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間裡,你自己上去吧。”陳浮生來到二樓,敲了敲魏夏草的門,一個清脆的女聲道:“誰?”陳浮生說道:“我,想來問小姐點事情,如果不方便我等。”裡邊說道:“進來吧。”現在魏夏草不在敵視陳浮生了,但也還是不冷不熱,陳浮生也知道和魏夏草的關係不是一下就可以緩和的,得慢慢來,進了房間後,魏夏草也沒有讓陳浮生坐,問道:“什麼事?”陳浮生於是就問起了她認不認識楊菲,魏夏草思索了一會說道:“就那天晚上你送我去蘭桂坊的那個楊菲?”
陳浮生想起有這麼回事,可是那天晚上他只是在樓下喝酒,並沒有上樓啊,魏夏草笑了一下說道:“你還記得有個黑衣女人去跟你喝酒嗎?”陳浮生這才想起來那天晚上確實有個漂亮到沒天理的娘們調戲他,疑惑的問道:“那個就是楊菲?”魏夏草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怎麼,找她有事?”陳浮生搖了搖頭,道:“沒事,我就是問問,那你知道她是幹哪一行的?”魏夏草搖了搖頭,道:“我也不清楚,她是我朋友的朋友,我跟她不怎麼認識,不過據說那個女人很有能力,家族勢力也很龐大。”
陳浮生點了點頭起身說道:“那我還有事就先走了。”魏夏草也沒有挽留,看著陳浮生的背影若有所思。
陳浮生和方婕道了個別,就帶著董赤丙和唐耀國離開鐘山高爾夫,車上陳浮生對著唐耀國說道:“給你個差事,去看書店。”唐耀國點頭說道:“我聽陳哥安排。”陳浮生讓董赤丙開車來到陳象爻的店,唐耀國跟在身後,陳象爻看到陳浮生安靜的臉上露出一絲微笑,來到陳浮生面前開口叫道:“哥。”陳浮生摸了摸陳象爻的腦袋說道:“吃早飯了沒?”陳象爻點了點頭,陳浮生看了一遍也沒有發現胖子,問道:“胖子還沒來?”陳象爻說道:“我讓他出去送花去了。”
林均看著陳浮生和唐耀國進了店裡,立即屁顛屁顛的跑過來對著陳浮生說道:“神仙哥!”陳浮生看著林均說道:“你中午去上海,書店讓國子看一段時間。”林均看著這個好久沒見的兄弟知道他是學成出山了,悄悄問道:“國子,你從尉遲老爺子那學到點什麼功夫,教教我怎麼樣?”唐耀國沒有說話,陳浮生看著陳象爻說道:“我讓他留下來,保護你安全,過幾天孩子們就滿歲了,不要出點什麼事。”陳象爻點了點頭,一副明白的表情。
陳浮生對著林均說道:“你現在就去準備,到上海之後給豹子打電話,記住機靈點,上海出什麼簍子我拿你試問。”林均一臉諂媚的說道:“謝謝神仙哥提點。”然後就屁顛屁顛的離開了,陳浮生和陳象爻說了一會話,看到胖子還沒回來,就說道:“象爻,哥還有事就先走了,照顧好自己。”陳象爻說道:“哥,你忙你的,我知道了。”
陳浮生帶著董赤丙去了一家早餐店裡,兩人各自要了一份早飯,陳浮生問道:“你知道這次富貴娶俄羅斯是參加什麼演習嗎?”董赤丙搖頭,就這樣在陳浮生一個人自言自語中吃完早飯,也就董赤丙和陳浮生神經都比較堅韌,否則誰都受不了一個木頭似的,一個神經質的。
陳浮生給蘇青婷打了個電話,說中午給她把報告送過去。陳浮生從來不認為傍富婆什麼的是件丟人的事情,用他的話來說就是丫的是人家看不上咱,只要能長的過去點,腦子不算笨一點的富婆能看上他這癩蛤蟆,他是巴不得能最好能來一大堆,雖然他對蘇青婷那個娘們是有那麼點腹誹,可是絕對不會2b到覺的自己有點資本就不把女人放在眼裡,他還是覺的老老實實的和蘇青婷做個朋友甚至做個知己要好,那樣的話不僅事業上有幫助,說不定偶爾偷個腥只要雙方不反對就完全沒問題。
陳浮生從陳圓殊那裡拿到報告看到陳圓殊的黑眼圈就知道他的這個乾姐姐熬夜給他把報告做出來了,感動歸感動,他還是老老實實的讓陳圓殊回去補覺,他去給蘇青婷送這玩意去了。見到蘇青婷那個水靈娘們,把這份費了陳圓殊一晚心血的報告交給她,終於鬆了口氣,說道:“你回去後好好研究一下,儘快趕回杭州籌備,等過段時間覺的可行的話我再過去看。”蘇青婷點了點頭,說道:“那我下午就走,中午你怎麼著也得請我吃頓飯了吧。”
陳浮生點了點頭,把蘇青婷帶去福邸,按他的心思就是如果還能吃頓免費的午餐他是非常樂意的,不過天不從人願這次他規規矩矩的交了錢,因為老闆今天剛好離開了,陳浮生自認沒有臉皮厚到吃完飯還得說聲我認識你們老闆,記賬上之類的程度,只好心疼的交了錢離開這家讓他憋屈的房子,蘇青婷看著陳浮生心疼的表情,沒天理的笑的前俯後仰,她覺的能見他這麼心疼的時候真的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