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冷哼一聲:“圓圓是自殺的,關我們什麼事!要錢沒有,要命一條。”許家人聽了,都吆喝起來,準備動手,此時許豪也 鎮不住場了。胡家長者見了,連忙叫道:“有事好商量,好商量。二萬塊錢,著實多了點,就算把房子地皮都賣了,也湊不齊呀!”
許豪眉頭緊鎖,族人這邊都蓄勢待發,稍微不穩,二個家族就血拼一場。於是道:“我許豪向來就事論事。再怎麼說,也是許家的人。二萬塊錢,是要定了。也不要 你們一時還,三年之內還清。”胡家長者見事情有轉機,只能答應,做權宜之計,點頭道:“好好好,我們先籌齊三千,把圓圓葬了。剩下的錢,慢慢還。”胡木堂 卻打斷老者,冷道:“許豪,我是看著你長大的,知道你性格。但是這錢,老子就是不給,咽不下這口氣!”許家有個別人本來準備過來鬧事,煽風點火,許豪把事 情壓下來,難免心中不快,見胡木堂不知通竅,把事情頂回來,乘機大喊大叫:“胡木堂,給你臺階,你不下,自個找死!許豪,你若再向著他,就不是個東西 了。”許豪沉著臉,一言不發,低頭一看,圓圓母親正冷冷的盯著他,似乎有不少怨恨。於是嘆了口氣,退到最後面。
道長見快鎮不住場了,連忙鑽進人群,吆喝道:“別吵了,別吵了,老道來斷一斷。”許家一個鬧事的,拿出鋤頭,擋在道長前面:“你算什麼東西,滾!”道長勃 然大怒,一腳把鋤頭踩斷,吼聲震的人耳朵發麻:“混賬!老道走江湖時,你在吃奶呢!”我躲在後面,看得嘴巴都何不攏,想不到道長還有這般本事。許家見道長 手段厲害,都憤憤不平,退在一旁。許豪也面露喜色,敬佩的望著道長。胡木堂雖然脾氣剛硬,也不想鬧大,見道長插手,也甚合心意。
道長走到婦女身邊,勸道:“你家女娃死了,沒辦法的事情。你把他家兒子殺了,也活不過來。拿點錢,趁著沒老,再生一個。”婦女聽道長說的有理,只是垂淚, 並不答話。道長又勸胡木堂:“別人家都死人了,因你兒子而起。你就當花點錢,消災算了。”胡木堂嘆了口氣,道:“不是不肯給,他們欺人太甚。既然道長出 面,胡某認了。”道長哈哈大笑,擊掌道:“如此甚好,甚好!”緊繃的弦,似乎解開了。
“俊。。。俊兒死了。”突然房裡跑出一個婦女,臉色蒼白,跌跌撞撞,走到胡木堂身邊,哭了起來。胡木堂身軀一抖,放下木棍,走到後屋一看,胡俊躺在床上,鮮血流了一地,已經沒有氣息。不由虎目含淚,放聲痛哭。道長聽屋裡傳來哭聲,拍腿自責道:“哎呀,還是沒攔住!”
許家的人聽說胡俊死了,也就不鬧了,反而不知所措。不少人猶豫一會,準備把圓圓屍身抬回去。胡木堂早就從屋裡衝了出來,拿著一把砍刀,吼道:“想走,還我 兒子命來。”說完流著淚花,往剛才鬧的最兇的人身上撲去,那個人措不及防,後背被他砍傷了,血湧了出來,於是嚇得大叫,往前面狂奔。許家人都準備離去的, 見胡木堂凶神惡煞,傷了族人,於是都握著兵器,就要開打。胡家也湧了上來。道長怪叫連連,拼命抱住胡木堂,急道:“冤冤相報何時了,還不快走。”胡木堂本 不準備傷道長,掙扎道:“道長,你放開,老子要宰了那個狗日的。”
許豪見道長抱住胡木堂,連忙叫道:“走走走,快走。”說完和另一個人抬起圓圓的屍體,離開這裡。圓圓父母見胡木堂悲憤欲絕,準備說幾句,卻不知如何開口, 跟著大部隊去了。胡木堂見許家人**了,再也控制不住,倒在地上,輕聲哭泣。一個人正準備扶他,胡木堂猛的甩開他,吼道:“走,都走!”胡家族人聽了,也 不知如何開勸,都離去了,讓他安靜一會。
道長見人都散了,把胡木堂抱了起來,勸道:“莫哭莫哭。”胡木堂一聽哭得更兇了,悲憤道:“男兒有淚不輕彈,道長,我。。。”道長扶著胡木堂走進裡房,他 妻子正坐在床邊,也不知哭泣,望著兒子屍體發愣。道長眉頭一皺,把胡木堂扶進堂屋,準備被他妻子拉出來。婦女見道長拉她,死活不肯出來,就要守在兒子身 邊。道長無奈,把她敲暈了,抱回堂屋,放在地上。胡木堂此時已經平靜許多,低頭看了一眼,輕聲道:“謝謝道長了。”
道長哈哈一笑,道:“男兒家中棟樑,莫要頹廢。看你內人還年輕嘛,抓緊時間再生一個。”胡木堂只是搖頭嘆氣,並不說話。道長往門外看了一眼,鬍鬚一翹,走 了出來。我們倆躲在門口,見被道長髮現了,就要逃走。道長早就追了出來,道:“你們去看看,鬼花轎什麼時候過來。”我心裡不是滋味,問道長是怎麼回事,道 長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