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捧著他維持少爺架子的義務。
努力的回憶起這一路上的見聞,小孩兒挑著趣聞一件件的慢慢說,這些東西他跟沈延生都講過一遍,所以再講便有些索然無味,加上講述的物件又讓人好感全無,如今這麼一條一條的細數,倒像成了一種變相的煎熬。
口中講述,他兩隻眼睛控制不住的往窗戶外面瞟,窗戶被小棍支起塊窄小的空間,從外向裡的灌著陽光。
無意間一扭頭,他發現邊上這位聆聽者竟然雙目如炬,而且嘴角邊笑意半擒,怎麼看都有點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意思。小少爺生出一絲警惕:這毛毛糙糙的死土匪,又是在打什麼壞主意?
提心吊膽,再有趣的事情出了他的口都變成了乾巴巴的敘述,講到口乾舌燥,虞定堯終於讓劉炮放下了炕。解脫似的走到桌子邊給自己倒了一杯涼茶,他咕咚咕咚的喝,同時琢磨著該怎麼把人弄出去才好。然而還未等他這邊生出主意,那邊的劉炮倒像是跟他心有靈犀似的,自顧自的爬到炕邊,開始穿鞋。
終於要熬出頭了。虞定堯暗自鬆出口氣,兩片嘴唇咬住杯沿,恨不能一杯茶喝到人徹底走沒影。
好不容易送走了劉炮,虞定堯照例要拐著腳出去曬太陽,金陵女俠他看的差不多了,但還隨身帶著,一邊口袋裡又裝了兩顆牛奶糖,他想去寨子裡找一找沈延生。這大哥哥長久的不來,是不是嫌棄自己這裡沒好吃好玩的,於是厭倦了?
帶著滿腹疑問,他穿過院門,迎著撲頭而來而來的陽光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