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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

哄了小傢伙睡覺,祁安落洗漱之後剛要下樓,寧緘硯就推門走了進來。他的身上一股子的酒味。脖子上一片紅紅的。

祁安落趕緊的上前,“沒事吧?不是不能喝酒嗎?幹嘛要逞強?”她的聲音裡不知不覺的帶了抱怨。

寧緘硯伸手摟住了她,輕輕的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微微笑著道:“沒事,吃了抗過敏的藥的。”

祁安落仍是擔心的,催著他去洗澡。寧緘硯應了聲好,又緊緊的抱了抱她,讓她先睡,這才進了浴室。

他進浴室沒多久,就聽到了浴室裡面傳來了嘔吐聲。大概是他在催吐。祁安落有些無奈,站了會兒,下樓去跟他衝蜂蜜水去了。

不知道外公和姨父他們喝了多少,祁安落衝了四杯。先是給外公送去,然後又給姨父送去,接著是顧西東的。

顧西東看見她挺詫異的,看著她手上的蜂蜜水,拿過不客氣的喝了一口,這才哼哼著道:“還算你有良心。”

祁安落知道他是手下留情了,不然這時候還在喝也說不定。她擠出了一個笑容來,說了幾句拍馬屁的話。顧西東挺滿意的,大手一揮,讓她趕緊回去。她這才回房間。

寧緘硯還沒有從浴室出來,祁安落遲疑了一下,上前剛想敲浴室的門,他就圍著浴巾從浴室裡出來了。

一大片赤裸著的肌膚侵入眼中,祁安落避開了視線,退到了一邊,道:“洗好了。”

她說著就將一旁的蜂蜜水遞給寧緘硯,寧緘硯說了句謝謝,喝了大半杯蜂蜜水。祁安落遲疑了一下,問道:“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雖然身上沒有小紅點,但大片的肌膚都是紅紅的。寧緘硯說了句沒事,祁安落突然就找不到話說了。她摸了摸鼻子,道:“那個,沒事就好。我去客房睡。”

才剛要轉身,寧緘硯就拉住了她。他將她抵在了牆壁上,順手關了燈,帶著薄荷味的唇就壓到了她的唇上。他的呼吸有些急促,有些用力的啃咬著嬌嫩的唇瓣,或是吮吃著。

祁安落幾乎是完全由著她主導著,當她以為寧緘硯還會再進一步時,他突然鬆開了她。手指在黑暗中一寸寸的撫過她唇,低啞著聲音道:“我去客房,你在這兒陪著厚厚。”

他的聲音是帶著剋制的,說完這話開啟了燈,拿了衣服換了起來。祁安落的臉紅得滴血,也沒和他爭,唔了一聲就爬到了床上。

寧緘硯換好衣服,說了句晚安,這才輕輕的關上門。他倒是挺能忍的,在這關頭也能停得下來。祁安落伸手摸了摸臉,臉上是一片滾燙的。她使勁兒的搖了搖頭。

這頓酒明顯是喝得非常划算的,第二天起床時老爺子和姨父都已經改口叫寧緘硯小寧了。因為是週一要上班,吃過早餐就催著他們趕緊走。讓週末再過來吃飯。

寧緘硯很有禮貌的,一一的道別之後才上了車。沒想到竟然會那麼順利,祁安落真正的鬆了口氣。

下午的時候祁安落回去得早,買了許多菜回去做飯。寧緘硯也回來得很早,接了厚厚一起回來的。還買了一些剛烘的曲奇餅乾回來。

小傢伙在幼兒園裡睡了午覺,晚上差不多十一點才睡。祁安落剛回到客廳裡,寧緘硯抱住了她。和昨晚一樣。由最初的擁吻慢慢的走了火……已經有那麼久沒再一起,祁安落已然有些生澀。寧緘硯明明是很急切的,卻是非常的溫柔。折騰到一點多才睡去。

明明是很累的,祁安落卻睡不著。想起了他過敏的事兒稍稍的遲疑了一下,問道:“你以前就對酒精過敏嗎?”

寧緘硯大概是沒想到她會問這問題,愣了一下,低低的道:“不。”稍稍的頓了一下,他語氣平靜的道:“是車禍手術後留下的後遺症,當時的狀況不太好……肝臟切除了一部分。”

他說得平靜,祁安落卻是震驚不已。那麼大的事。他竟然是瞞著的,從未開口告訴過她。心臟抽疼著,她將臉埋在寧緘硯的胸口,喃喃的道:“你怎麼不告訴我?”

寧緘硯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將她攬緊了一些,道:“你現在可沒有反悔的機會了。”

他現在還有開玩笑的心思,祁安落的心裡五味雜陳,道:“誰說我要反悔了?”

寧緘硯是知道她的心思的,又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這才道:“我會好好的。真的。會陪著你和厚厚到很久很久。別胡思亂想,你要是不相信我說的話,可以去問秦青。手術是由他做的,他說的話你總該放心。”

他的聲音帶著笑意的,絲毫沒提起當初的條件的惡劣。也沒說起當初手術的驚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