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嚴的手一頓:“此話當真?”
德慶公主驚魂未定地點頭。
“公主不會是權宜之計吧?到了皇上那邊,公主再反口,說我挾持公主,逼公主就範……”
他道破了德慶公主的心思,德慶公主眼神一閃,他的大掌再次壓了上來:“不如這樣吧,我對京城不是特別瞭解,眼看著都要回國了,這城中的美景我還沒玩夠,公主給我做個嚮導,玩個幾天幾夜如何?”
這是要……軟禁她?
德慶公主這才意識到自己招惹了一條什麼樣的中山狼。
……
皇帝與皇貴妃在寢宮用膳。
“今天沒見到德慶,德慶呢?”皇帝突然問。
皇貴妃溫聲道:“好像是出去了,剛剛恭王身邊的侍衛來了訊息,德慶要與恭王出遊,這幾日便不回宮了。”
公主與民間的女子到底有所不同,不必太過忌諱男女授受不親,公主出遊,未婚夫陪伴,似乎是天經地義。
皇帝微微嘆了口氣:“女大不中留,不剩幾天了,也不知道在這邊好生陪陪朕。”
皇貴妃笑了笑,說道:“瞧您說的,您若是想公主了,召見公主歸寧便是,兩國重修舊好,不會不許公主回國的。”
說是這樣說,可跋山涉水,終究不如在本國易見。
“唉。”皇帝重重地嘆了口氣。
……
馬車行駛在寬闊的大街上,車伕已被馬謹嚴警告,半句話不敢多說。
馬謹嚴已經把秋玲的屍體扔到了亂葬崗,車廂內只剩德慶公主與馬謹嚴。
“我出宮的時候沒帶換洗衣裳,你幫我買幾套吧。”
馬謹嚴眸光冷峻,半晌,微微一笑,牽了她的手道:“那是自然,我們是來出遊的,我可不想委屈了自己妻子。”
他說著,拿過德慶的手,放到唇邊親了親。
德慶公主曾經非常迷戀他的親吻,如今,卻只剩無盡的膈應了。
“公主好像不高興?”他冷笑著問。
德慶公主定了定神,輕聲道:“沒有,我只是想,要買什麼樣的衣服。”
“你穿什麼都好看,不穿,更好看。”他說著,輕輕解開了德慶的雲裳,繡粉牡丹的白色肚兜慢慢浮現在眼前,他覆上大掌,輕輕地揉按。
德慶公主捏緊了手指。
他一把將德慶公主扣進了懷裡,撫摸著柔軟的嬌軀,蠱惑地問:“公主,你喜歡我嗎?”
“喜……喜歡。”德慶身子輕顫。
馬謹嚴挑起她下顎:“看著我的眼睛,說你喜歡我。”
德慶公主的睫羽顫出了一個不規則的弧度。
馬謹嚴掐了她一把,疼得德慶公主眼淚直冒。
“不喜歡我嗎?公主。”他邪惡地問。
德慶公主忍住身體的疼痛,也忍住心底的崩潰,含淚點頭:“喜歡你,我喜歡你……”
他笑得冷然:“可我瞧公主好像口是心非。”
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德慶公主緩緩傾過身子,貼上了他唇瓣。
馬謹嚴道:“這可不夠。”
淚水滑落,德慶公主靜靜地問:“你想怎麼樣。”
馬謹嚴撫摸著德慶公主的雙肩:“我想與公主做真正的夫妻。”
德慶公主的唇瓣顫抖了一下:“在這裡嗎?在大街上嗎?”
馬謹嚴不可置否地說道:“這樣,是不是更刺激?”
德慶公主沒有說話。
馬謹嚴一件件脫了她衣裳,她像一尊沒了遮掩的白瓷娃娃,每一處都暴露在馬謹嚴的眼皮子底下。耳畔是車水馬龍的聲音、小販叫賣的聲音、孩童嬉鬧的聲音……
屈辱、不甘、懊惱,一寸寸啃噬著她的心臟。
馬謹嚴欺身而上,指尖撫過她白皙光滑的肌膚,他還是馬家庶子時,就沒在這方面委屈過自己,到了南疆後,更是被訓練成了風月老手,德慶公主這種未經人事的處子,怎麼可能是他對手?
在他的愛撫與撩撥下,德慶公主的身子軟成了一灘水。
“不會很疼的,相信我。”他咬住她耳朵,輕柔而蠱惑地說,像個寵妻無度的丈夫,捨不得給她一絲疼痛。
德慶公主的身子泛起了恥辱的快感。
馬謹嚴低低地道:“我是愛你的德慶,別怪我,我只是太害怕失去你了……德慶……德慶……”
德慶公主怔怔地望著車頂,有鮮血從那裡流了出來,但好像真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