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智,吃虧的還是你。”
我抽抽唇角,顧扒皮怎麼突然一副過來人的樣子這麼深沉啊,我滿是狐疑的盯著他,激怒這個詞怎麼那麼熟悉:“剛剛汪東是不是也跟你說了激怒這個詞?你們剛剛聊什麼呢?”
“聊你。”他倚在床頭,手指隨意的捲過我的一縷頭髮,淡淡的表情這個時候顯得有些掛不住,話音落下後,喬裝的波瀾不驚的臉上貌似多了絲窘迫?
他是在承認錯誤,因為那麼恐慌?我扁扁嘴,試探的問:“說我壞話?
他臉一下子就灰暗下去,手上動作也停了,目光中滿是無奈,最終輕嘆一聲,似乎是與自己妥協:“沒有,聊你的優點,我說沒發現。”
這人要不要這麼坦誠,我瞪了他一眼,他卻反而一副看白痴的表情看著我:“遲遲,你怎麼就那麼遲鈍呢?真是名字取錯了?還是先天就這麼傻?”可能是見我瞪著他的目光越發狠 ,他翻手蓋住了我的眼睛,聲音小了一些,話聲仿若帶著氣餒的夢囈,“想知道真相就別看著我,你眼睛看著我,我就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我沒有閉眼,所以我能感覺到他的手掌鬆鬆的蓋在我眼瞼上,可因為距離太近,我只能看的到他指縫而看不到掌心那些細小的紋路,奇怪的是,明明他沒有蓋住我的鼻子,我卻漸漸覺得氣緊,我覺得有些東西不大一樣了,以前跟顧扒皮一起的時候我也會緊張,但不是這種緊張。
是啊,我真是傻,我居然讓一個衣冠不整的男人躺在我旁邊跟我聊天?而他至少還穿了襯衣長褲,我……咳,我想往床邊移,低手去夠一邊的衣服,卻手足僵硬,彷彿中了蠱。
耳邊聽見他稍微帶點憤恨的聲音:“你就不能用腦子聯想一下?”
哥哥啊,我腦子完全糊了,你讓我聯想什麼口牙?你讓人動腦筋之前能不能不要先勾引人?
聯想聯想!路遲,你再花痴回去對著電視劇小說裡的美男花痴去,顧扒皮只可遠觀不可褻玩,你要分清形式站對立場……不過不對啊,剛剛我還褻玩了他……
也或者……是被他褻玩了TT
“不要眨眼睛!”他聲音啞了很多,帶著點命令口吻的說。
為啥?這也要限制?
可他手掌心輕微的顫動讓我明白了,怕癢是吧?
我不由勾起唇角,正準備使勁眨眼睛,卻又聽他說:“不許笑!”
這也限制?太不人道了啊,可我這次不敢挑釁,因為我感覺他的氣息漸漸近了,溫熱柔軟的觸覺落在我的臉頰,那位子,是我的酒窩……
我身上一下子顫了下,可血液卻沒有因此而流入四肢,反而一股酥麻從手腳竄上心臟,心開始急劇的跳動,而那吻就輾轉到我的唇上,我聽見自己似是輕輕“”了一聲,那吻就這樣加深,我身上漸漸熱了起來,緊張的呼吸都忘了。眼前終是恢復了自由,可兩隻手卻分別撐在了我兩邊,我睜著的眼看的到他在我上方近在 尺的俊顏,無可挑剔。
鼻間,腦中,滿是他身上特殊的清涼香氣,我整個懵了,不知道哪來的想法和力氣,我一推他,看著他此時比往日更顯的深幽的眼,喘著氣說:“我要答案,為什麼汪東說你不想激怒他?”
他臉上多了份挫敗,“你就還沒想出來?
我一把揪住他領子,惡狠狠的說,“你這樣騷擾我,讓我怎麼想?”
他聞言一楞 ,隨即笑了,這次換我楞住,印象中我很少見他這樣開懷的笑,不帶算計的笑,卻恰恰應了那句話,平日不笑的人笑起來特別好看。
見我盯著他,他微微側頭,比往日清亮卻又朦朧的眼中仍有笑意:“我又想蒙你眼睛了怎麼辦?”
“我又想蒙你眼睛了怎麼
我磨牙齒:“你休想故伎重演佔我便宜!”我發現自己對他兇狠的時候,顧扒皮卻異常溫柔好商量……
真是天生的小受特性啊,改都沒辦法改了……唉,可我平時為什麼就拿不出勇氣來攻他呢?反而被他攻……被受攻的算什麼,總受?
口胡!
他颳了我鼻子一下,坐起身來:“遲遲,別給自己的智商找藉口,我不騷擾你你也想不出來。”
我憋氣,真想不問了,可又實在想知道答案,我腹誹,他再不告訴我,我就直接當他看上汪東了……
唉,有道理也,難道他剛剛跟我做那事兒就因為汪東吻了我?還有他不想激怒汪東?不對不對,不能多想,我眼珠子亂轉,剛剛往他那邊瞟就遭到一個爆慄,我捂著額頭,他冷冰冰的說:“你又在胡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