灼熱粘綢的的液體,每一塊骨頭都像要碎了一樣的痛。四周的視覺被鮮紅的血遮擋得只省模糊的陰暗的影子,他用手背擦去迅速下滑的血液,依稀能分辨出外圍人群裡很多同情、疑惑、莫明混合而成的眼神,這些人受了太多驚嚇,有些人已經顯得有些神智不清了,想來他的樣子一定非常恐怖。

這群打手裡,出手最重最狠的自然當數狒狒,他在丟掉幾乎彎曲的鋼管之前,還不忘在範籬的腰上補上一腳洩憤。索拂淡漠地抬手,他的手下不甘心的罷手,站到一邊等待下一輪地攻擊。“上游輪玩樂,自然應該舉家一起前往,讓我看看你的父母、兄弟姐妹有沒有來?”索拂的話音才落,人群裡立刻一陣騷動。

“這是他父親馬德。”有人點著馬德鼻子大聲撕吼。

“這是他媽媽。”立刻有人響應。

“這是他弟弟。”一群人跟著響應。

人們像推舉模範一樣,把隱藏於人群中的馬德一家揪了出來,丟在索拂的面前。“處理他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