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像這種突然瘋癲,像是精神病發的事件。在最近一年裡,已經出現了三起,如果算上老陳這次,就是第四起。”路政要頓了頓,“而且,都是在領導幹部身上發生。”
“什麼?”莊小安不由一驚。
“檔案沒帶,就暫時不給你看了。”路政要搖頭,“第一起,是秦晉省同龐市的副市長,半夜拿刀殺了家人,然後吞煤氣自盡。第二起是半年前,巴省一名副局長精神錯亂,縱火焚燒辦公樓,自己當場燒死。第三起是上個月,就在你們江北,遠鳴市的副書記在鬧市區飆車,撞死撞傷十多名群眾,影響極為惡劣。抓住的時候,人已經瘋了,根本問不出什麼來。這三人都是平時正常,突然發作,而且也不是畏罪輕生。有線索表示,是他們在近兩年裡,結交了一些神秘人物。”
“神秘人物?”莊小安皺眉。
“不知道,查不出來。”路政要搖頭,“現在的幹部,很多都迷信,喜歡結交一些民間大師,然後被人下邪術的可能性很大。但我們懷疑的是。這到底是偶發的、孤立的事件,還是系統性的?相關材料,還沒有報到最高層,只有趙副總理知道。所以,由各地行動處建立民間教派,蒐集情報,是很迫切的需求。”
“我懂了。”莊小安心中暗驚,難怪老路並不怎麼意外啊,“也就是說,懷疑陳副主席身上發生的事。和其他三件性質相同?”
“只是懷疑,但沒有證據。”路政要狠狠把菸屁股摁滅,又直視過來,“莊小安同志,你是親自對付過邪修衛誠陽的,老陳這個狀態,和那時有什麼相似的地方?”
“衛誠陽?”莊小安一下就轉不過彎來,怎麼和這貨扯上關係了?
“洛嬋的報告,我是看了的。”路政要道。“據說,你在對方的巢穴裡面,看到過一張黃綢子,寫著‘如意歡喜**’。可惜被燒掉了。”
“怎麼?”莊小安眨巴眼睛,心中驚駭。如意鼎這東西,的確是可以附身降臨的,難道老陳也修煉了?
“我們懷疑。這是敵對勢力的陰謀。當年日軍侵華時,就有人修煉這門邪術,犯下累累罪行。據記載。這門邪術最恐怖的一點,是可以以自身意識,附在受害者身上,令其發瘋,自殘等等。衛誠陽害死的那些女生,也有同樣情況。”路政要聲音發冷,“邪術雖失傳,但在日本未必沒有。如今中日關係緊張,如果這個衛誠陽,包括謝深,都是對方派來的……”
“這……”莊小安再看常智,就覺兩位領導都是一副如臨大敵,不寒而慄的樣子,不由也張口結舌。
“如意歡喜**”,不是隻能控制愛奴嗎?什麼時候連男人也能控了?不過,好像也沒說不能控男人,那股明星風範,貌似是男女通殺的。對啊,而且功法是兩份,黃綢子上的沒細看,多半還有些擴充套件內容。
黃綢子,半年前就給仙子了。難道是龍飛乾的?也不對,同龐市事件在更早以前,所以不可能和這邊有關。
至於老陳的發作,還有那聲奇怪警報,和眾人的黑青臉色,也不像是控制愛奴的狀態。
“想起什麼線索了?”見莊小安苦思,常智忙問。
“沒線索,我倒覺得,謝深和衛誠陽不像。”莊小安緩緩搖頭。這貨看著就是個普通軍人,陰沉些而已。要不,就是真正修煉到至高境界,返璞歸真了?
“先這樣吧,關於衛誠陽的事,遲點再說。”路政要沉吟兩秒,“莊小安同志,其實,你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任務,就是保護趙副總理。這也是我們來接應你,怕你出事的原因。”
“啊?”莊小安再呆。
“趙副總理即將訪問美日兩國。”路大局長神情嚴肅,“但我們收到線報,兩地都有人居心叵測。明面上的我們不怕,就怕對方使用異能者,使用非常規手段。毒咒暗算,甚至催眠附身之類,實在是防不勝防。但趙副總理不可能讓張古隨行,所以,欽點了你。”
“我?”莊小安很無語,“耿兆司長,還有局裡那麼多高手,都比我強吧。”
“他們的檔案,都在對方關注中。”路政要一擺手,“只有你,名聲不顯,位置不高,人年輕,不顯山露水,護在趙副總理身邊,可以做一步暗棋。另外據記載,你的焦痕烈掌正好能剋制如意歡喜**,那個衛誠陽就奈何不了你嘛。如此多事之秋,敵暗我明時,正需要你建功立業,為領導保駕護航。”
“而且,也利於你的前途嘛。多少人想和領導說話,都沒機會不是。”像是怕莊小安不答應,路大局長再次補充。
“可是我這邊還有不少事啊。”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