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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你肯定有能力維護自己的利益?”

“我打算試試,閣下。在場的朋友都可以證明我已正式宣告瞭這點。”

“很好,你可以再講吓去。’

“我承認由於上面所說的原因,很多人取消了人壽保險,但是我要對方說明有誰由於這樣做受到了損失或傷害。確實,統一保險公司由於我的活動丟了不少生意,但這是我的發明的必然結果;這種結果使他們的保險單據象古老的弓箭一樣過時無用了。如果能以此為據發出一紙禁令,那我就要開設一家煤油燈工廠,然後要求頒發一紙禁令禁止愛迪生電氣公司和通用電氣公司製造白熾燈泡。

“我承認我在從事預言死期的業務,但是我否認我是在變花裡胡哨的魔術。如果按照精確的科學方法做出預言是非法的,那麼統一保險公司的保險統計員就已經犯罪多年,因為他們每年都在特定的人們當中精確地預測即將死亡的百分比。

我只不過一個人一個人地預測,而統一公司一測就是一大批。

如果他們的作法合法,我的作法怎麼就不合法呢?

“我承認,我能否做到我所說的會產生不同的結論,因此我要鄭重說明,所謂科學學會專家證人一定會證明我不能做到。但是對他們根本不懂的方法,他們不可能拿出真正內行的證據。”

“稍等一下,博士。韋姆斯先生,你們的專家證人不熟悉皮尼羅博士的理論和方法,這是不是真的?”

韋姆斯先生面有難色。他重重地敲了一下桌面,然後答道,“法庭是不是可以寬容幾分鐘?”

“當然可以。”

韋姆斯先生跟他的同夥們緊張地小聲磋商,然後轉過身來對著法官,“我們提一個關於程式的建議,閣下。如果皮尼羅博士願意接受並且對他所謂的方法的理論和實踐進行解釋,那麼這些卓越的科學家就能對他的說法是真是假向法庭提出看法。”

法官以探詢的目光看著皮尼羅。皮尼羅回答說,“我不願意接受這個建議。無論我的方法是真是假,落在這些傻瓜和江湖術士手中總是危險的。”——他指了指坐在前排的那群教授,停了一下,故意笑了笑——“對於這一點,這些先生心裡明白。再者,為了證明我的方法有效,也沒有必要知道它的過程。為了看一個母雞是否下蛋,一定要了解複雜生物繁衍的神秘原理嗎?為了證明我對死期的預言是正確的,必須由我來再教育一下這批自封為有才智的傢伙——治好他們根深蒂固的迷信症嗎?在科學方面,構成一個概念的辦法只有兩種。

一種是科學的方法;另一種是經院式的。人們可以根據實驗來作出判斷,也可以盲目地相信權威。按照科學的看法,實驗的證明無比重要,而理論只不過是為了更好地說明問題;不合適的時候,就要把它拋棄。按照經院式的見解,權威就是一切;事實要是與權威所制定的理論不符,事實就要被拋棄。

“還是這種觀點——緊抱著錯誤理論不放的經院式的觀點——在歷史上每每阻礙知識的發展。透過實驗來證明我的方法,象伽利略在另一個法庭一樣,我也要堅持,‘它仍然在運動。’“在此以前,我曾向這些打扮成專家的人提過用實驗來檢驗,他們拒絕了。現在我再一次提出:讓我測定一下科學學會會員生命的長短。他們可以指定一個委員會來評判結果。我把測定結果封在兩套信封裡;在第一套信封裡,每個信封外面寫上一個會員的名宇,裡邊註明他的死期。在另一套信封裡,裡面寫名字,外邊註明死期。讓委員會把這些信封放在一個保險櫃裡,然後他們就可以陸陸續續一起開啟那些需要開啟的信封。如果統一公司的保險統計員可以相信,那麼在象學會這麼多人當中,每過一星期或兩星期,肯定會有一些死去。

用這種方式,他們可以迅速地積累資料,證實皮尼羅不是個騙子。”

他停了下來,把不太突出的胸脯挺得跟鼓凸凸的小肚子一樣。他瞥了一眼那些汗流泱背的名人。“怎麼樣?”

法官睜大眼睛,緊盯著韋姆斯的雙眼。“你們同意這麼做嗎?”

“閣下,我認為這個建議極不合適——”法官打斷了他的話。“我警告你,如果你不接受,又提不出一個同樣有道理的辦法來闡明事實,我將做出不利於你的判決。”

韋姆斯張著嘴,改變了主意,他上下打量那些有學識的證人,然後轉向法官。“我們同意,閣下。”

“很好。在你們之間具體安排一下。臨時禁令現在取消,皮尼羅博士的業務活動不得受到干擾。關於永久禁令的要求,在收集證據期間,暫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