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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老大正挑著眼皮看他。

“我說你成天到晚的跑得這麼勤快,該不會又是JB發癢,有騷沒處使吧。”

劉炮老臉一下,搓著花生米說:“老大,你這麼說就沒意思,山上哪個不知道那個白臉學生是你讓咱們哥幾個從山底下弄上來的,先不說他能不能生養,洞房花燭嘗新鮮的事兒……”

趙寶栓不耐煩,打斷他說:“行了行了,我沒別的意思,你要是想睡,換個人,那白臉學生……叫什麼……沈……”

“沈延生。”

“啊對,沈延生。這個沈延生你不能動。”

劉炮點頭應下,心說你還真把他當媳婦供起來?別啊,這麼個嫩蔥似的大美人,白白擱著不用多造孽!正想著,他見趙寶栓披上衣服下地就往外走。

“哪兒去?”

趙寶栓邊走邊說:“上屋頭睡老婆去!”

劉炮提起屁股要跟,一個踉蹌差點沒把自己摔出去,眼瞅著老大周身熱氣騰騰也不像是說笑,心裡頭對沈延生的那點肖想就無休止的激烈澎湃起來,他孃的,要是有機會,老子也得幹他一回,嚐嚐他那口小屁股到底是個什麼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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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報國被人從熱乎乎的被窩裡丟出來了,院裡冷風嗖嗖吹,吹得他兩條腿直打哆嗦。心有不甘的在大門口磨蹭,“吱呀”聲響,趙寶栓的臉從門縫裡露出來。

“瞎眼。”他高聲喊道,“你把這位仇隊長帶下去,好好招待人家!”言畢,門縫又被扯開些,從裡往外塞出條破棉褲,這是仇報國剛在炕邊脫下來的。

彎身撿起褲子,仇三在後面看到個細身條的小年輕。

“走吧,還愣著幹嘛,大晚上想凍屁股啊!”

外頭守門的幾個人聽見這話“嗤嗤”的笑起來,仇報國滿心屈辱的套上褲子,老老實實的跟人走。

門一關,坐在熱被窩裡的沈延生臉色大變,因為趙寶栓就站在他跟前解褲腰帶。

不慌不忙一件件往下脫,最後晃盪著毛從裡沉甸甸的大鳥爬上了沈延生的床,抬手掀被角,他沒事兒人一樣的看著對方說:“往裡進進,這炕可不寬,半夜掉出去咋辦。”

沈延生揪住一角棉被,渾身雞皮疙瘩起了一層又一層,趙寶栓本來塊兒就大,現在脫光了看就越發顯出他精壯和結實,面對著這麼個牲口似的大男人,沈延生沒來由就一頓心慌。

“你別過來……”他緊張的說。

扭頭避開視線,就聽趙寶栓哈哈哈的笑起來,“怎麼著?怕我看你?都是男人,誰看誰還能少塊肉?”

是不會少肉,可你褲襠裡那塊肉的苦頭我可沒少吃!

沈少爺心驚膽寒,不情願的貼身裹緊棉被往裡面挪了挪,趙寶栓也熱乎乎的鑽進了被窩。躺下沒一會兒,又看沈延生坐起來,從枕頭底下拿出幾個鵝卵石壓在倆人中間的背面上,算是楚漢河界的同對方劃清了關係。

“一人睡半邊,誰也別越界。”

趙寶栓好笑,吹的絡腮鬍亂抖。

“你當自己是大閨女呢?告訴你,不會生蛋的老子可不要。”取笑過沈延生,他吹掉燈扭身就睡下,呼嚕呼嚕的氣息粗進粗出,牲口似的粗魯。

沈延生無端端吃了個憋,臉一紅也背身躺下,兩個人屁股對屁股無話可說。

吃飯的時候,沈延生找仇三把羅雲的情況大致問了一遍。他心裡有盤小九九,不是臨時起意,而是醞釀已久,天時地利,他光佔了天時,而這位機緣巧合的舊同窗就是地利。不過光有這一邊的利還不夠,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

扭身看看趙寶栓,人睡得跟頭死驢似的。沈延生心想,這位還真睡得下去,就不怕自己一時起意結果了他?

趙寶栓幹過他,他心裡總像豁開個口子,那口子裡原本兜著沈少爺的尊嚴還有一些無人知曉的秘密,現在一屁股全給捅出來,他就覺得羞辱難耐。沈延生不是大惡之人,但是有仇必報。

至於這大老粗究竟為什麼要留下他,他暫時也摸不透,要說只是為了床上那些事兒,他也沒賤到這個程度,畢竟他又不是女人,美則美矣也不到是個人都想往他身上爬的地步。況且人家現在老老實實睡覺,根本連他的手指頭也不動一根。

琢磨來琢磨去,沈延生愈發清醒,睡不著覺,心裡也難得安寧,因為趙寶栓在他身邊打雷似的呼嚕不斷。

沈延生不滿的踢了踢被子,一腳踹過去,捱上對方又粗又大的腳丫子。他腳底細,猛然一戳倒像光腳蹬著塊幹樹皮——白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