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得氣瘋了。”
“你不告訴他不就行了。”雲休淡笑著喝了一口水,覺得喉間舒服很多。
“是,我不告訴他,我們就是共犯了,你當真是算的一手好計算啊。”楚流芳陰陽怪調的說著,眼裡卻都是無奈。
“隨便你。”雲休坐起來,還是覺得胸口悶得慌。
楚流芳起身,看了看雲休的臉色,“我送你回去吧,免得你半路上暈了,到時候離歌來找我麻煩。”
雲休剛想拒絕,便看見楚流芳不容置疑的眼神,好像自己拒絕了他就怎麼樣了,雲休只好輕笑著點頭,“你想送就送吧,正好我有事問你呢。”
“到頭來我還是被你算計了。”楚流芳無奈的聳肩,“我真想知道你腦袋裡到底裝的什麼?都是兵法和計謀麼?”
雲休在墨素的攙扶下起來,“不過我還是要拜託你,不要告訴離歌。”
“好好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才不會找麻煩呢。”楚流芳見雲休還是很虛弱,“要不你今天住這裡吧?你這樣子能行麼?”
“無事,也不是第一次了,死不了。”雲休淡笑著扯出笑容,楚流芳卻像見了鬼,“你還是別笑了,真是醜死了。”
第兩百一十八章 馬車敘話
“呵呵,走吧。”雲休走在前面,楚流芳就看著雲休的背影走在後面,扶著雲休上了馬車,他也坐了進來,墨素坐在了外面,和車伕一起駕著車。
楚流芳看了眼墨素,又看看虛弱的雲休,“為了個小丫頭,你至於這樣麼。”
“我也是難得任性一回,不行麼。”雲休甚至沒有睜眼,就明白了楚流芳的意思,為了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丫頭,居然把自己搞成這副模樣,的確是有些慘兮兮的。
“行行行,你說什麼都行。”楚流芳舉手投降,雲休的性子有時候也是執拗的,損及自身一點也不含糊。
雲休閉著眼睛就能知道楚流芳的滑稽樣子,也不在意,淡淡的問道,“你最近進宮了麼?”
“進宮?我才不去那地方呢!”楚流芳扯了一臉鄙視的笑,“在外面多逍遙自在,比起那皇宮,簡直好了不止多少倍!”
“那你不知道楚離寰病倒了?”
“嗯。”楚流芳回答的含糊一次,雲休見他反應反而淡了下來,睜開眼睛看著他,楚流芳被雲休這樣看著,心裡發虛,“看什麼呀,你知不知道非禮忽視?”
“楚離寰好歹和你還是堂兄弟,你居然不知道,連楚離歌和蘭王都進宮侍疾了,你居然還在這裡穩坐泰山,我還真是佩服你的定力。”
“這有什麼,我早就被移除了楚國皇室族譜了,不進宮侍疾有什麼好奇怪的。”楚流芳不在意的撇撇嘴,當年自己一心離開皇族,先帝一怒之下把楚流芳除名了,所以楚流芳雖然佔了個皇族的名聲,卻已經不是皇族的人了。
“你倒是心寬吶。”雲休輕笑,“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顧風流瀟灑了。”
“承讓承讓了。”楚流芳伸手作揖,倒真的像那麼一回事。
雲休停頓了一會,“如果楚離歌需要你的幫忙呢?你會出手管這些煩心事麼?”
楚流芳蹙眉,似笑非笑的看著雲休,“離歌是我的兄弟,他有什麼事我自然義不容辭。”
“如果是砍頭滅九族的大事呢?”雲休意有所指的看看楚流芳,楚流芳皺眉複雜的看著她,“雲休,你別試探我了,我是個對人不對事的,只要是離歌決定做的,我都會無條件的幫他信他。”
雲休默了默,沒有回答,換到楚流芳問道,“雲休,你是離歌很看重的人,所以就算你聽不進去,我也要說。”
“唔?”雲休挑眉,“你說,我聽不聽得進去在我。”
“唉,你這個樣子真是急死人,你知不知道你是個姑娘,你就不能愛惜自己一點麼?你做的那些謀略之事,本身就充滿危險,這些事情不是該你來做的,離歌不阻止你,我不知道為什麼,不過既然你以後會嫁給離歌,我也算是你未來的兄弟,我一定要說出來。”
楚流芳一股腦的像是在發牢騷,雲休聽完了這席話反而鬆了一口氣,楚流芳能這麼問,是真的把楚離歌放在心裡當做兄弟了,若是別人,楚流芳是不會過問的。
“流芳,我在沒有遇見離歌之前就是這樣活著的,沒有離歌我也會是這麼活,這是我的生存方式,不會因為任何人改變,我希望你能理解我。”雲休冷靜的說道,一直以來,雲休都是秉承自己的生存法則,不會因為什麼人或是事情而捨棄。
楚流芳