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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嚴重發作過。

她扶起快要倒下的工布王,並且大聲疾呼衛兵,衛兵旋即趕過來將工布王抱起。

「帶他回房,注意儘量不要搖晃到他的身體。」

衛兵點頭,然後緊張地邁開步伐快速進城。

翠蘭搶先一步跑回城內,隨意找了一名侍女並且迅速吩咐。

「工布王殿下病倒了,請告知琉珈殿下,然後送熱開水到工布王的房裡去。」

「啊、不得了啦!」

中年侍女一陣驚呼,然後慌忙地跑向王城深處。

工布王被送進房後,侍女們立即開始暖房。

在熱水送進房間,並擦拭掉工布王額頭上的汗水後,沒過多久,琉珈也捧著湯藥進來。她臉色幾乎和工布王一樣蒼白地奔向床邊,而侍女協助扶起工布王以方便她伺候父親服藥。

雖然房內忙碌動作著,卻依然相當安靜,只聽得到工布王嚥下湯藥的聲音。

侍女喘了一口氣,再次攙扶工布王讓他躺好。

看來危機應該已經過去了。

翠蘭看了一眼憔悴不已的工布王,然後默默地退出房間。

翠蘭回到自己的房間之後,朱瓔卻不在房裡。

她詢問走廊上的侍女,得知朱瓔和桑布紮在一起。

翠蘭心想,既然如此不如前往馬廄,於是她換了件衣服後再度步出房間。與祖父母同住的時候,她的工作是負責代替進出祖父母家的商人照顧他們的馬匹;所以,她認為現在去馬廄幫忙照料馬匹應該可以讓心情平靜下來。

不過待她來到中庭之後,這次卻換成馬廄那裡出現了騷動

翠蘭衝了過去,結果看到馬廄前方的草地上有數名士兵,他們手持著劍或長槍圍成了一個半圓形。

位於圓心處的則是烏摩。

它的腳下有一個人仰躺在地。

是剛才和工布王說話的那名青年。

烏摩的頭朝下,拼命地嗅著青年的肩膀一帶。

青年一臉蒼白地平躺在地,當烏摩的鼻尖碰到他的下巴與脖子時,更是露出一副悲壯到快要死掉的表情。

他恐怕很討厭狗吧。

可是,烏摩既沒有發出警告的低吠聲,也不像是要咬人。

但是他卻沒辦法趕走它,也無法起身。

周圍計程車兵們不知為何也袖手旁觀,光是站在一旁望著烏摩的舉動。

「這……這隻狗……」

青年以與他甚不相符的聲音呻吟著。

翠蘭請附近的馬失去取皮繩過來。

馬伕立刻拿來掛在馬廄牆上的繩子。

翠蘭毫不猶疑地靠近烏摩,只說了一句話便在它的脖子上套住皮繩。

「乖,別這樣。」

烏摩乖乖地聽從了翠蘭的命令,但是它好像想表達什麼似地抬頭望著翠蘭,接著又立刻將視線轉回青年身上。

翠蘭真想明白隱藏在烏摩那咖啡色眼珠下的意思。

可是不透過言語終究無法瞭解,看到翠蘭與烏摩的互動,士兵們也不再團團圍住,最旁邊的一名年輕士兵接過了翠蘭手中的皮繩。

烏摩被帶離後,青年才總算得以起身。

剛才他的臉一陣青一陣白,現在卻是滿面通紅。

他起身之後,不發一語地拍掉衣服上的泥土,士兵們也安靜地解散了。

「沒有受傷吧?」

翠蘭一間,青年便以惡狠狠的眼神瞪著她。

「用不著擔心,我只是對狗沒輒,狗本身應該也明白可以向誰虛張聲勢,看來它似乎沒膽子咬我。」

「會不會是您身上沾了什麼會引起狗注意的味道呢?」

翠蘭問的時候沒有想太多,但是青年聽到這句話之後臉色隨即驟變。

「味道是指……?」

「譬如像肉或血之類的味道。」

「這樣的話,可能是狩獵時留下的氣味吧。」

青年一臉憎惡地回答道,然後挑起半邊眉凝視著翠蘭。

「聽聞王妃殿下得了失憶症,敢問這是真的嗎?」

「是真的,我記不得離開長安之後的事了。」

「……既然如此,就這樣忘掉一切或許比較好吧。」

青年的小型嘴上揚露出笑容,然後以陰沉的口氣繼續說:

「拉塞爾殿下失蹤的前一晚,利吉姆殿下於寒舍過夜,就如同當初邀約時所保證的,我讓他充分享受了醇酒、美食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