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色的人。”
溫寶裕不住眨著眼,我儘量回想和他在一起時的情形,卻又感覺不到他有什麼特別之處,所以我對自己的推惻,又不禁疑惑起來,有點無可奈何:“看來,問題又兜回來了,仍然需要劉根生出現來解答一切問題。”
溫寶裕打了一個哈哈:“矛盾之極,他已說過什麼都不會說的。”
我悶哼了一聲,用力揮手,真有點後悔當日他出現的時候,沒有用一切方法使他說出他的經歷來。
不過,那時我雖然有點設想,卻沒有現在這樣具體 現在已經有了“時間停頓”、“分段生命”等的假設,也假設了劉根生在初見這容器時,容器中有人,這個人給與他很多知識等等。
有了這些假設,軟硬兼施,逼他說出實話來,自然容易得多了。
無論如何,劉根生已消失無蹤,再要找他,十分困難,我們所作出的假設,就算再接近事實,也無補於事,至多隻有一直假設下去。
一想到這點,我的神情,不禁大是沮喪,白素笑了一下:“如果他的生命,離不開那容器,那麼他始終再會利用那容器。”
溫寶裕直跳了起來:“對啊!他會帶著動力裝置,回到容器中去,就算他一進入容器,就會沖天飛走,他也必須先接近容器。”
我明白溫寶裕和白素的意思,笑了起來:“這使我想起`守株待兔'的寓言。”
白素道:“大體相同,肯定了劉根生不能永遠離開這容器,只要守著它,就始終有等到他出現的一天。”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這個說法,相當有理,溫寶裕又問:“那動力裝置的體積有多大?”
我比了一下:“大約比普通的壓縮空氣筒細一點,一共由四個圓柱形組成,他取下來之後放在外衣下面,就頗為吃力。”
溫寶裕拍著手:“那他當然不能帶著這樣的東西去這裡去那裡,我們可以雙管齊下”
他說著,就取過電話,放在我的手中,我略想了一想,覺得那“雙管齊下”的方法,並沒害處,所以就撥了法國那工廠的電話。
那電話號碼是臨走時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