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身子漸漸不屬於自己了,隨著他的索求變換成他喜歡的溼度。
德慶公主慢慢地勾起了唇角,那是一個蒼白而無力地笑。
她可以呼救,可是她沒有。
她覺得這一切,是她活該承受的,還有她父皇,也該要好好地痛苦一下,這就是賣女兒的下場。
……
“德慶!”皇帝驀地從睡夢中驚醒,抬起頭來,才發現自己趴在書桌上睡著了,心口惴惴不安,彷彿有什麼不好的事正在發生一般。
皇貴妃放下手裡的絡子,起身走過來:“皇上,您醒了。”
“德慶呢?她回來了沒有?”
皇貴妃拿出帕子擦了擦他額角的汗水,軟語道:“德慶公主與恭王出遊了,這幾日都不回,您忘了嗎?”
皇帝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朕……朕擔心德慶。”
皇貴妃笑道:“她與恭王在一起,不會有事的。”
“恭王……”皇帝默唸著這個名字,不知怎的,莫名覺得古怪,“恭王太油嘴滑舌了,幾天就把德慶哄得不知東南西北!”
皇貴妃笑了:“那還不是他喜歡德慶?”
“不踏實。”皇帝皺了皺眉。
皇貴妃稍稍愣了一下:“發生了什麼事嗎?您不是才表揚過恭王是,說他比您想象中的好很多嗎?”
“朕也不知道怎麼了,突然之間就……”皇帝按了按心口,“你說朕是不是太自私了?明知道對方只是一個養在民間的庶子,還接受了對方的提親……朕也是沒有辦法!玄家突然得了黎族的支援,朕要是不結盟南疆,朕這皇位就保不住了!”
皇貴妃喟嘆地說道:“公主深明大義,她會明白您的苦心的。”
“終究是朕對不起她……”皇帝難過地說道:“他們去哪裡出遊了?派人把他們找回來。”
皇貴妃就道:“具體上哪兒,沒說。”
……
馬謹嚴找了間客棧,把陷入昏睡的德慶公主抱入了廂房。
德慶公主表現得十分乖巧,醒了不哭不鬧,馬謹嚴喂她吃飯喝水,她照單全收。
“放心,你是我的人了,今後榮辱與共,我一定會好生對你的。”
德慶公主只是乖乖地點頭。
夜裡,馬謹嚴擁她入睡,她柔軟的身軀,如水緞一般,惹他一次又一次地在她溫柔鄉,難以自拔。
她都默默地承受著,卻不像一塊兒木頭,偶爾會給他回應。
但馬謹嚴並未因此而降低警惕,一連三日,都把她鎖在房裡,他出門時,會點她穴道,回來後,又分秒不離開她。
“再過三天就是婚期了,最後一碗我會送你回宮,你記得乖乖的,知道嗎?”
“嗯。”她點頭,眼神清澈如一汪湖水。
馬謹嚴摸了摸她平坦的小腹:“別耍花招,德慶,你肚子裡說不定已經懷了本王的孩子,本王若是死了,孩子就沒父親了。”
德慶公主的眸光顫了一下!
馬謹嚴冷冷一笑:“算了,你就安心在這邊養胎吧,成親的事,交給我。”
德慶公主困惑地看向了他。
他魅惑一笑,迷人的眼眸如滿室燭火搖曳的輝光:“睡一會兒,德慶。”他遞給德慶一碗安身湯。
德慶公主沒有絲毫猶豫地喝了,不多時,便眼皮一沉,倒在了床上。
這幾日把德慶公主軟禁在次,當然不是貪圖幾日身體上的享樂,雖然,她的身子的確讓他喜歡極了。他轉身,從黑箱子裡取出一個工具包,在德慶公主的臉上比劃了幾下,一個時辰後,做出了一張以假亂真的人皮面具:“進來。”
他話音剛落,一名身材與德慶公主差不多的女血衛推開了房門。
這是耿家留給他傍身的力量,平時打扮成丫鬟混在隊伍裡,毫不起眼,但到了關鍵時刻,能夠派上極大的用場。
他把人皮面具戴到了女血衛的臉上。
“說幾句話試試。”
“恭王殿下,吃飯了沒?”
女血衛的聲音也模仿得惟妙惟肖。
恭王還算滿意,唇角一勾,說道:“笑一個試試。”
女血衛笑了笑,吧嗒,人皮面具掉了下來。
恭王皺眉:“看來,還是不能做太大的表情。”
女血衛道:“我會注意的。”
恭王把人皮面具重新戴到了她臉上:“宮裡的人全都認清楚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