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之後,一行清淚流過臉頰,她快速擦掉,沒讓江一寒看見。
今晚容銘遠是不會回來了,門外卻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這是容銘遠的私人別墅,平素除了定期來清潔的清潔工,根本不會有人來,這會兒踏著濃重夜色來的,當然不會是什麼清潔工。
蘇染透過可視牆看出去,門外漆黑一團,路燈的光暈壓根不足以照亮他們的門口,蘇染冷靜的問:“你好,請問是誰?”
“是我,白元修。”
他聲音輕顫,帶著一絲不可抑制的顫抖。
這麼晚了,白元修來這裡幹嘛?而且,他怎麼會知道江一寒在這裡的?再自作多情,她也不會認為,這麼晚了,白元修是專程來找她的。
果然,下一秒,白元修就直戳了當的問她:“一寒在這裡嗎?”
你都找上門了,還不知道她在不在麼?
蘇染心裡好笑,不過還是扭過頭,問了一下縮在客廳裡面的江一寒:“一寒,白元修來了,你要見他麼?”
☆、公關
這是江一寒的客人,蘇染出於本能的問了一下江一寒的意見。這麼多年,禮儀這種東西,潛移默化的從她身上完美的體現出來。
“不!不!不!染染,我不要見他!我不要!”
江一寒情緒忽然激動,聲音尖利,帶著穿透空氣的分貝,氣息不穩,她不要任何人看到她這個樣子漪。
蘇染急忙跑到她身邊,柔聲安撫:“好,好,沒事了,他不會進來的,沒有人會看到你現在這個樣子,沒事的,我在,我在。”
江一寒異常激動的表現嚇了蘇染一跳,到底是經歷了什麼樣的傷痛,才會讓曾經光芒萬丈,神采飛揚的她變成到如今的地步固。
蘇染握緊了拳頭,臧雨諾是吧?一寒這筆債,你一定要來償還!
這棟屋子的隔音效果一向很好,白元修哀求的聲音卻還是可以隱約的傳進來。
江一寒縮在角落,聲音嘶啞:“染染,你叫他走,叫他走。”
蘇染輕輕安撫著她,像是對待一個嬰兒,連聲應著:“好,好,我這就叫他走。”
門外,白元修神色焦急,他想闖入,蘇染卻穩穩的擋在了門前。
“蘇染,讓我進去,她怎麼樣了?”
“你是怎麼知道一寒在這裡的?”
蘇染皺眉。
“銘遠說的,得虧我給他免了今晚的酒錢,要不,他還捨不得告訴我這個訊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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