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的決鬥!”
簡憐月冷冷的笑,有著張揚和豪氣:“你認為你能夠贏我?”
半越頭一歪,將床板開啟,裡面居然全部都是一罈罈未開封的酒:“既然是公平決鬥,決鬥的方式自然是要選擇你我都有把握的事情。你是江湖豪女,我也是酒囊飯袋,最好的決鬥方式沒有比拼酒更加好的了。”
那大床下好歹也有百來壇酒,簡憐月笑道:“我本來還以為你是懦弱之人,只會選擇最懦弱的方式來虛偽的抵抗,沒想到你還有想邪門歪道的心思。”
半越心情輕鬆:“你是豪俠,見過的市面比絮見過的人還多。剛才我的那些小把戲你定然也看得明白。”
“你只是為了騙走他而已。”
半越眼瞼半落:“他很苦。找得我來其實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其實我也知道,我對他沒有愛。你先不要生氣。你我都是明白人,也都是女子,我喜歡和聰明人說話,也不願意與女子為敵。特別是為了一個男人。
是,我與他沒有愛。也許,頂多只是喜歡和淡淡的好感而已。這構不成愛。
你是愛他的,我相信,我這點不如你。所以,對於得到他,我其實覺得有點愧疚。雖然是他自願投懷送抱,可做人要坦蕩。我不能得了便宜賣乖。”
“哼,我的破鞋。”
“請不要如此的說。我相信,這話我是從來不會說出口,那樣太傷人。更何況是從一個愛他的女子口中說出。我也愛過,知道傷了對方的時候其實自己心裡更加的傷。”
“……”
半越從床板下搬出十來壇酒,堆到窗邊。
她坐在一邊,中間是寒冷徹骨的長劍,一邊是猶豫後坐下的簡憐月。半越拍開一罈酒遞給她,自己又拍開一罈,大大的喝了一口,酒液順著口角留下侵蝕了衣裳。
半越一腳踩在廊上,一腳搭在地上,笑道:“我們以三天為期限。我輸了你殺了我,你輸了就放開他。如何?”
簡憐月提著滿滿的酒罈,她們兩人的旁邊還有更多未開封的酒罈。三天,應該可以喝完。可是,她冷冷的望著對面的女子。這個人,應該不會那麼痛快的讓她贏吧!
人在江湖漂,輕敵容易導致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