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抱歉。”
“沒關係,又不是你的錯。”
今井很少提到自己的家庭,忍足也從不過問,似乎對這些沒有多大興趣。他們熟識的關係維持了兩年,後來隨著班級和社團的分配,兩個人各自都有了自己的圈子,昔日的二人大阪幫逐漸成了回憶,但友情還是以沉默的方式存在。以至於後來的某次當網球部的正選們齊聚在跡部家的山間別墅進行合宿,晚上所有人在慈郎的堅持下睡在同一間房間時,夜幕降臨燈火熄滅,十幾歲的男孩子們情竇初開,八卦細胞也蠢蠢欲動。
“真不敢相信今井對你沒有一點非分之想,”嘴碎的向日直戳忍足,“開玩笑吧。”
“或許我不是她喜歡的那型,”黑暗中忍足似乎是很深奧地笑了笑,對向日的話不置可否。
然後他聽見邊上的跡部不留痕跡地哼了一聲,側過身去不再理他們。
“說起來,今井你找我,有什麼事?”
忍足將心思從回憶裡抽出來,視線觸及到的今井臉上似乎閃過了一絲遲疑。忍足的問題並非沒有依據,要知道曲棍球場和棒球場處在一道山坡的底部與中段,再加上兩個球場的比賽在同一時間結束,這樣的時間和地理位置註定了不會有人在曲棍球比賽結束後自討苦吃白白爬坡上來,除非有什麼非說不可的話。
今井陷入了沉默。
看得出她確實有話想說,也看得出她確實在猶豫。忍足耐心地等她想通,不主動催促。他只是將視線投向坡下,鄰近夏天,游泳池裡已經沒有春天是飄浮著的櫻花,而是映著頭頂湛藍的天空,像一面鏡子那樣反映著雲朵流動的情況。他忽然想起了神奈川的大海。那個帶著奇怪的資訊回到故土去的人,現在的情況又是怎樣?
“呃,也沒什麼事啦,”今井終於出了聲,似乎根本沒想找理由搪塞過去,而是乾脆直白地否定了她出現這裡,站在忍足面前的原因,“那麼,我先走了……”
忍足點了點頭,“那再見了,”說著向坡下大步走去。
答案不能強求,等待是最好的出路。特別是……
當某些東西早就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情況下。
而在忍足的背後,今井長久地凝視他的背影,許久也沒有跨出一步。
“他回來了。”
她用只有自己一個人聽得見的聲音說。
“他回來了啊,忍足。”
最後一個音節被吹散在初夏的風裡,在晴朗的天氣裡消失殆盡。
作者有話要說:我回來了阿……打我抽我隨意了……我已經被大學上成這樣了我已經無所謂了臥裡個槽瑪麗隔壁********(以下省略一千字)
再不更新我自己都要忘記情節了= =OT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