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也由他去了。
等到成蔚然的傷口終於止住了血,顏瞳沒聽他的,自己找來一長條繃帶,給他胸口繞了一大圈。成蔚然穿著衣服看起來很瘦,脫了衣服也不顯肉,但他並不羸弱,胸腹上的肌肉在面板下面蘊藏著力量,連肩上的咬痕都讓他看起來氣勢十足。顏瞳給他包好,又好似擔心會有人覬覦他的人一樣,又給成蔚然穿好襯衣,甚至連毛衣都棒他穿好了。
躺在床上的時候,顏瞳想起來睡覺要把毛衣脫了才好,於是又幫成蔚然把毛衣脫了。成蔚然任他折騰,期間不發一言。
對於發生了什麼,顏瞳不是不想問,但是他覺得問成蔚然並不是個很好的打算,所以他摟著成蔚然的一條胳膊,和他一起睡到早上六點半,然後他就起床了。
晚上並不是成蔚然一個不在,張星陌也一直沒回來,他就是用腳趾頭想也知道張星陌是和誰在一起,又幹了些什麼。
但是顏瞳沒有守到張星陌,那人還和張祈留在鴻羽,清場來著。
經過半夜的折騰,鴻羽已經一片狼藉,電梯裡面惡臭無比,那些膿水具有腐蝕性,牆壁和地板上面到處都是,張星陌和張祈好事做到底,答應了歐陽孤芳要把那些東西都處理好。
等到那些垃圾都被收拾乾淨,天邊已經泛起了魚肚白,張祈走出鴻羽大門,呼吸一口新鮮的空氣,猛然間一抬頭,卻定在原地。
下了幾天的雪,昨天算是停了,今日卻才算真正的晴。暮雪出晴,天氣雖然回暖,但是化雪卻還要消耗一部分熱力,早上的時候正也還冷。
街邊站著一名紅衣女郎,戴著白色的帽子,胸前還掛著毛絨手套,一頭黑髮披散著,紅衣黑髮,正襯著一張臉好似春花,尤其是那眉峰輕輕一擰,無限的憂鬱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