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說道:“包養我,現在的你確實還嫩了點,團隊的事我幫你解決,不過該掏的錢你一分也不能少,說句實話,一開始去找你幫我我早已經做好出賣自己身體的準備,所以你不用對我抱什麼虧欠之類的心思。”
陳浮生再沒有說什麼,開啟一瓶酒給成元芳倒了一杯,給自己倒了一杯,柔聲說道:“以後不要這麼糟蹋自己,少抽菸喝酒。”說完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沒有絲毫留戀的離開包間,看著陳浮生離開,成元芳喃喃自語道:“不後悔?或許你真的是我最後一個男人也說不定。”說完好像連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拿起那杯酒直接灌到自己肚子裡,或許是被酒嗆到了,成元芳精緻的臉上居然留下了眼淚。
陳浮生離開燕莎的時候,董赤丙的眼神看向陳浮生的時候明顯多了一絲疑惑,陳浮生好像沒有看到那一絲疑惑,說道:“回家。”董赤丙知道陳浮生說的是回哪,開車來到樓下,陳浮生上樓,來到書房,拿出曹蒹葭的日記,說道:“你會怪我的,我知道。”
翻開日記,10月11日
我和最疼我的太爺爺說了我喜歡上了一個從東北山旮旯裡出來的農民,除了老太爺外沒有跟任何人說,太爺爺寵溺的摸了摸我的頭說:蒹葭,你是太爺爺的驕傲,不管你喜歡誰,他的身份是什麼不重要,只要他活的像個人,不會讓你受苦,你就去吧,老太爺活著一天就不會讓人欺負你的二狗。我沒有讓老太爺給他一份大大的前程,我怕他受傷,我得到了老太爺的話,我決定了,回南京找他。
10月13日
似乎我總是喜歡在他最落魄的時候出現,這一次他的身體更彎曲了,我心疼,但我還得讓他直起腰桿來,我不想在我離開他的時候讓他受到什麼傷害,我只能讓他努力,拼命的努力,這樣我才能走的安心。
10月28日
看著他拿到南京戶口時興奮的像一個拿到獎勵般的孩子,我真的很開心,我終於成為他的媳婦了,儘管我知道我不是他的第一個女人也肯定不會是最後一個,但我知道他一定會讓我幸福的。
陳浮生就這樣看著這本日記,心如刀割,眼睛通紅,死死地壓抑著,雙手顫抖的合上日記,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這一站好像用盡了他全身的力氣,走到客廳的他一屁股坐在地上,點燃一根菸狠狠的吸了兩口,隨後熄滅。
再次回到書房,拿出蒹葭讓他寫的日記,拿起一支筆龍飛鳳舞般寫下一首倉央嘉措的詩,這是最近他才學會的,他想寫給她。
我閉目在經殿的香霧中,驀然聽見你頌經中的真言;那一月,我搖動所有的經筒,不為超度,只為觸控你的指尖;那一年,磕長頭匍匐在山路,不為覲見,只為貼著你的溫暖;那一世,轉山轉水轉佛塔,不為修來世,只為途中與你相見那一月,我輕轉過所有經筒,不為超度,只為觸控你的指紋;那一年,我磕長頭擁抱塵埃,不為朝佛,只為貼著你的溫暖;那一世,我細翻遍十萬大山,不為修來世,只為路中能與你相遇;只是,就在那一夜,我忘卻了所有,拋卻了信仰,捨棄了輪迴,只為,那曾在佛前哭泣的玫瑰,早已失去舊日的光澤。
寫完這一首詩的陳浮生心如止水,似乎頓悟。
第一卷 那一刻,鐵骨柔情 第六十八章 安排
?陳浮生在小窩呆了一晚上,董赤丙就在車上呆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五點半,陳浮生從小窩走出來,一臉憔悴,誰也不知道陳浮生一晚上的時間到底幹了什麼。
陳浮生下樓叫醒董赤丙和他一起跑步,董赤丙的身體素質是沒得說的,陳浮生也從小鍛鍊,兩人繞著明長城跑了差不多一個小時,之後又跑到鐘山高爾夫別墅,陳浮生跟著尉遲老爺子打拳,董赤丙就在旁邊看著。等到陳浮生打完拳,尉遲老爺子把唐耀國叫出來,說道:“你能帶走他了,要不留在我這浪費糧食。”唐耀國知道這個師傅的古怪脾氣,自然不敢說話,陳浮生笑道:“老爺子你不會是捨不得吧。”尉遲老爺子瞪了陳浮生一眼罵道:“快滾。”
陳浮生帶著董赤丙和唐耀國來到別墅,把兩人留在門外,陳浮生獨自一人進去,方婕在沙發上坐著喝茶,這是她的習慣,雷打不動,看到陳浮生進來,方婕給陳浮生倒了一杯茶,說道:“浮生,坐。”陳浮生坐下後慢條斯理的喝了一口茶,說道:“方姨,我什麼時候可以見見方老爺子?”方婕平靜的說道:“我大哥想見你,就今晚在這兒。”陳浮生點了點頭,他知道方婕的大哥就是方家家主方山,然後問道:“方姨,夏草呢,我想問她點事。”
方婕指了指樓上說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