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直安分守己,像個透明的影子隱在他身邊,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可她小心翼翼守護著的這一切,還是被打破了。
臧雨諾其實已經跟他的妻子分居多年,因為利益而結合的婚姻,毫無感情可言,但建立在這樣複雜的利益關係的基礎上的婚姻,又豈是說結束就能結束得了的。
白元修不知怎麼神通廣大的,還是找到了病房裡。
這麼多年,他在她身邊,已經轉換了角色。
他依然守護著她,卻不再追求她,知道她心中有人後,他也努力過,不過最後努力無望,他就選擇了接受家裡給他安排的相親,然後相了一個家世優越漂亮長相甜美可人的未婚妻,一直穩定交往著。
在江一寒困難時,他還是會及時出現,不過,再無過去的親密與無賴。
這幾年,白元修開始逐步接手家族生意,人也比過去成熟不少,穿衣打扮也更為注意,更多示人的,不再是那油頭粉面的花花公子形象,而是多了幾分男人的成熟魅力。
比如現在,他穿著黑色襯衣,菸灰色的西裝,脖子上還繫了一塊寶格麗的黑白格子方巾,過去玩世不恭的面容上此刻也多了幾分冷峻。
江一寒的脊椎被打傷,只能臥chuang,無法起身。他皺眉望著她,她笑:“又讓你看著我這麼狼狽的模樣了。”
他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來:“你什麼狼狽樣我沒見過,還需要不好意思嗎?”
“也是,”她點頭,“你怎麼進來的。”
“我白元修想進,難道還要進不來的地方嗎?”他的嘴角有著不可一世的高傲,“你就打算這麼繼續下去?沒有考慮過其他的可能性?”
她淡淡一笑:“你都已經有未婚妻了,你說我還能怎麼考慮。”
白元修這些年的能力與思維都有了長足的長進,換了以前,他肯定毫不猶豫的說:“只要你開口,我這就回去把婚退了。”而今,他也只是勾了勾嘴角,“現在知道後悔了吧,可惜,晚了。”
她跟著點頭,眼中帶著無限惋惜:“就是,可惜了。”
他冷嗤:“這麼言不由衷的話還是少說為好,萬一我當了真,你就沒法脫身了。”
“呵呵,”她說,“白元修,你真是夠朋友!這些年要沒有你,我也走不到今天,所以說真心話,好好珍惜眼前人,別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不值得的。”
“當然,你以為你現在對我還有什麼吸引力,我來看你也不過是儘儘朋友的本分罷了。”
“嗯,這就對了!”她十分肯定道,“你一定要幸福!”
他無言,陪她坐了很久,留下一句你好好休息吧,就走了。
他走了後,江一寒的眼角就留下了一行清淚。*******************************************************************
☆、你能不能不要全壓在我身上?
白元修的感情向來很純粹,很厚重,他說愛了就是愛了,愛時,他會拼盡一切,瘋狂的將你捧在手心裡疼著愛著chong著,不愛了,他也瀟灑轉身,從不拖泥帶水,雖然也時常在她身邊出現,卻再無任何僭越的動作與言語。
被這樣的男人愛著chong著疼著其實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可是心這回事,從來不由人理智可以掌控。
沒多久,江一寒的病房裡又出現了另一個男人克。
“喬雲深。”江一寒ting平靜的看著這個帶著一束滿天星出現的男人僳。
喬雲深將花束放在chuang頭,笑意柔和:“剛好來醫院,聽說你住院了,過來看看。”
花香芬芳,她道謝:“沒大礙,費心了。”
他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我聽醫生說你傷了脊柱,這可不是什麼開玩笑的事情,還是小心為好。”
“嗯。”
喬雲深沉默半晌,又說:“我見到了蘇染。”
江一寒一怔,抬頭看著他,他也看著她,似乎在向她求證,不過江一寒搖了搖頭:“她不是,她是宋若初,一位法國華裔的妻子。”
“這不可能!”他的反應跟容銘遠如出一轍,可江一寒卻十分平靜,“每個人開始都這麼覺得,但事實就是如此。”
喬雲琛徹底沉默下來。
江一寒試圖岔開話題:“你這些年都去了哪裡,一點訊息都沒有,還ting讓人掛念的。”
“到處走走看看,也沒有固定的居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